“古洱,不可鲁莽?”
年逸绝一口回绝了古洱的提议,杀出一条血路,最后只会变成铺上一层血路,而他们依然攻不过这个关口。年逸绝脸色沉重的说道:
“本王绝不容易任何不必要的牺牲?传令下去,各部队坚守岗位,只防不攻?”
年逸绝冷静的下令道,现在的情形,只能等?
“三天了,每天我们都有弟兄们牺牲,那他们不也是不必要的牺牲??”
古洱说着便是要带兵出去,年逸绝一把抓住他的手:
“古洱,不能去?本王命令你,留守在原地?”
年逸绝威严的声音不容人的抗拒?
他知古洱向来便是冲动,只能拿军令来压他?
“咦?”
古洱重重的叹了口气,便是走到旁边,掏出怀里的丝娟擦着汗。
其他副将们看着古洱掏出来的明明是女人的丝娟,也只能叹了口气,不敢说话。
一暭洌营帐内的气氛变得紧张与压抑?
“古洱?外面有个女人说要找你?”
另一位副将走进来对着古洱喊道。
挽歌和年逸绝皆是诧异的互望了一眼,这个暫颍会是谁来找古洱?
而且这里形势这么险峻,那个女人,又是怎么突破重重困境来到这里的??
古洱一听到有女人来找他,便是腾的站了起来,握着丝娟的手有些颤抖。
年逸绝看着古洱一脸担忧的样子,便是对着来的副将说道:
“出去看看,保护好那个女人?”
一群人走了出去,只见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冒着战火,固执又坚定的策马奔来。
就像前几天,挽歌和孩子们也是这般的策马奔来一般。
“臭娘们?这疆关口只能进不能出,你来找死啊?”
古洱未等女子走向前,便扯着他那独有的大嗓门吼道。
却还是细心的搂着女子的腰,将她扶下马。
“你说过,你要娶我的?现在你又去打这该死的仗?我怎么能不来??”
女子扬着手里的马鞭,一点都不留情的抽在古洱的身上,一边哭着一边骂:
“你这个骗子?说好了要来娶我的?现在却被困在这个鬼地方,谁知道你带着脑袋睡觉,还有没有脑袋起床啊??还敢吼我?”
女子嘴巴犀利的诅咒着古洱,古洱只是任由女子抽着自己,直到战袍上浮现斑驳的血迹,女子才停手。
能女下古。抱着古洱哭泣不止。
“你来干什么??这是娘们来的地方吗?给我回去,翼翎国再不济,也不会对女人下杀手,你现在就给我回去?”
古洱颤抖着手,想要去拥抱女子,却在碰到女子身体的一瞬间,将女子重重的推了开来。
“啊?”
女子一个重心不稳,便是跌倒在地。
女子抬头,早已是泪眼汪汪,泪水流过清冷的脸庞。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古洱。
“给我走?”
古洱扯着嗓子对着女子吼道。
“我不走?就算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女子却是突然的从地上站起来,紧紧的抱着古洱的腰。
任凭古洱怎么推她,女子就是不肯松手,哭着抱着古洱的腰,死命的不肯放手。
周遭的将领无不为之动容。有的甚至悄悄的别过头去擦着眼泪。
年逸绝将挽歌揽进怀里,也是动容的长长的吐着气。
“这便是战争,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归梦里人?”
挽歌轻轻呢喃着那道诗,想起这三天,那些战死沙场的士兵们,又碎了多少女人的心??
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这位女子一般有着独闯疆关口的勇气,有着同生共死的坚定?
年逸绝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拥抱着挽歌,在挽歌额头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军婚之阵地失守。
他们都知道,这场生死未卜的战争,任何一个人的脑袋都提在脖子上,随暤茸潘劳龅牡嚼础;蛘吣蔷褪窍乱幻搿?
“马上就要开战了,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啊?”
古洱看着紧张的局势说道,一边往外面推着女子。
“我会武功,我会杀人?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别赶我走。我特意穿上你最喜欢我穿的红衣服,你说过要娶我的?”
女子忙替自己辩解道,一双包含着泪水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古洱。
“我根本就不喜欢你,谁要娶你了,你看看你自己,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我怎么可能看上你??”
古洱重重的将女子推开,一边狠着心这般说道。
“啊?”
重大的推力将女子撞到一旁的悬壁上,将悬壁上的松土都是擦破了一大块。
一些黑色的液体从石缝里流了出来。
一股奇怪的味道涌入挽歌的鼻腔里。挽歌皱了下眉头,便是用手指勾起一小块液体放在鼻子旁闻了闻。
“是石油?”
挽歌有些欣喜的看着这些汩汩流出的液体,忙是让人将这些液体收集起来。或许他们还有转机。
女子手臂都是磨破了一层皮,鲜血从火红色的衣裳里流了出来。
古洱不禁一阵心疼。古洱咬了咬牙,便是鼓起勇气的拉信女子的手,走到年逸绝面前:
“王爷,请允许末将现在就和欢儿成亲?”
被称为欢儿的女子一脸幸福的看着古洱刚毅的侧脸,脸上全是幸福的依赖。
“好?本王亲自下旨赐婚?现在便是举行婚礼?”
年逸绝动容的应答着,一边也是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