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琳,你跟滕越,什么时候好上的?”湘以沫一边洗碗,一边询问她。

白天才见了面,晚上就上了床,若不是情深雨浓,怎么会有这般速度。

苏梓琳接过她洗干净的碗,将上面的水迹擦拭,“以沫,你误会啦!我怎么会喜欢那个他?”

“那你为什么会跟他发生关系?”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睡得好好的,哪会知道他溜进来!”说起这件事,苏梓琳就来气,窝了一肚子怒火。

湘以沫蠕了蠕唇瓣,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她,“你们有没有做措施?”身为她的闺蜜,当然要提醒她这一点。

“什么措施?”苏梓琳一脸木然。

“当然避孕措施!既然你跟他没有感情,难不成还想要生下他的孩子?”

“对哦!”苏梓琳抓耳挠腮,使劲回想,但是脑海还是一片空白,“我记不得了!”

“还没有超过24小时,吃事后避孕药应该还来得及!”

苏梓琳放下白亮的瓷碗,“我现在就去买!”

她走到门口,就碰到了滕越,冷睇了他一眼,绕过他的身旁。

“站住!”滕越低唤一声,将一个纸盒递给她,“吃两粒就可以了!”

苏梓琳瞄了一眼他手中的避孕药,冷冷一笑,“不愧是情场浪子,准备得如此充分!”她接过药盒,没有扫他一眼,径直往前走。

滕越凝望着她高挑纤瘦的背影,心口好像堵着一块巨石,不上不下,憋得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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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何管家心急火燎地冲了进来,脸色凝重,压低了声音,“刚刚顾老发来消息,纪战旋越狱了!”

南宫寒正奋笔疾书的钢笔微微一顿,笔迹晕开,脸上的表情一僵,目光沉敛,“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就在刚才,警察还在全力搜捕中!”

“他是怎么越狱的?”

“在监狱中,他和其他囚犯发生冲突,互相斗殴,混乱中,他被一根树枝插进了心脏。为了抢救,将他送入了最近的军区医院,结果半路被拦截,护送的狱警被枪毙,医护人员跟他一起消失了。”

南宫寒深邃的黑眸暗如子夜一般,深不可测,敛眸深思,“既然受了伤,肯定需要地方医治,所以才会将医护人员抓走,一是,可以救治他,二是,可以让人质。纪战旋肯定知道警方会权利搜捕,所以他一定会挑选一个让警方搜查不到的死角!”

“少爷,你知道他躲在哪里了?”

“海上,没有比这个地方更安全了!首先,海上搜捕很难出动大量的警察。其次,海那么大很难摸清他的具体方位。还有,他熟悉水性,万一被包围,你还可以跳海逃生!所以,几次三番交战,他都选择在海上。”

如此缜密的分析,让何管家也不得不佩服,“我马上通知顾老,让他知会警方一声,嫌疑犯很有可能逃到了海上。”

南宫寒浓黑的俊眉一挑,薄唇掀起,“凭借纪战旋一个人的能力,怎么能如此顺利地越狱,肯定需要里应外合,所以外面肯定还有一个人在帮他,将这个人找出来,他肯定知道纪战旋的下落。”

“前两天,顾老还说他在狱中非常安分,怎么突然就越狱了?”

“很简单!因为我没有死,所以激起了他的愤怒。反正他已经被判意大利的最高刑罚无期徒刑,与其在狱中终老,还不如放手一搏,越狱出来找我寻仇!”

何管家忧心忡忡地低叹一声,“少爷,这里不比意大利,没有黑道势力,也没有bonanna家族护卫队的保护。现在,纪战旋在暗,你却在明。他现在是亡命之徒,肯定会用尽一切极端的方法来取你性命,我看,还是回意大利会比较安全一点!”

“我会怕他吗?”南宫寒轻蔑地冷笑一声,“他注定只能当我的手下败将!”

“少爷!纪战旋除了对付你,也有可能对你身边的人下手!夫人,点点小姐,还有球球小少爷!”

“啪!”南宫寒气愤地将钢笔往桌上一拍,“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取了他的狗命!”

“取了谁的命?”湘以沫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书房,她心思细腻,扫了他们一眼,将他们脸色凝重,揣测道,“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

“没什么!”南宫寒淡淡地回了一句,薄唇一扬,勾起一抹宽慰她的笑容。

这个压力他一个人来承受就好了,他不想湘以沫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

“真的吗?”湘以沫一脸狐疑,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问问题了,是不是被点点给传染了?”南宫寒转移话题,“沫沫,收拾一下,我们要回意大利了?”

“这么突然?我们不是刚刚才回来嘛!”

“这次不同,可能呆得时间比较久一点!”

“为什么?”湘以沫对他这个突来的决定感到很费解。

南宫寒思忖一下,找了一个借口,“顾老身体不适,我要回去管理一下bonanna家族。”

“可是,前几天分开的时候,他看上去身体非常硬朗!”

南宫寒睇视了何管家一个眼神,他马上领会了,悠悠叹息一声,“唉!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了,说病倒就病倒!”

“时间这么久,那么点点和球球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喽?”湘以沫轻声自语,咬了咬唇,“我在这里的工作怎么办呢?ym品牌珠宝才刚刚起步,她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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