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琪撇了撇嘴,很是不满意南宫雄说的那番话:“夏家的夏老爷子敢插手的事,你南宫雄就不敢了?真是虚伪。”
“这不一样,琪,你明明懂的,为什么要这样蛮不讲理?”南宫雄无奈的辩解着,越是辩解才越觉得言语是这样苍白无力的。
江雪琪怎会不明白,南宫雄和夏老爷子的处境是完全不同的。
夏翰是本市前任市长,新继任的市长也是夏老爷子的得意门生,夏老爷子过问本市的事,于情于理都是说得过去的。
而南宫雄,莫名的插手本市的事情,只怕是要说不过去了。
就算明白这个道理,江雪琪也要当作不明白:“我就是蛮不讲理了,你见过讲道理的女人吗?何况只有傻瓜,才会试图和女人讲道理。”
南宫雄认输了:“好,好,好。是我错了,琪,别站在门外,你进来,咱们一起商量个法子。”
“法子我不需要和你商量,我又不懂政治,我只知道你该把飞飞从警察局里救出来。所以你自己想法子,我不问过程,只问结果的。”江雪琪颇有些不负责任的,将所有的事情都丢给了南宫雄去做。
在江雪琪看来,南宫雄就是这个悲剧的始作俑者,不是他想着和夏家联姻,扩大南宫家的势力,也不会惹出现在的麻烦事来。
于是一股脑的,江雪琪将所有的事情,都丢给了南宫雄去解决。
南宫雄亦是认命,谁让这是江雪琪的意思。
眼见着江雪琪要走,南宫雄就是拿出了手机:“琪,你先别走,我给夏老哥打个电话,看看他怎么说,好不好?”
江雪琪勉为其难的留了下来,却仍是站在南宫雄的房门口,等着南宫雄打电话。
索性住十楼的人不多,不然看到南宫雄这样年纪的人,和江雪琪这样年轻貌美的女性,一定会想入非非。
夏老爷子才走出看守所,就接到了南宫雄的电话:“听说你把丁飞飞当犯罪嫌疑人抓起来了?”
夏老爷子叹了一句:“南宫,你消息爱真灵通,是我抓的,怎么了?你莫不是觉得丁飞飞才是你的儿媳妇,这会想替她出头了?”
南宫雄不会得罪夏老爷子,所以也不会给夏老爷子这样的答复:“夏老哥,你想太多了,我是运气好,亲眼看着丁飞飞被人带走的。我想说的是,咱们都政坛上混了这么多年了,可不能在这种事情上犯错误,你给人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这不是毁了自己的政治前途吗?对你夏老哥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夏老爷子微微点头,承认南宫雄说的还算在理,也不忌讳什么,就是将事情说给南宫雄:“南宫,我要是这种人,岂能做到今日的位置。没有证据,丁飞飞能成犯罪嫌疑人吗?那是本市那个组织的新任老大,凌辰叙指证的,说丁飞飞是组织的成员,参与了多起答案要案,所以警方拿丁飞飞当方罪嫌疑人抓起来了。”
南宫雄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的富有深意:“我知道,夏老哥不会做糊涂事,但只怕这些事情里,也有不少是夏老哥的功劳。否则凌辰叙都被抓了这么久,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扯出丁飞飞来。”
夏老爷子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南宫,你可真是条老狐狸。好,既然被你看出来了,我也直说。丁飞飞那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敢威胁我,我一生气,就想着把给她点教训,吓吓她,让她以后别那么嚣张。明明就是个小丫头,无权无势的,说话那么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样子,我看不惯。”
夏老爷子的性子里,也颇有几分的随性,若不然夏翰也不会是那样性格的一个人。
只不过夏老爷子更循规蹈矩一点,更为家族利益着想,所以收敛了他的随性。
南宫雄听了夏老爷子的话,就是放心了几分,似是故意说给江雪琪听的那般,南宫雄问夏老爷子:“夏老哥,这么说丁飞飞不会真的被判罪了?”
“当然,等着浩枫贤侄和雪儿举行了婚礼,到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丁飞飞自然也会被无罪释放的。到时候咱们两家在补偿她点钱,就算是了结了。木已成舟,她总不能再继续纠缠浩枫贤侄?”
夏老爷子说着他仁至义尽的打算,南宫雄就在电话那头点头:“夏老哥,还是你想的周到,这钱都由南宫家出,一定不会破坏了咱们两家的联姻。”
江雪琪在一旁越听越生气,一开始还有那么点替丁飞飞出头,为儿子幸福着想的意味。
可这谈话,到了后来就变成了两个政治家在互相谋划家门的发展了。
江雪琪讨厌南宫雄的政治,当年若不是为了这该死的政治,她也不会假死,来结束那一切的一切。
几十年如一日,江雪琪生气了,瞪了南宫雄一眼,踩着黑色高跟鞋,噔噔的朝着电梯口走去。
南宫雄一见江雪琪要走,就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当下同夏老爷子说:“夏老哥,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挂断了电话,南宫雄追上了江雪琪。
江雪琪已经站在了电梯里,南宫雄和电梯门比了一次速度,追上了江雪琪,挤进了电梯里。
“琪,你听见了,丁飞飞没事。”
“住在看守所里,就是没事吗?”江雪琪的眼眸中带出了鄙夷的神色:“连儿子的终身幸福,你都能卖了,作为家族利益的筹码,真是叫人害怕。”
电梯一层层往下走着,快要到一楼了,江雪琪突然开口:“南宫雄,你最好不要跟我拉拉扯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