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良家妇女?”滕越鄙夷地扫了她一眼,“变态人妖还差不多!”

“呜呜……你非礼了人家,还有侮辱人家……”苏梓琳蜷缩成一团,双手紧拽着衣领,一副受尽凌辱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哽咽着。

刚刚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一见有人过来了,立马装出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

滕越感觉自己被她宰了一刀,愤愤然质问道:“你……我哪里非礼你了,你给我起来!”

他伸手去拉她起来,谁知,苏梓琳夸张地大叫一声,“啊!我全身上上下下已经被你摸边了,你还想怎样!”

这个女人说谎不打草稿,滕越的手僵在半空中,恨不得一拳打晕她,省得她在这里胡言乱语。

几个义愤填膺的大个子冲了出来,一左一右揪住滕越的手臂。

“把这个sè_láng抓起来!快报警!”

滕越蓦地一个翻身,挣脱了束缚,横腿一扫,将两个大汗撂倒在地。

“快点抓住他,他要畏罪潜逃了!”苏梓琳大叫一声。

这下,滕越左右为难了!

他逃走,就是畏罪潜逃,他不走,就要被抓进警局。

滕越眯起眼睛,毒冷的目光射向她,“我眼睛又没有瞎,怎么会非礼你这个飞机场!”

“飞机场?我明明有34d,你居然说我是飞机场!”苏梓琳低头一看,尴尬地抿了抿嘴巴。她为了显得中性,特地束了胸,所以才会显得扁平,她磨磨牙,咽下怒气,“你口味重!”

“走!我们把这个sè_láng送去警局!”几个大汉把滕越捆绑起来。

滕越被拖拽着往前头,他回过头冷睇了苏梓琳一眼。

谁知,她嬉皮笑脸地冲着他吐了吐舌头,挥挥手,“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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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蒙,月光幽幽。

漆黑的大理石地板散逸着冰冷的光泽,水晶灯如冰晶一般璀璨夺目,皎洁的光芒洒落每一个角落,但丝毫没有温度。

kingsize的大床中央躺着一个纤丽的身影,消瘦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中,额角染着嫣红的血迹,脸色惨白如雪,蜷长的睫毛宛若蝶翼,在眼睑上投下了一层细密的光影。她睡颜恬静,好像睡美人,等待着王子来吻醒她。

南宫寒冷黑着一张脸,俯身,指尖轻轻地撩开她额头的刘海。

光洁的额头上撞得淤青了一块,刮破了一块皮,血已经止住,干涸的血液沿着饱满的额头已经流到鬓角。

在南宫寒指腹触碰到她的瞬间,湘以沫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的嘴角悄然一扬,勾起一抹邪肆的轻笑。

“不要装了,起来吧!”

湘以沫双手攫紧了床单,屏息凝神,纹丝未动。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纽扣,将假西装领解开,粗粝的手指故意滑过她敏感的脖颈位置。

温热的手掌渐渐向下游弋,描绘了一下锁骨的优美线条,碰触到胸前大片的冰肌玉肤,拉下身侧的拉链,将她身上的那件小马甲扒了下来。

之前踹了她一脚,没想到正好踢在了她的伤口处,心口晕红了一片,伤口处也长出了嫩红色的新肉。

南宫寒一边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一边留意着她的反应。

湘以沫就好像一个洋娃娃,任由他摆布。

见她那么能忍,南宫寒已经失去了耐心,从她的化妆镜前随意拿了一只她的口红,鲜艳的红色,如火焰般绚丽夺目,伸向她的胸口,在落笔的瞬间,湘以沫眼睛蓦地弹开——

“你干什么!”她倏地挥开他的手,马上拉起被子盖上。

“怎么不继续装晕了?”

湘以沫扶着头,轻轻地晃悠了一下,“我头好晕,会不会是脑震荡了?”

“装!继续装!”

“一点都没有同情心!”

“同情心用在你的身上就是浪费!”

湘以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垂着头,正好扫视到他手上的那只口红,“不要随便乱动我的东西!”

“你的身体都可以乱动,更何况是你的东西!”

这个女人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在他的身体上用口红写字,还写那么挑衅的言语,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

“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

“你究竟想怎样!”湘以沫知道,以他狭隘的胸襟,锱铢必较的个性,绝对不会轻易饶过她。

“拿去!”南宫寒把口红扔给他,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肌理结实,人鱼线清晰,这么些天,他早就将口红清洗掉了。

“把你之前写的,重新写一遍!”

“啊?”湘以沫发出惊叹,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没看出来,你这么受虐!”

湘以沫怕他反悔,趴着在他的胸膛上洋洋洒洒写下那句话:去你妹的一夜七次,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好了!”湘以沫重重地画完感叹号,随手一扔,“你看,多刚劲有力的大字!”

她充分利用空间,字能写多大就写多大,十几个字从他的胸膛一直写到小腹。

“舔掉它!”

湘以沫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化,眼睛珠子都快登出来了。中计了!南宫寒岂会轻易原谅她,她应该早点想到其中有猫腻。

“舔口红?你想毒死我啊!”

“这是食用色素!”原来,这是南宫寒特地给她准备的口红。

湘以沫翻了一个白眼,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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