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在冷刚坐在驿馆大厅内听妹妹说家里的情况时在耶律庸的梁王府内,耶律庸正冲着给自己送茶的婢女大发雷霆。自认武功不错的他没想到今天会败在冷月手里,更没想到这一幕会被皇叔祖发现,想到皇叔祖肯定会去祖母哪里告状的他本就心情不佳,可偏偏给他上茶的婢女还把茶水泼到他身上,这让他更是恼恨,令身边的侍从把这个送茶的婢女拉出去责打。
仆从们答应着,把跪在地上,还在和王爷拼命叩头求情的婢女拉了出去。
仆从们把那个不小心把茶水打泼在王爷身上的婢女拉走后。耶律庸怒气消减了些,闷坐了一会起身去了书房。他也不是看138看書蛧房,直直迈进了设在书房内的密室。密室内陈设的都是中原贵重的物品,墙壁上张贴的画像更都是中原女子的画像,画中女子一个个娇艳绝世,美丽无双,耶律庸站在墙壁前依次看着画中美女。正当他看着画中美人长吁短叹时,总管田章推门进来向他禀报太皇太后派人招他入宫。
从小把自己养大的祖母召见,耶律庸再不情愿也只得更换衣服,上马进宫。从来宣召的太监口中,耶律庸知道果是德王进宫告状,知道进宫免不了被一顿责骂的他一边骑马往皇宫去,一边嘴里骂着那个横竖看自己不顺眼,一丁点小事就去和祖母告状的德王。
虽然耶律庸只是一个藩王,但是因为祖母的溺爱,每次他都把马骑到祖母居住的映霞宫门前才停下。
当他在映霞宫门前下马时。他的祖母——掌握东胡军政实权近四十年的太皇太后周氏寒着个脸坐在映霞宫大殿内等他已经多时了。
见他进来,老太后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虽然已是八十高龄,但是保养得好,老太后的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由于掌权多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耶律庸自小就怕这个祖母,见她坐在那里冷冷的盯着自己看,心中直打鼓,走到她面前,连忙跪下。
“庸儿给皇奶奶请安!”一边跪下,耶律庸一边口呼。
“你还有脸叫我皇奶奶,我这脸,我们东胡的脸今天都让你丢尽了!”周太后也不叫孙子起来,拍着桌子大骂。
这个孙子是她的亲侄女生的,当初为了拉拢控制那个不是自己亲生的皇帝儿子,她把他的皇后毒死后,更把自己的亲侄女嫁给了他。可这个侄女命薄,生下这个孙子才三个月就去世了,这个孙子可以说是她亲手带大的,满心希望他长大后能继承皇位,可没想到小时聪明伶俐的他越长大越不成器,文武大臣,甚至皇族长老们都反对立他为太子,无何奈何,她只得屈从他们,立了那个被他毒死的贱人生的儿子为太子。虽然如今那个贱人生的儿子已登基为帝,可他就和当初他母亲一样,总想着从她手中夺权,这是她不能容忍的,所以现在她一心盘算着把他从皇位上拉下,立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子为帝。在他每次进宫和她请安时,她都叮咛他收敛自己的行为,可没想到昨天才刚把他召进宫来叮嘱过,今天他居然就在大街上调戏民女,还被楚国使臣的表妹打趴在地,这让她的脸往那搁?听着德王的诉说,她气得简直要昏过去,这样的孙子,她就是把天武帝废了,又岂能放心让他坐上龙庭,这么想着,越想越气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耶律庸也自知理亏,面对祖母的责骂,匍匐在地头也不敢抬的听着。哼也不敢哼一句。
周太后身边的宫女太监虽多,但见太后盛怒,谁也不敢劝。
周太后虽生气,可耶律庸毕竟是自己亲手抚养大的孙子,骂了许久,见耶律庸只是听着,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可怜样,口气放缓了许多。
“你娘生你三个月就没了,是我从小把你带大的,看着你一点点的长大,看着你对我笑,看着你喊我皇奶奶,我的心是多么的高兴!我疼你,爱你,希望你过得好,从小到大,但凡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也指望着你有出息,将来继承这东胡的江山皇位,可你倒好,越长大越不成器,伤透了我的心。。。我老了,时日无多了,日后去地下,见到你母亲,她问我你好不好,我怎么回答她!”太后说着用袖子抹泪。
周太后动情的话虽感人,可这话说得多了,耶律庸也就麻木了,以以往的经验,他知道祖母说到这,该由他来收场了,于是他拼命朝太后叩头,“孙儿不好,孙儿惹皇奶奶伤心,孙儿错了,孙儿日后一定改。请皇奶奶保重身体,别再伤心了!”
再强悍的女人也有心软的时候,再加上这个孙子是自己一手带大的,见他拼命叩头,承认自己错的老太后也心软了。
“每次骂你,你都说改,可你每次都是故态复萌,皇奶奶希望你这次真的能改。。。”
“孙儿一定改!孙儿一定改j奶奶把孙儿从小带大,可孙儿不争气,总让皇奶奶操心,孙儿无以为报,孙儿回去后就为皇奶奶抄写长寿经,为皇奶奶祈福!”不等老太后说完。耶律庸急忙说道。
“你要是能改掉自己的坏毛病,少让人到我面前告状,就是我的福分了,那还用抄什么长寿经!”说了这么多,老太后也累了,又叮嘱几句,打发他下去。
耶律庸听祖母叫他退下,如蒙大赦。急忙退下。
“终于又过了一关!”退出大殿。他庆幸地说。
虽然和祖母说给她抄写长寿经,可是那不过是耶律庸哄他祖母开心的话罢了,如何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