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饭菜端进来!”看着没好声气回答自己的紫樱,讨了个没趣的楚天南朝外边喊道。
闻言,早等在屏风外的绿云忙答应着退下去准备。
“你手不方便动,就坐在上,我喂你好了!”看着紫樱那只还乌青肿胀的手,楚天南说。
“紫樱身为奴婢,哪敢要尊贵的主子侍候!”虽然因为他的推拿,断的骨接上,可是想起接骨时的疼痛,紫樱对他很没好气。
“嘿嘿,咱们不都是畜生吗?既然都是畜生,还分什么主子奴才的!”见她还气自己,楚天南讨好地说。
听着楚天南讨好的话,紫樱噗嗤一声笑了。
“我二哥,你把他怎么样了?”笑声中想起那个把自己手弄断的二哥,她问。
“我,我把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叫人把他抬出去了!”本来见紫樱笑也咧开嘴笑的楚天南听紫樱这么问,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回道。
“抬出去,你教训他很严重吗?”听着楚天南的话,紫樱问。
“我把他的手脚弄断了!”楚天南淡淡的说。
“把他的手脚都弄断了?那很疼的!”听说楚天南把文龙的手脚都弄断了,紫樱喊了起来。
“他这么对你,我就是要他尝尝痛的滋味!你心疼他?”看着惊呼的紫樱,楚天南问。
“我,他毕竟是我哥哥!”虽然恨文龙把自己手弄断,可是尝过手断滋味的紫樱听说文龙手脚都被楚天南弄断,有些不忍心的说。
“你当他是你哥哥,可他当你是妹妹吗?”楚天南冷笑着反问。
他当你是妹妹吗?听着楚天南的话,紫樱没回答。因着楚天南的这句问话,她想起了那天自己殴打大夫人,被父亲派人押回自己居住的院子后,她站在庭院中那一大簇娘生前种的,并且喜欢摘了给她戴,而娘死后她再也不肯戴的月季花前感伤时,从小就喜欢欺负她的紫月和文龙闯进说的话。
“喏!看看,听说要嫁刺史大人高兴成这副样子(儿都戴上了,哥哥,看来大娘还真没骗我们。。。我们的四妹是很高兴嫁给刺史大人的!老夫少妻可真是绝配呀!”从小就是父母哥哥掌上明珠的紫月一眼就看到了紫樱因为怀念,感伤摘了插在发髻上的那朵鲜红的月季花时,阳怪气的对身边的文龙说道。
“那当然,刺史大人虽老,可好歹是朝廷命官,嫁过去就是诰命夫人了。”
“哎呀呀!羡慕死了!爹爹可真偏心。。。“
“紫月,你也别嫉妒四妹,那是月老牵的线,他可怜妹妹一生下来就没了娘,所以才给她找了个这样的夫君。。。“
“对呀!我怎么忘了呢,老夫才会疼少妻呀。。。。“
“紫月,你有哥哥,有爹娘疼,不用羡慕她的。。。。”
。。。。
“紫樱,紫樱!”见紫樱发呆,不说话,楚天南忙呼喊她。
“有事吗?”被楚天南的呼喊,从回忆中被唤醒的紫樱看着急切呼喊自己的楚天南,问道。
“你,你要不要先喝些水!”见回过神来的紫樱没有一丝难过的样,楚天南松了口气问道。
“不要喝水,我想喝酒!”她回道。
“太医说你月事不来,酒和辣的食物不能再吃!”楚天南一口拒绝她的要求。紫樱撇撇嘴,没说话。
很快,抬着食盒的绿云青儿等四个宫女掀开珠帘走了进来,她们很自觉,把饭菜摆好后,就抬着空食盒出去了。
虽然楚天南说给自己喂饭,可是紫樱却不想要他喂,宫女们退出后,在楚天南的扶持下,下吃饭。可是右手不能动弹,经下午这么一闹腾,饥肠辘辘的她在用左手扒了几口饭后,就不得不让楚天南喂。饭后,楚天南亲自给紫樱涂了一回药,告诉她过几天手就会复原了。
“你要是想放花炮的话,大年三十那天可以放了!”他笑着和紫樱说。
“那是男孩子放的,我才不放!”紫樱说着,不由想起大街上那个放花炮的男孩和那个恶作剧的男孩,更把今天看到的事和楚天南说了。
“嘿嘿,我小的时候,也这么调皮,不过那时候没人骂我!”听了紫樱的讲诉,楚天南笑了,和紫樱讲了很多记忆中,小时候放响炮的事。
痴痴听着楚天南的讲诉,想着孩子们活泼可爱的样,紫樱的手忍不拽上楚天南英俊的脸庞,发出发自内心的感叹,“王爷,若你不是王爷该多好!”
听着紫樱的感叹,感受着她温柔地抚摸,楚天南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却道,“紫樱,我也不想生在皇家,可是生与不生,由不得我选择啊!”
黑夜过去,天就放亮了,因为紫樱手臂不方便不想去听政殿批改奏章的楚天南用过早膳,正在大殿喝茶,报丞相求见,于是更去听政殿见了丞相。黄丞相认为杨忠天很有才华,因为这一件事罢他的官太可惜,所以昨夜就连夜进宫向皇上为杨忠天求,可没想到见到他还一脸笑容的皇上一听他为杨忠天求,随即翻了脸,很没商量的拒绝了他,所以黄丞相只得一大早来见王爷,他以为宠爱自己贴身侍女的王爷会像皇上一样拒绝他,可没想到,王爷很轻易的同意了他的说。
为杨忠天求的丞相刚走,跟冷刚一同去东胡的另一个侍卫铁砚就带回了冷刚的密信,看完冷刚的信后,楚天南骑马去了皇宫,他刚走,紫月就来了,听从杨忠天的话,紫月到南宫求见杜辉,和杜辉哭诉自己的不幸,请杜辉让自己去见紫樱,杜辉听着紫月的哭诉,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