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绝,你怎么样啊??”
挽歌忙替年逸绝擦干嘴角的血,却不料手帕都被腐蚀了一大块缺口。
挽歌忙是检查着年逸绝的嘴角,好在年逸绝的脸,并没有被腐蚀。
“想不到这轩辕禹的毒这般的厉害?”
挽歌狠狠的握紧拳头,年逸绝却是将她轻轻揽入怀里。
“如果这样受一次伤,便是能换来你的重新信任与关爱,那就算再受一次伤,我也无怨言?”
挽歌却是将手指轻轻放在年逸绝的嘴唇上,不让他这么说下去?
“有病?受虐症?你这么喜欢受伤吗??”
挽歌没好气的瞪了年逸绝一眼,只是眼神里的担忧与后怕却还是这般的明显。
“挽歌,这伤,受得真值?”
年逸绝只是更紧的抱着挽歌,这般的喃喃着。
挽歌也是窝在年逸绝的怀里,良久才是道着歉:
“对不起,年逸绝,我被伤痛蒙昏了头脑,居然会怀疑你?还伤到了你?”
年逸绝却是温润的笑着,在挽歌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至少,通过这件事情后,我们走得更近了不是吗??傻瓜,答应我,以后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无条件的相信我好吗??”
看着年逸绝渴望与期冀的目光,挽歌便也是坚定的点点头。
“年逸绝,我答应你,以后无论遇上什么事情,都无条件的相信你?就像花蔷说的,有些事情,连自己亲眼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我愿意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全身心的相信你?”
听着挽歌这般坚定的回答,年逸绝除了紧紧的抱住挽歌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表达他此刻的欣喜。
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无以言表。
就在大家都是楹了口气的暫颉c湃词潜煌蝗煌瓶?
“不好了王爷。”百花楼的另一位女子跑了进来,一脸惊慌的说道:
“王爷,快离开京城?年逸寒查到祭祀台是王爷您做的手脚,现在正领兵四处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