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从现在开始,你让我快活,我也会让你如愿的。”
南宫浩枫笃定如斯的声音传来,就是双手插在了裤带中,似乎是在等着丁飞飞主动那般。
丁飞飞静默了,她在抗拒,她抗拒和南宫浩枫之间发生任何的关心。
也许身体无能去抗拒,但心底的抗拒,却因为过去的种种,始终是挥之不去的。
如果南宫浩枫一定要,她就只有忍耐与承受的份。
可若是要自己主动,丁飞飞可以对天发誓,自己绝对做不到。
站在舱门口,南宫浩枫在等待,却没有等到丁飞飞的主动,只是等到这个小女人,双手交错在身前,不住的相互绞着。
南宫浩枫皱眉了,却好似有心要和丁飞飞比一比,谁更有定力那般。
再一次看似随意的说着:“丁飞飞,真没想到,你竟回那样的难得,居然还跟我说了一句真话。看来安尼亚疗养院你是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稀罕,是吗?”
“才不是。”
丁飞飞抬头,仍就是满眼忧怨的望想了南宫浩枫:“分明是说了,去安尼亚疗养院,是你给我的奖励。为什么还要出尔反尔,为什么还要逼我去……”
南宫浩枫就是那样无可奈何,而又随意的一耸肩:“丁飞飞,你是过糊涂了?刚才可是你亲口说的,你说你不要我的奖励,也不稀罕我的奖励。难道是我耳朵出问题了,听错了吗?”
南宫浩枫的意思就是这样的明确,因为丁飞飞不要那个奖励,所以他收回了。
现在没有奖励了,只有的丁飞飞和自己的交易。
丁飞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怪自己是真的糊涂,怪自己太大意,那么多的话,竟都是不假思索的说出了口。
可这又如何?
南宫浩枫是一切的主宰。
至少在自己和南宫浩枫的世界里,是这样的。
南宫浩枫主宰着一切,主宰着自己的命运,让自己想逃却是无法逃开,只能任由着他摆布着自己。
他将自己丢在哪里,自己就注定了要在哪里顺应他的命令,去做他希望自己做的事情。
奖励,怎可当真?
就连所谓的承诺,南宫浩枫都是想反悔都能反悔的,更何况是在南宫浩枫看来,不过是恩赐的奖励呢?
丁飞飞,这一次你不能再让自己吃亏了,不能再让日后,南宫浩枫对你说,他改变了主意,不想让你去见妈妈了,所以你就见不到妈妈了。
这样想着,丁飞飞就是看向了南宫浩枫:“你没有听错,那个奖励我确实是不要了。那么请问如何你才能给我这样的恩赐?”
“恩赐?”南宫浩枫似是玩味的说着这两个字,心里只觉得苦涩万分,丁飞飞终究还是不懂自己的心,终究还是在自己所有的行为上,扣上了这样的帽子。
不过丁飞飞,既然你这样觉得,也无所谓。
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就够了。
我先要你的身体,再要你的心。
总有一天,你的身心,都会是我的,一定。
“取悦我,满足我,让我开心快乐。”
南宫浩枫简单的说着自己的需求。
丁飞飞点头:“我懂了,你不过是要我的身体,不过是要和我上*床罢了。”
南宫浩枫丝毫不否认自己的欲念:“很对。”
“呵呵。”丁飞飞冷笑了,带着愈发的不信任看向了南宫浩枫:“南宫浩枫,你在我这里还有信用吗?你说的话我会信吗?若是到了爱琴海,你反悔了,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失去了身子,也没有得到我想得到的?”
南宫浩枫很是不喜欢听丁飞飞的这句话,那感觉就好像是丁飞飞做了自己的女人,她很吃亏那般。
“虚伪的女人,你不是享受过,也动容的尖叫过吗?现在居然这样的说话,亏你说的出口。我就算是再没有信用,但有一件事,我却是从未反悔过的,难道这还不够吗?”
南宫浩枫激烈的反问着丁飞飞,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直接搬出了证据。
“你我之间的交易,我可能反悔过,你付出身体,我帮你解决你妈妈的治疗问题,难道在这件大事上,我不曾反悔还不能够证明我的信用吗?为什么你总是盯着那些无所谓的小事情。”
“无所谓?”丁飞飞苦笑:“南宫浩枫,你觉得那些事情无所谓吗?人都说以小见大,我就是以小见大的看你,看穿了你这个人,看透了你的无耻。谁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安尼亚疗养院?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骗我的身子,才故意提出什么安尼亚疗养院。”
丁飞飞点怀疑,让南宫浩枫愈发的不愉快:“丁飞飞,你爱信不信,不信你可以飞机降落后,就给我滚。”
丁飞飞不敢赌南宫浩枫是真的在骗自己,她也不敢赌自己的妈妈真的不住在安尼亚疗养院。
她甚至不敢去赌,自己方才会所的那些气愤的言语,就是最真实的事实。
若真相不是那样,那自己不就是再一次错过了妈妈,做了一个不孝女儿。
丁飞飞无法赌,无法那般坚持着不向南宫浩枫低头,终是妥协了:“南宫浩枫,只要下了飞机,你带我到安尼亚疗养院,让我见到了妈妈,我一定会跟你道歉,会好好的补偿现在亏欠你的。”
带着祈求的神色,丁飞飞看向了南宫浩枫,就是求着他:“我向你保证,我会主动的,我会让你快乐,让你满意的。你就给我一个这样的允诺,让我可以在得到了什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