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浩枫捧着丁飞飞的脸,十分认真的同她说:“你相信我吗?相信我的心吗?”
“我想相信,可是……”丁飞飞想说,看到了那样的一切又一切,她就算是想相信,也很难相信了。
南宫浩枫带着坚决的神色,打断了丁飞飞的话,微微摇头:“没有可是,我的宝贝,如果相信我,就忘记可是,相信我,就跟我回家。”
“我…”吞吐了很久,丁飞飞才开口:“浩枫,你昨晚没回来,我担心。而且我还做了个噩梦,我梦见你和别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我……”
闪烁的泪花,看得南宫浩枫一阵阵的心疼:“梦都是反的,相信我,最后和我走进婚姻殿堂的人,一定是你。我会给你举世瞩目的婚礼。”
相信,丁飞飞心里油然的升起了这样的情感。
似乎,南宫浩枫就是这样的男人,当你同他交心时,你就会懂得他。
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承诺,都会实现。
南宫浩枫说会带给丁飞飞举世瞩目的婚礼,丁飞飞就相信,他一定可以做得到。
“我相信你。”
圈着南宫浩枫的脖子,丁飞飞靠在南宫浩枫的怀里。
静默的依靠着,紧紧的相拥着,感受彼此的心跳,方才明白自己爱活着。
有的人,生来就是为了爱对方而生,丁飞飞和南宫浩枫都有这样的感觉,只有他或她就在自己的身边,才能切切实实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南宫浩枫就势将丁飞飞打横抱起:“好了,不许再哭了,我的宝贝,我们该回家了。”
南宫浩枫抱着丁飞飞上了兰博基尼,司机就是格外的识相,一捂肚子就是说:“哎呦,南宫总裁,我吃坏肚子了。实在是没法开车了,哎呦……”
司机低声呻吟着,嗖的一下蹿下了车,就朝着远处的百货商场跑去,独留南宫浩枫和丁飞飞两个人在车上。
坐在车后座,南宫浩枫倒是乐得和丁飞飞如此,相互依偎着,静坐在车上,只要那么静静的望着对方,就会觉得很幸福。
“浩枫。”丁飞飞轻声呼唤着南宫浩枫的名字,小手顺着南宫浩枫的胸膛,攀爬而上,抚上了南宫浩枫的脸。
温情的动作,却在丁飞飞狡然一笑间,变成了淘气的小动作。
丁飞飞捻着食指和大拇指,捏上了南宫浩枫的脸颊。
南宫浩枫一下子捉住了丁飞飞的手,沉声问她:“怎么这么淘气?”
南宫浩枫的声音中,多了几许淡淡的愠怒之意。
丁飞飞微微嘟嘴,似是有些埋怨那般,带着如水的眼眸,望向了南宫浩枫:“我觉得太幸福了,觉得这是梦,所一想捏捏你,看看你会不会疼。”
南宫浩枫第一次发现丁飞飞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觉得丁飞飞甚是可爱,南宫浩枫想笑,却忍住了。
仍旧是板着脸,南宫浩枫十分严肃的说着:“觉得在做梦,你捏自己自己呀,为什么要捏我?”
“我怕疼。”丁飞飞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别过了头,做出了赌气的样子:“那你让不让我捏嘛。”
“让,让,让。”南宫浩枫笑着将丁飞飞搂回到了怀中,正视爱情竟是如此的幸福。
丁飞飞靠在南宫浩枫的怀里,这一次是真正轻柔的动作,抚着南宫浩枫的脸颊,叹着:“浩枫,我有件事想求你。”
南宫浩枫先前那阴霾的心情,因为丁飞飞的出现,变得阳光了起来,点头道:“只管说,我能办到的,一定答应你。”
“我说墨鱼啊。”丁飞飞习惯性的叫了墨雨的外号,随即就开口:“不是,是说那个墨雨。他之前不是持刀行凶嘛,你可不可以不要告他?”
南宫浩枫沉默。
丁飞飞继续说着:“毕竟他那么做都是为了我吗?何况他就是个书呆子,是个搞科研的人,没有情商的。不然不会被凌辰叙的三言两语,挑拨的动了杀人的歪心。何况你不是没事了嘛,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在难为墨雨了。”
南宫浩枫仍旧沉默,环在丁飞飞腰间的手,缓缓上移,移到了丁飞飞的脸颊上,用力的捏了两下。
“哎呀,好疼。”丁飞飞嗔怪着南宫浩枫,就伸手去推他的手。
南宫浩枫学着丁飞飞方才的样子说:“我想看看我是不是白日做噩梦了,我的女人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向我求情。”
“那你干嘛不捏你自己嘛?”
丁飞飞完全忘记了自己先前说过的无赖之语,下意识的就这样反问着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叹了口气,揉着自己的脸:“我也怕疼啊。”
“大男人还怕疼?”丁飞飞在嗔怪,在埋怨,嘴角却带着丝丝的笑意。
南宫浩枫愈发的一本正经:“男人怎会不怕疼?是个人就会怕疼,男人也是人,当然也怕疼。”
说着,南宫浩枫捉起了丁飞飞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这伤是拜墨雨所赐,我的宝贝,我可不欠他什么?你叫我就这样放过了他,不去起诉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也太委屈我了?”
丁飞飞低头,她承认南宫浩枫说的都对,南宫浩枫根本没有理由去放过墨雨。
可这发生的一切,终究是因自己而起,自己又如何能不自责,不内疚呢?
南宫浩枫揉着丁飞飞的脸颊,就是道:“好了,一切看心情。说不定凌辰叙被判罪了,我的心情一好,就可以放过那个墨雨了。毕竟那是国家的科研人才,咱们得为国家保护人才。”
丁飞飞与南宫浩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