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24
“这女人什么来头?”一个被推开的赌客不满地问道,另外一个赌客应该是他的朋友,一听她这话便马上抚着他的嘴,让他不要说下去:“你想死吗?这么大声说话,让十姑娘听到可不好啊!”
“十姑娘?”
这话一传来,所有人都在震惊,现在澳门在打仗,贺氏王朝在战乱。贺赌王与十姑娘的战役,每一个资深的赌客都有所听闻。
十姑娘并非排行第十,据说贺赌王的父母都是贫民,哪里养得起这么多的孩子呢?十姑娘全名叫贺十妹,在大哥贺新发家后也跟着水涨船高,道上的人都尊称她一声十姑娘。
只是十姑娘从少便与贺赌王不对盘,屡屡顶撞他,现在更好,居然公然谋夺贺赌王的家产。
“这事众人皆知的。”高成对林天楚说起贺赌王与十姑娘的恩怨,事后说了这么一句。
“贺赌王还真的是一个可怜人。”林天楚感叹一声,在他感叹之时,十姑娘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很是怒意地看着他。
对于这个老太婆,林天楚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怎么了?”
“是贺新派你来闹事的吗?”
十姑娘直接问道,让林天楚奇怪的是,怎么十姑娘好像认定自己才是头目一样,照理来说高成才是今天的主角,怎么十姑娘却不找他的麻烦而找自己这个喧班的呢?
林天楚自然不知道,十姑娘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早年长年待在贺赌王的身边,长期的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对领袖的气质十分的敏感,她一进来就可以分清楚他与高成谁是主谁是次了。
“你开得赌场做生意,难道我进来赌就一定要有人指使吗?”林天楚不满地指了指天:“财神爷让我来把你赢光的,这话你信吗?”
“好,很好!”
十姑娘大怒,吼了一声,毕竟这里是她的地盘,纵使赌场里的人员都已经弃暗投明了,但她的气彻在,这一声吼震得众人都不敢说话。
“你想赌是不,那我安排人跟你赌。”十姑娘说话蛮横,不让人有拒绝的机会。
“我没兴趣,我只对钱有兴趣。”林天楚拒绝,“要赌就赌身家。”说着偷偷看了高成一眼,高成自信地点头后他才说:“到时我老板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倾家荡产。”
“好,很好……”十姑娘比不上贺赌王,林天楚这么简单的一句说话就成功地转移了她的视线。
明明知道林天楚才是头目,但是却让林天楚误导,把目光投到了高成的身上,关注起他来。
“马丁先生。”十姑娘叫了一声,马丁皱了皱眉,但很快就平复神绪走了过来:“贺女士,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呢?”
马丁虽然不满,但他也知道这里是澳门,不是芝加哥,在澳门惹上了十姑娘,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
“听说马丁先生你赌术了得,你帮我把他们赢个清光。”
十姑娘还不知道事情的重点在那里,像一个小女孩斗气一样,不把高成他们赢光,她就不罢休。
马丁无奈,“好吧,我对华夏的国绪也略有研究,我想跟高先生这样的高手切磋一下。”
马丁心里知道高成是赌术高手,林天楚是武术高手,他要赢的话是很难的,所以他才会提议用华夏人的赌法。
起码输了后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对外人说:“你脑子有毛病吗?老子是一个西方人,能在麻雀桌上赢得了华夏人吗?”
“麻雀?”
“马吊?”
高成与林天楚同时一奇,他们有拒绝的资格,但是就是因为这份好奇,想看看老外打麻雀到底是怎么一副光境,所以也答应下来。
“人不够。”林天楚忽然说道。
高成环视一下,现在对方上得了台面的高手只有马丁与安东尼,康利已经装晕装得进入了状态,保守估计短期内不会醒来,至于龙凌浩,让他再跟高成赌一趟纯粹就是找难受,想他也不会答应。
“就你的助手上场吧!”马丁不怀好意地说,心中想着:“我就不信你一个武术高手连赌术也一样了得。”
“我来?”林天楚阴笑一下,马饿然感觉心惊,难道这家伙也会赌?
——
贵宾室里,十姑娘坐在一旁,望着中间的八仙桌,上面那金色底的麻雀已经堆成一座金字塔。
四人纷纷入位,林天楚坐东,马丁坐南,高成坐西,安东尼坐北,打传统的翻牌麻雀,一翻一百万美金。
第一盘由林天楚坐庄,洗牌的时候他注意到,马丁的双目焦点不定,眼珠偶尔还会瞟向右上方,据说,一个人在记忆的时候,眼珠都会瞟到这个方向的。式子扔出时他也在疯狂地计算。
林天楚别的赌技可不会,但是马吊这玩意在宋朝的时候他已经玩得无人能及了,自然知道马丁在干什么。
连续几盘下去换有输赢,而林天楚也在这几盘间把马丁摸清了,他知道马丁打牌靠的是硬记,而人的记忆力毕竟有限,他每一盘间都只有七成机会让自己取得好牌。
“七成?加上一点小运气就足够了!”林天楚心中想着,忽然有了主意,转过头去对身后的两个壮汉说:“两位,可以站远一点吗?”
他与高成的身后都站了两个壮汉,是因为十姑娘不放心他俩人,怕他们会出千,所以安排站在他们身后监视的。
“这个……”两名壮汉脸色难看,林天楚继续说:“你在我后面看着我,我十分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