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宛然一笑,“爷爷,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所以你无需自责!”她撅了撅嘴,为难地说道,“我喜欢珠宝设计,对企业管理一窍不通,现在你让我接手你的公司,这跟赶鸭子上架有什么差别。”

“这很简单!股权是你的,把经营权交给你老公不就好了!”沈业南老奸巨猾地挑了挑眉。

“这个注意不错!”湘以沫贼贼一笑,“我雇你帮我管理公司,以后你就是我下属了!”

南宫寒已经替沈爷爷管理企业多年,以为可以甩掉了,还暗自高兴不已,还没来得及庆祝,这个烫手山芋又被扔到他身上了,“老婆,又是ym,还有bonanna,我已经够累了!这么一个小企业,你就随便玩玩好了,把它玩得倒闭了,那就更好了!”

湘以沫双手一插腰,下巴一抬,气势凌人地怒斥道,“反了反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是不是想要造反了!”

“不敢!”南宫寒见她剑拔弩张生气的样子,马上服软妥协。

何管家摇着头叹息一声,“唉……可悲啊可悲!”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南宫寒会有这样一天。那个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凶残阴戾的恶魔。他一个人,可是撼动全球的经济和军事力量,居然会沦落为妻管严,实在太可悲了。

南宫寒冷厉地瞪了何管家一眼,射出狠毒的利剑,“闭嘴!”

何管家顿时噤若寒蝉,垂下头,不敢多语。

沈业南拍拍湘以沫的肩膀,竖起大拇指,“不听话的男人,就应该这么教训!”

“爷爷,你助纣为虐!”寒宫寒愤懑地说道。

沈业南一脸理所当然,“以沫是我亲孙女,我当然要帮她好好调教调教你!不要以为她是没有亲人,现在有我这个爷爷在,你休想欺负我家以沫!”

“爷爷,你宝贝孙女不欺负我已经很不错了!”南宫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地位如此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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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裤子叔叔,我爹地和妈咪去了哪里?”点点坐在地毯上,一边搭积木,一边询问滕越。

他躺在地上,晕晕欲睡,不耐烦地低喃一句,“意大利!”对于滕越来说,陪这两个小恶魔,简直比做十台手术还要来得累。

“意大利是哪里?”

“欧洲!”

“欧洲是哪里?”

“在地球上!”

“在地球的那里?”点点非常有耐心,不缓不急,奶声奶气地询问着他,好像十万个为什么,有问不完的问题。

滕越无奈地叹息一声,“你还有完没完,我快被你问得头晕脑胀了!”

“真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地球不就在我们的脚底下吗?球球,尿裤子叔叔回答错误了,快来惩罚他!”

球球从泳池里钻了出来,手上拿着水枪,对准滕越射击。

他的眼睛快要粘合在一起,浑然欲睡,现在顿时被冰凉的水激醒了,他唏嘘地投向,“两位大侠,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响了。

“我去开门!”点点蹦蹦跳跳跑了过去,一看到玻璃门外的苏梓琳,小脸蛋上顿时绽放着绚烂的笑容,迫不及待地将门打开,伸开双臂,“梓琳妈咪,抱抱!”

苏梓琳穿着一条碎花长裙,戴着一顶花边帽子,一头干净清爽的短发,细碎的发丝贴在她的腮边,一看到点点,顿时母爱泛滥,放下手提箱,将点点柔软的小身体抱了起来,“想我了没?”

“当然,每天每时每刻每秒!”

苏梓琳捏捏她挺翘的小鼻子,“真会花言巧语!那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点点鼓了鼓嘴,“见到了爹地,太高兴了,就忘记了。”

“苏梓琳!”滕越走到门口,一看到她,就好像见到了鬼,吓得两眼瞪直,睡意全消,全身僵硬,“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梓琳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诧,“以沫不放心把点点和球球留在这里,所以让我过来,照顾他们!”她冷淡地扫视了滕越一眼,看到他裤裆上的那一滩水迹,鄙夷地皱了皱眉,“尿裤子医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疟疾还没有治好?”

滕越顺着她的目光低下头,看到白色休闲裤上水印,他才想起来,这是在他晕晕欲睡的时候被球球射到的水,他居然毫无察觉到。随即尴尬地用双手遮掩住,“你这些年一直跟湘以沫在一起,那么你早就知道她没有死,为什么要瞒着我!”

苏梓琳一脸洋洋得意,“我是以沫的死党,当然会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她安顿好之后,就打电话告诉我她很安全了。她既然选择离开南宫寒,我当然不会出卖以沫,把她没死的消息告诉你们。她生下了点点和球球搬去比利时,我就把蛋糕店关了,陪她过去了。”

因为南宫寒的仇家太多,而点点和球球是他唯一的血肉,所以她们一直没有跟何管家和滕越联系,怕点点和球球的身份曝光,让他们陷入危险之中。

滕越轻蔑地睇视了她一眼,“五年不见,你越来越男人了!”

“五年不见,你也越来越娘了,是不是去泰国做变性手术了!”

“你的嘴还是这么恶毒!”

“彼此彼此!”飞机餐太难吃了,苏梓琳已经饥肠辘辘,“我饿了!”

“桌上只有吃剩下的披萨!”

“梓琳阿姨,我们已经吃了五顿披萨了,海鲜口味、水果口味、培根口味……”点点扳着手指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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