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南宫浩枫将那间卧室改造了以后,他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中,再也不出现了。
陈嫂知道,书房对于南宫浩枫来说,是办公的所在,也是一个人躲着安抚心底伤口的地方。
将南宫浩枫伤成这样的就是丁飞飞,陈嫂对她失望了,自然也不愿意同她多说话。
每次都是这样,送过了饭食,就匆匆的离开,不多逗留一时片刻。
长久的被关着,长久的不见天日,甚至分不清白昼黑夜,丁飞飞日夜的点着灯,因为她害怕,害怕关灯睡时房中没有阳光的阴暗。
她更怕一个人在黑暗中睡去,在黑暗中醒来的感觉。
时光流转,日月星辰的变化,早已在丁飞飞的生命中消失。
等待她的只有每日的三餐,和这种见不到天日的生活。
她不懂南宫浩枫想做什么,这样的折磨,这样的惩罚和丁飞飞所认识的南宫浩枫不同。
南宫浩枫的残暴,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展现出来,只是此刻的自己,更像笼中的金丝雀,还是已经不被主人喜欢的金丝雀罢了。
丁飞飞哭喊过,挣扎过,想要逃避这样的命运,都以失败告终了。
没有人理睬她,没有人告诉她,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有的只是无声的静默。
绝望失望,不想认命,却也只能无可奈何。
丁飞飞沉睡在卧房中的大床上,不睡又如何,自己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早已唆使着自己昏昏沉沉的睡去。
卧房外,南宫浩枫的眼眸中带着丝丝的坚决,望着卧房的房门,好似在透过房门看房中的女人那般。
陈嫂被这深夜的响动惊醒,她太担心少爷了,她担心少爷再去找那个狠心的女人,她宁愿少爷将这个女人丢出别墅,也不愿意少爷似现在这般。
站在南宫浩枫的身后,陈嫂叹息着:“少爷,她不配,也不值得您这样。”
南宫浩枫摇头:“也许你说的对,可我就是想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一辈子囚着她,我也要留下她。”
“可这女人……”陈嫂摇头:“少爷,我是不该多嘴,可她对你……”
“会改变的。”南宫浩枫坚定着自己的信念,他要在他们之间弄出一个孩子,来维系着他们之间这即将崩塌的关系。
南宫浩枫拿出了钥匙,打开着铁门。
陈嫂急了,抓住了南宫浩枫的手:“少爷,算陈嫂求你了,别再让自己受伤害了。”
南宫浩枫摇头:“也许以后,我会对这个女人,不屑一顾,会恨不得让她马上滚出我的世界。可现在,我做不到,没有她,我就无法呼吸,无法活下去。”
寂静的深夜,面对陈嫂,南宫浩枫难得的说了几句真心话,听得陈嫂连连的叹息:“少爷,一切随您,陈嫂会帮您劝丁小姐,劝她想开,劝她顺从你。”
带着痛心,陈嫂走下了楼。
她只觉得她无颜面对夫人,无颜……
铁门打开的声音,并未有过多的惊动丁飞飞,她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的睡着。
可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她感觉到在深夜里,有一个身影就站在自己的床边,带着莫名复杂目光盯着自己,打量着自己。
甚至在今夜她的梦里,是那般让人羞怯的情形。
梦中,南宫浩枫出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出现在了自己的身旁。
他的指尖滑过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让自己在梦中,发出了阵阵的低唱。
这样的梦,让丁飞飞觉得羞,因为这梦里她感觉到了快乐,她感觉到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快乐。
明明不该有这样的快乐,而在这快乐中,她竟是愉快的连声尖叫。
尖叫中,丁飞飞羞愧,滚滚的泪滴流下。
一个梦,让丁飞飞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下做,居然这样贪恋那种快乐。
一个梦,让丁飞飞从快乐与痛苦的交织间清醒过来。
醒来时,却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屋顶吊灯的光影下,南宫浩枫就那样面对面的望着自己。一面望着自己,他一面正在进行着他的占有,进行着他的索取。
那索取是那样的动人心神,丁飞飞在初时的错愕后,口中又一次吐出了无数愉快的欢呼声。
丁飞飞的欢呼声,在南宫浩枫的心底,泛起了一阵阵的波澜,似是鼓励的乐章般,鼓舞着南宫浩枫。
原来那不是梦,原来这是真的,是这个男人,深夜打开了房门,闯到这里,占了自己的身体。
南宫浩枫在索取,在念的疆场驰骋着,他禁锢了太久,将自己的心,自己的情,自己的欲,一并都深深的埋藏。
他的本意是在等着丁飞飞来求自己,求自己要她,求自己让她怀孕。
所以他关着她,将她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他没有等来丁飞飞的祈求,他等来的只是自己日益难以忍受的念和对这个女人的想念。
想她的人,想她的身子,想她快乐时,动人的模样。
于是这个夜晚,南宫浩枫来了,闯进了禁着丁飞飞的房间,望着她熟睡的脸庞,望着她有些苍白的脸孔,望了许久,才是一瞬间将所有的情倾泻在丁飞飞的身上。
抚过丁飞飞的脸庞,手指滑过丁飞飞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丁飞飞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指痕。
她的身体竟是这样,十多天不见,竟是这般积极的回应着自己所有的动作。
原来她在梦中,也是这样的充满期待,期待自己的爱,期待着自己的抚,期待和自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