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澜肖极不厚道了一回,揽紧了简单,同时又看紧了澜芝,竟然还提出让杜宇晟为客户讲解的要求。
薛澜肖分明就是故意的,竟然把杜宇晟当成了导游!
简单脸色发苦,澜芝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难得的是杜宇晟不计前嫌,果然就给大家讲解起来,从十七世纪宫廷动荡到十九世界的音乐发展史,甚至连某侯爵夫人和一名音乐家偷情的八卦都不放过。
杜宇晟讲的非常精彩,博得了大家的阵阵掌声,简单看看澜芝,她始终是愁眉苦脸,根本还有半分心思去听什么讲解。
参观结束后,在薛澜肖的授意下,杜小芬安排客户们上了车,薛澜肖则吩咐简单和澜芝一起上车去吃饭。
“哥,你带嫂子去,我就算了吧。”
薛澜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说:“也好。”
于是掏出电话来按了一串数字:“岭飞,澜芝在我这里,你把她接回去,看紧了,她饿了就给她吃,无聊了就陪她说说话,就是别让她乱跑。”
“哥!”澜芝见他一副绝决的样子,狠狠地跺了一跺脚,转身拔腿就跑。
薛澜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在客户面前不要闹小孩子脾气,当心被人看了笑话,到时候连妈都不会护着你!”
澜芝无奈,只好撇着嘴气呼呼地站到一边。
于岭飞很快就驱车赶到,薛澜芝直接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狠狠地把车门拍上。于岭飞自然体会到了当时剑拔弩张的气氛,抿了抿嘴角,朝着薛澜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坐上驾驶室去,开着车飞奔而去。
简单上了车,微微有些不解:“你不想让澜芝掺合,先把她送回去就好,干嘛非得大老远地把于岭飞叫过来?”
“因为岭飞对澜芝有意思。”
这个回答让简单大感意外,她猛地回头,眯了眯眼,看着薛澜肖的侧脸,开始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按照薛澜肖的思维逻辑,他应该不会把这个重磅炸弹这么轻易告诉她。显然,薛澜肖也注意到了简单的表情,也知道她在猜测什么,居然好脾气地跟她解释:“岭飞在我身边很多年,他的个性我了解,比较适合澜芝。”
“这是什么逻辑?”简单忍不住皱了皱眉,“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才知道,你这么擅自决定对她不公平。”
他扭过头来,目光沉敛:“或许一开始,她会抵触,但是过不了多久,她会感谢我。”
“自以为是!”简单有些忿忿,“她是个人,有思想,有意识,她喜欢什么样的人只有她自己知道,你这么做只会让她更加抵触。薛澜肖,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尊重一下别人?”
薛澜肖冷冷一哼,满不在乎:“少这么义愤填膺!我了解你的心思,你是觉得我不够尊重你是吗?”
简单微微一愣,忽然就想到他强占她的那个夜晚,于是重重地点头:“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以前很尊重你,可是尊重的结果就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性,所以,很抱歉,你想的东西在我这里完全可以否决。与其在这里谈尊重,我认为还是谈一谈你目前应该尽好的职责来的更加切合实际一些,记着,只有让我满意了,你才有跟我提条件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