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瓷狭促看着李睿熙,嘴角勾起邪气的笑意,“你的名字叫李二牛极品太子。”阮玉瓷一改方才的愠怒,笑得诡异。
嘭一声脑袋磕地的闷响,李睿熙被李二牛三个字炸倒在地,“你,你说我叫,叫什么?”他一定是幻听了,不然怎么会听到阮玉瓷说他的名字叫李二牛。
“李二牛啊,你的名字叫李二牛,怎么还听不清楚吗?”眸中闪过鄙视的看了李睿熙一眼,“你不会还重听?”
“我叫李二牛?”三个字艰难的从李睿熙的口中说出。
好个阮玉瓷,敢给他起这么个俗名,明明知道他是睿亲王李睿熙,竟然胆敢趁他失忆给他起这么难听的名字。看来以前他真是小看她了,她根本就不是刚入府那天第一次见那妖艳的女子,也不是后来见到的胆小的女人,更是不想巴结他的女子。现在这样的凶悍刁蛮,牙尖嘴利的模样才是她的真实本姓。
刚听到阮玉瓷说他叫李二牛暎脾气一向躁急狠烈的李頽蹴中闪过怒意,不过很快就隐去了,取代的是对阮玉瓷突然而来的兴趣k倒要看看这个衯人对他这个李二牛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不错,牛,就是猪狗牛羊的牛,李二牛就是你?”阮玉瓷边说边盯着李睿熙的脸看,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她总觉得他刚刚的反应实在是奇怪,一定也不像失忆的人,虽然她没见过失忆的人,但是他和她想像中差异太大。
不过她虽然前世活了近三十岁,在心灵与智力上比李睿熙成熟,可是她毕竟是生活在和平年代,而且职业生活都一直是一帆风顺。她没经历李睿熙所经历过的勾心斗角阴狠毒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古代宫廷斗争自然心机没有李睿熙心沉,眼光不如李睿熙般尖锐,而李睿熙自幼生长在宫廷,如今又是当朝权王,早便是身经百炼,他若有意伪装,阮玉瓷自然看不出。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我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和你在一起?”李睿熙表现得就和失忆后惶恐不安的人一样,非常迫切的想知道关于自己的一切。
“你啊,你家住在京城外的李家树。你是我太太太爷爷的二弟,也就是我二太太太爷爷;他的三儿子生的四孙子生的五重孙家的六姑娘生的第七个孩子生的么孙子。你祖母是我堂姐,你是我外甥的第八个孩子,也是老么。算起来我还是你姨奶奶呢。”
“姨奶奶?”惊愕惊呼?这个女人还真敢说,眸底闪过阴鸷眸光,余光恨恨的盯着阮玉瓷。
“哎呀,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听到李睿熙那一声姨姐姐,阮玉瓷脖子里肠子都笑到打结了。不过刚刚话一出口李睿熙的恼怒了,他当然不可能再叫。不过阮玉瓷也没当回事,终于瞎掰。
“我那外生媳妇能生,一连生了八胎,你上头还有一个大哥六个姐姐,你大哥排第一,接下是你的六个姐姐,最后才是你。
听说当初为了给你起名字我那外甥家里还闹了一回,我外甥说你是排行第八,应该叫李八牛,可是外甥媳妇说你是第二个男娃应该叫李二牛,最后外媳妇大哭大闹了一回,我外甥不得已了妥协了,所以你的名字就起名叫李二牛。
说起来,他们起名字的真是没有啥水平,哎毕竟是乡下人吗。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名字一直没说出来,其实我觉得叫李八猪更好听,猪比牛更有福气二牛你说是不?”阮玉瓷卯足了劲的瞎掰同暬共煌盯着李頽蹩矗被阮玉瓷这么瞎掰李頽蹒鲇械阈〔辽说目x晨始控制不住的抽动?
为王起样。二牛,八猪?八猪比牛好?李睿熙想像着被唤成八牛的情景,他不仅脸抽了,连骨头都窘得发抽了。
这个小东西明明知道他的身份,竟然敢说如此谎话,很来她还真是相信他已经失忆了。不过她还真敢想,竟然给当朝堂堂睿亲王起名字叫李二牛,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至少她没有给自己起名叫八猪,李八猪?这样的名字能听吗?还猪比牛有福气,真不知道阮玉瓷这脑子是怎么长的,竟想出这些东西来整他,不错,他非常肯定阮玉瓷是想趁他失忆整他来着。
“那我家人呢?他们现在在哪里?”李睿熙还想知道接下来她会说些什么,所以便顺着阮玉瓷的话问话。不过如果他知道阮玉瓷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绝对不再接话问。。
若是以前以李睿熙的冷烈的姓格,早就怒火冲天听不下去,将阮玉瓷狠狠的揍一顿发好修理她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子还有心情听阮玉瓷瞎掰,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对阮玉瓷比以往对任何人都要有耐心。
看李睿熙的表情阮玉瓷刚还以为他不相信,可没想到他会如此急促的想知道其他的,这便又让阮玉瓷少了一分怀疑。
“你这个不肖子,现在终于想起你的亲人啦?以前你干嘛去了?”阮玉瓷佯是怒气腾腾的责问李睿熙。
“我,我以前不好吗?”有些犹豫似乎不敢确定。
“你啊,因为是么子,被宠坏了。从小就跟着村里那些混混们整吃喝赌样样不少,鱼肉乡里,欺良霸善无恶不做,还不满十五岁就学那些恶棍上妓院妓,家里人的话你都不听,气死了你爹气坏了,最后家里给你娶了房媳妇将你分了了出来。
可是分家后你更是肆无忌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往妓院跑,家里是一个接一个小妾的纳进门。可谁知是不是报应,你日日往青楼跑,身子终于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