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小知,你也累了,快去休息。我等下就好了的。”
挽歌感激的对着小知说道,便是催促着小知去睡觉。
“那娘娘,这灯为您点着,你先去睡啊?”
小知便是为挽歌留了一盏柔和的灯光,便是离了去。
挽歌躺在床上,却是再也睡不着了,脑海里想的,全是弦夜那张满是鲜血的脸。
心里那种强烈的不安也是越来越明显。就是不知道弦夜现在怎么样了。
挽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床顶上一泻而下的帷幄。掂记着弦夜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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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昨晚睡得还好吗?”
大清晨醒来,仟漓便是率先推开挽歌的房门,来看望着她。
待得看到床上的挽歌后,仟漓也是被挽歌这个样子给吓了一跳。
“挽歌,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仟漓忙是担忧的问着挽歌校园全能高手。只见此暤耐旄瑁睡眼惺忪,脸色苍白,嘴唇没得一丝的血色?
眼睛也是浮肿了。挽歌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回答仟漓的话。
仟漓便是支退了那些前来给挽歌准备洗漱的丫环们。
这才是爬到挽歌的床上,问着挽歌:
“挽歌,出什么事情了?你和年逸绝吵架了吗??”
挽歌摇了摇头,这才紧紧的抓住仟漓,仿佛抓住自己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仟漓,我梦到弦夜快死了,浑身都是血,我梦到是年逸绝要杀他,年逸绝还说,阻他江山者,都得死?我还梦到年逸绝要杀毫无反抗能力的弦夜,然后我就从梦里惊醒了?”
挽歌想起那个让人胆战心惊的梦便是一阵后怕,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仟漓没有作声,只是紧紧的抱住挽歌。
他明白弦夜对挽歌的重要姓,是弦夜在挽歌最黑暗的那段人生里出现。
也是弦夜,这五年来,细致如微的照料着挽歌。
“挽歌,放宽心。没事的,梦都是反的,你别往心里去。只是因为你太思念弦夜罢了。再说了,这个暫颍弦夜还在去黑山寨的路上呢?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挽歌却是猛的抓住仟漓的手,眼睛瞪得老大。
“不是的?弦夜已经回到黑山寨了。九斤和我说过,黑无崖那里的小道已经修好了,弦夜想必便是从黑无崖那里回的黑山寨,从那里回去,只需要十个小暠憧梢粤说模俊?
挽歌担忧的对着仟漓说道,一想起黑无崖的小道修好了,便更是心慌。
“不行,我要回黑山寨看一下,没看到弦夜,我心里不安。”
仟漓忙是制止住了挽歌,极力想平缓她心里的不安与恐慌。
“挽歌,冷静点,弦夜不会有事的。而且你今晚便是要随年逸绝离开了,别再回黑山寨了。”
想起年逸绝,挽歌这才是稍微的平静了些许。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弦夜,没看到他人,我也会走得不安心的。”
挽歌正这般的想着,却是听到门外丫环们禀报:
“四王爷到。”
“年逸寒?”
挽歌和仟漓皆是疑惑的互满是不解的问道:
“这大清早的,他来这里做什么,不用去早朝了吗?”
“你啊?也太迟钝了?”
仟漓有些无语的看了挽歌一眼,她自己月事来了,就什么事情都不关心了吗?
“你和年逸寒大婚的日子啊,皇上特意批了年逸寒三天的婚假,允许他不要早朝啊?”
挽歌听到这话,便是脸一红,低下头来。想起一句诗“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只不过,年逸寒的苦短和自己无关?
挽歌简短的洗漱了下,便是和仟漓一同出了房门。
年逸寒早已在大殿上等候。挽歌正想问年逸寒这么早有何事情。
却是意外的发现随同年逸寒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人?
挽歌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泪水便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年逸寒忙是掏出随身携带的丝质帕子,轻柔的替挽歌擦着脸上的泪水。
“九斤?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是谁把你弄伤的??”
挽歌一把抱住来人,仔细的检查着九斤身上的伤。
九斤来之暎年逸寒已经是派人给他的伤口做了些许的处理?
九斤脸上的血渍还没有完全的清洗干净,身上也多处都是伤痕,一只手垂掉在胸前。
挽歌轻轻的抚着九斤断掉的手。年逸寒轻轻拍着挽歌的肩,宽慰着她说道:
“太医说伤得还不算太重,那一剑若是再重一分,只怕这只手就废了?”
“三当家,别哭了。”
九斤伸手想去替挽歌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却是自己也哭了起来。
“呜呜,三当家,二当家已经死了,呜呜,大当家为了救剩下的弟兄们,掉入了黑无崖里,生死未卜?”
听到九斤这般说,挽歌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
年逸寒忙是扶着挽歌,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支撑着她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挽歌无力的倚在年逸寒的身上,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声音都是发不出来了。
要黑出逸。这个消息,就如一枚重弹,在挽歌的脑海里炸了开来。
炸得她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