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
足底突然一凉,再看时,鞋袜已经不知何时被上官若风脱了去。
他一手拿着笔,一手握着我的脚踝,“我家月儿不是挺喜欢在人皮肤上画画?说说,想画个什么?”
说着对准我脚心就是一笔。
冰凉的墨挑起足心一阵痒,我下意识的绷紧双足,“你放开!你放开!”
“是画颗树好呢,还是画个美人比较好?”他自言自语着,又在我足底画了一笔。
痒——
我拧着眉头求饶,“你问就是,别画!”
男子顿了笔,凝眸看我,“为什么跟踪我?”
我咬了咬唇,说出两个字,“捉奸。”
“……”他目色再沉,拿了笔再往我脚心去画。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