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默从身后扯住了她的手臂:“你知道我晚上为什么回得这么迟?”
漾歌的身子一僵,以为他又要出口羞辱自己了。
他的手紧紧地圈住她的胳膊,他冷冷一笑:“不想见到你自然是一个原因了。但今天晚上是因为莫妮受伤了。”
莫妮?漾歌想了一下,想起来她是莫瑾旖的妹妹。她应和着任泽默:“是,是吗?”她心神黯然,自然了,不然还有什么原因会将他拖到这么迟?
“你知道?”漾歌的黯然落在任泽默眼里,却以为她是心虚。他疑心地蹙起眉,下手的力道更重了些:“难道秋二会派人去绑架她,是与你有关?”
漾歌轻呼:“疼……”疼痛从她的胳膊蔓延,她压根就没听清任泽默说了什么:“阿默,好疼。”
任泽默一点也没放松手劲:“说!你是不是早知道秋二会对莫妮下手?”185en。
梓进划她旧。漾歌忍着疼痛,转头看他:“哥?哥与莫妮根本不认识,又怎么会对莫妮下手?”她眼里充满了不解和疑问。
任泽默目光阴鸷,见漾歌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晓,就放开了她的手。松开的时候,她的手臂已是一圈红肿:“别让我知道你跟这件事有半点关系,否则,我绝饶不了你!”
他绕过漾歌,径自走回房间。
漾歌捧着手臂站在原地,将前前后后联系到一起想了半晌——原来,阿默竟以为是哥哥找人害莫妮受伤,而且以为她也知情。
她轻轻推开浴室的门,满屋的热气迎面向她扑来。她站在门口,笑容发苦:“阿默,你以为是我和哥哥找人伤害莫妮的吗?”
任泽默仰头假寐,对漾歌的问话似若未闻。
漾歌用力地咬紧下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她口中漫开:“莫妮的事,与我无关。而且我相信,也不是哥哥做的。”
任泽默薄凉的唇线扯开一个讽刺的弧度:“我不信。”
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无足轻重的一句话,她为什么感觉自己就像是人间地狱走了一趟?她爱他十年有余,与他一同长大,现在是他的妻,他却连半点信任也不肯给她?她想,如果她还有半点自尊,走到这样的地步,就该果断放弃这段感情。
漾歌什么时候出去的,任泽默没有感觉,也并不在乎。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眼睛紧闭,似乎是睡着了。
任泽默脱衣上床,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握着她肩翻过她的身子压到身下。
……
他毫不怜惜她的委屈或疲累,只依着自己的兴致将她制在身下粗莽地冲撞。她哭叫了几回,一张小脸早已被泪水浸湿。只是不管是嘤*咛求饶,或是低泣哭喊,亦或推搡挣扎,都无法让他挪动丝纹。
闹腾了大半夜,他终于尽兴。他翻身离开她的身子,侧过身去睡觉,不看她半分。他的态度,仿佛……她是个用过即丢的……妓女……
漾歌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究竟,她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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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临时有点事,今天没补上昨天说的更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