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苍蝇!”湘以沫低喃一声,挥了挥手,将他的手拍掉。

南宫寒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在座椅上,披上衬衫从车里走了出去。

枯黄的芦苇浩浩荡荡一片,翻滚着层层巨浪。清泠的微风拂面,撩动他粗硬的发丝,暖融融的阳光拼凑在他立体深邃的五官上,定格成广告中的绝美画面。

他拉开车门,跨入驾驶座,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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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个废旧的工厂,墙面上的石灰已经剥落下来,窗户支离破碎,水泥地布满了裂缝,上面长满了杂草。往日,这里人烟稀少,一天也没有一辆车经过,可是现在路口停满了豪华轿车,聚集了密密麻麻一群人。

“bonanna家族新任的首席突然把我们叫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什么意思!”一位帮会老大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说话轻一点,这位新首席凶狠残暴,杀了堂叔才坐上今天的位置。”

“他十七岁的时候,就亲手杀光了堂叔的所有子女。”

……

但,这些都是传闻,谁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随着,他坐上了bonanna家族的第一把交易,传言越来越夸张,简直把他描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地狱而来的修神罗刹。这些扑朔迷离的传言,加上bonanna家族的地位,道上大大小小的帮会,没有一个敢招惹他。因为,以南宫寒的实力,灭掉一个帮会,简直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五辆黑色的商务车直接开了进来,喧哗声戛然而止,所有人正襟站立。

在一片沉寂的声音中,从车上下来了几十名训练有素的bonanna家族的护卫队,一身黑色劲装,冷厉严酷。

最后,车门才缓缓移开,穿着西装笔挺的何管家走了下来,“把那几个人押出来吧!”

手下一接到命令,马上从另一辆车中将那几个非礼湘以沫的小混混押了出来。

他们被严严实实地捆绑起来,看上去没有受到任何的严刑拷打,只是全身湿漉漉的,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应该淋了一夜的雨。

何管家只负责抓,没有接到南宫寒指示之前,他不会擅作主张。

“wolf兄,他们不是你的手下吗?”其他人幸灾乐祸起来。

“老大,快救救我们!”他们一看到老大,激动起来,向他求救。

一位长相凶悍的中年男子神色大变,走到何管家身边,“何先生,这几个小兔崽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得罪您了?”

“他们得罪的不是我,而是我家少爷。”

他双目发直,脸色发僵,这下惨了,得罪了南宫寒,不要说这几名小跟班了,就连他也自身难保了。

“南宫寒来了!”

所有人纷纷挪动位置,让出一条道路,霸气的阿斯顿马丁上面布满了泥泞,好像刚刚从泥潭中钻出来。车没有丝毫减速,绝尘而来,水塘的泥水飞溅,猛地刹车,稳稳地停在场地中央。

何管家走过去,恭敬地弯腰替他打开车门,递上温热的毛巾。

南宫寒颀长的腿跨住车门,这双高级定制的手工皮鞋上全是泥土。所有人都好像这个神秘的南宫寒究竟长什么样,纷纷拉长脖子看他。

他霍然站了起来,随即将车门关上,他身上的雪白衬衫没有系一颗纽扣,露出精壮的肌理线条,还有上面狰狞的疤痕。粗硬的黑发僵硬如铁,微微有些凌乱,他如此不羁的打扮,却在别人眼中是倨傲、狂妄、野性。

他接过温热的毛巾,擦了一下,随手往后一丢,“人呢?”

“在那里!”

这几个人分别被绑在树上,一看到南宫寒,马上求饶。

“南宫先生,是我们有眼无珠,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们吧……”

南宫寒懒得看他们一眼,“这几个人是谁管的?”冷厉的箭眸怒扫了一圈。

那位老大战战兢兢地走过去,背脊阵阵发汗,“南……南宫先生,这几个小兔崽子不懂事,任凭你处置!”

“以后bonanna集团,不会卖给你一把枪,一粒子弹!”

老大大骇,没有bonanna集团的武器,他的帮会还怎么立足,如果向别的军火商购买,对方肯定会趁机哄抬物价,他回去还是快快把兄弟们解散。

南宫寒掏出一张支票,“这个字数,够买下这几条狗命了吗?”

“当然当然!”老大顿时喜上眉梢,有了这笔钱,他直接金盆洗手不干了!

“老何,去把他们身上的绳子给松了!”

“可是,少爷……”何管家一看到他不耐烦的眼神,他马上闭嘴,示意手下将这几个人解开。

南宫寒掏出一把闪着银色寒芒的手枪,面对着他们,冷冷地扫视了一眼,“你们的狗命已经是我的了,跟你们玩个游戏!你们中有谁能跑到我身后还没有被我射中,我就放过那个人!”

何管家拧紧了眉头,少爷的行径一向令人捉摸不透。难道他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这短短的十米距离,只要一口气快速冲过去,还是有一线希望。

“砰!”南宫寒举起手枪,对着天空开了一枪。

他们一听到枪声,拔腿就跑——

南宫寒则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枪,在离他还有五步之遥的时候。他薄凉的嘴角旋起一抹邪肆的淡笑,霍地举起手枪,寒眸微眯,对准他们的裤裆,“砰!砰!砰……”连开七枪。


状态提示:替妻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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