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然看来,丁飞飞的行为完全是不明智的举动,男人就是该抓在手里的,抓在了手里以后,是无论怎样都不可以放手的。
安然的嘴角多了几许得意的笑意,还以为这个情敌是多么难对付的对手,却不想,不过是个小丫头,没有一点的战斗里。
再看向了南宫浩枫时,安然的嘴角多了几分肯定的笑意:南宫浩枫,你是我的,一定是我的。
丁飞飞走了,南宫浩枫感觉到了心里是怅然的失落,身上。
想去追上丁飞飞,让她不要走,却终是不忍心甩开挽着自己的安然。
曾经的感觉回来了,那种感觉是南宫浩枫在梦里曾经期待过的。
转过了头,南宫浩枫不去看安然,十分冷淡的说了一句:“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配也没有资格和她比。”
安然笑了,笑得让人心神荡漾:“我的枫,你还是这样的可爱。不许我们比,是不是怕我比她更好,让你舍不得呢?”
南宫浩枫无言,也不回答这个问题,就只是说:“你说你回国,没人接你,要我接你,我派人去了,你说要见我的女人,我也让你见了。现在够了,你该走了。”
安然在丁飞飞走后,彻底的绕到南宫浩枫的身前,搂着他的脖颈问他:“我的枫,你确定是要我走了吗?可我无家可归,你让我住哪好?”
“你老公呢?”南宫浩枫有些苦涩的问出了口,却还是问了,他在提醒安然,她是有夫之妇,不可以胡来的。
安然摇了摇头:“死了。”
安然的意思更直白,她现在不是有夫之妇,没有婚姻的枷锁绑着她,所以她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和旧爱重燃旧情。
南宫浩枫胸膛微微的起伏着:“那你回来做什么?”
安然望着南宫浩枫,带出了少女的纯真,与爱恋的味道:“我想你,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恍惚间,南宫浩枫竟是觉得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那初识爱恋滋味的岁月。
丁飞飞一个人走远,因为不喜欢安然,也不想让安然缠上南宫浩枫。
司机追上了丁飞飞,一路跟着她,一路说:“丁小姐,你不能就这么离开,你该做点什么,你该撵走那个叫安然的女人。”
丁飞飞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走去,心里却是在琢磨着司机的话。
自己确实该做些什么,只是自己做些什么,会是南宫浩枫所希望发生的吗?
其实女人间的争斗,成败都系于男人的身上。
谁得到了男人的爱,得到了男人的心,谁就会在斗争中胜利。
那么南宫浩枫,安然在你心里还有位置吗?
司机跟着丁飞飞,就很是急切的说着:“丁小姐,你不能一走了之,这不符合常理。难道你心里,就一点都不在意南宫总裁吗?”
安然提出了重新开始的要求,南宫浩枫沉默了。
良久才是摇头:“不能。”
摇头时,南宫浩枫望向了的是丁飞飞走远的方向。
安然冷笑:“你为了那个小丫头,不肯和我重新开始?”
南宫浩枫点头。
安然心里就是一阵阵的冒火,望着丁飞飞离去的身影,心里不禁升腾起了另一种念头。
“我的枫,你怎么这么傻呢?那个女人,根本就不爱你,你何必将心用在她的身上。倒不如,我们重新来过,至少我是爱你的,我的枫。”
南宫浩枫同样冷笑了一声:“安然,你有资格跟我说爱吗?你从未爱过,你爱的是我的钱,不是吗?”
“可我也爱上了你的人。”安然为自己的情爱,做着争辩:“也许我爱你不如爱你的钱多,可总比那个女人强,她根本就不爱你。”
南宫浩枫很是不悦,却是皱了皱眉头,因为安然戳中了自己心底的痛。
丁飞飞究竟爱不爱自己?
南宫浩枫总是那样的不确定,总是那样的疑惑,她从未说过爱,却做出种种爱的举动。
“你凭什么这么说,人心难测,你怎么知道她不爱我?”
安然圈着南宫浩枫的脖颈,就是带着疼惜笑意,抚弄着南宫浩枫的脸颊:“我的枫,你真天真。女人心,女人懂。如果你的新欢,很爱你,她怎么会面对我的存在,无动于衷,甚至还大度的放手,让我们谈一谈。”
安然有她自己的理论,面对南宫浩枫,她毫不犹豫的将那个理论说出:“我的枫,你要知道,天底下根本就没有大度的女人。所有女人展现出的大度,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在男人面前做作样子,要么就是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个男人,否则爱都是自私的,女人那比针尖还小的心,怎么可能容得下别人。”
安然的理论,不算时候歪理,尤其是听在南宫浩枫的耳中。
南宫浩枫的眼眸中闪过了复杂的神色,仍旧是望着丁飞飞离去的方向,看着她那有些伤感的身影。
安然整个人已经赖在了南宫浩枫的怀里:“我的枫,你说你的新欢,究竟是因为什么,才那样大度的离开呢?我觉得,原因是属于后者。不爱你,也不在乎你,所以就把你留给了我。”
“不是的……”
南宫浩枫不愿意相信这个答案,安然却是用食指堵在了丁飞飞的唇上:“我的枫,你什么都不要说,听我说。”
笑的抚媚,安然幽幽的叹着:“我的枫,我们重归于好,会很幸福的。我的枫,你相信我,我还是你的然,永永远远爱你的然。你看不到我的心,看不到我的爱吗?不要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