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大哥!”听得秦风此语,青儿的眼眶却再次红了,十几年來,在鼎剑阁,他们彼此都是距离阁主最近之人,也是彼此相互接触最多的两人,但即便如此,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是青儿冷冷的用简洁数语向秦风交代下阁主的命令;而秦风,则是自始至终,沉默的听着,最多不过一个彼此点头会意的眼神。
如今,青儿回头,再看一眼身后,依旧高耸入云的阁楼,心中却不免生出几分不舍之情,到最后,留下的,却只剩她和秦风了。
“阁主重情重义,青儿姑娘心里自是感激不尽,只是如今,想來,鼎剑阁对于青儿,却已是人去楼空,物是人非了,若不再去京师看那人一眼,又怎知他如今是否安好,青儿你,又如何能真的放心得下!”
眼见青儿听完秦风之语,彼此都不由得伤感起來,感慨万千,却又再不知从何开口,薛素湮再次走上前來,笑着拉过青儿的手,看着秦风道。
至此,看着青儿含泪的眼眸,秦风已明了她心中的抉择,再不多说,只是转过眼來,看着慕容瑾和薛素湮道:“那秦风就将青儿姑娘托付给慕容公子和薛姑娘了,有劳二位了!”
听得这话,青儿心知自己再毋需多说什么?抬起头來,深深的向秦风鞠躬行了一礼,眼中满是感激之色,秦风却一把上前扶过她道:“若是他日,青儿姑娘见到了阁主,也请替我转告阁主,无论将來如何,靖云公子永远都是鼎剑阁主;而秦风,此生也都将誓死效忠阁主!”
“有了秦阁主这番话,慕容瑾也就放心了!”听得秦风此语,慕容瑾走上前來,重重的拍着秦风的肩膀,郑重道。
“也请慕容公子放心,将來的鼎剑阁,也再不会是从前的鼎剑阁了!”秦风也直视着慕容瑾的双眸,一脸凝重道。
身后,薛素湮和青儿彼此互看了一眼,三人再次将不舍的目光看向秦风,却都只是双手作揖,郑重的行了一个告别礼,再不多言,转身离去。
缓缓前行的马车内,薛素湮和慕容瑾十指相扣,相拥在一起,坐在他们二人对面的绿衣婢女则不时打开窗帘,看看外面匆匆掠过的行人和路边风景,右手五指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丝帕,一脸局促不安,又似是焦急不定,薛素湮和慕容瑾看在眼里,只是会意的相视一笑。
薛素湮看了一眼此刻,面前再次回过头來,低头沉默不语的青儿,笑着似是漫不经心对身侧的慕容瑾道:“慕容瑾,我给你讲个我小时候的故事好不好!”
慕容瑾却只是低头亲吻起她的脸颊,温柔宠溺的一笑,并未作答,对面,青儿连忙害羞的别过脸去,当是什么都不曾看到,薛素湮却是不以为意的,继续笑道:“记得我读初中的时候,默默的喜欢上了班上的一个男生,缓缓前行的马车内,薛素湮和慕容瑾十指相扣,相拥在一起,在他们二人对面,绿衣婢女不时打开窗帘,看看外面不断掠过的行人和路边风景,右手五指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丝帕,一脸的局促不安,又似是焦急不定,薛素湮和慕容瑾看在眼里,会意的相视而笑。
薛素湮看了一眼此刻早已回过头來,一脸腼腆的看着她的青儿,笑着漫不经心的看向身侧的慕容瑾道:“慕容瑾,我给你讲个我小时候的故事好不好!”
慕容瑾却只是低头亲吻起她的脸颊,温柔宠溺的一笑,并不发一言,对面,青儿连忙羞红了脸别过身去,就当是什么都不曾看到,薛素湮却是习以为常的,继续笑道:“记得我读初中的时候,喜欢上了班上的一个男生,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他,高大帅气,不仅学习成绩好,而且还打得一手好蓝球!”
听到薛素湮这话,一脸惊愕不解的,却不只是对面的青儿,还有此刻,略有醋意,一把掰过她的脸來的慕容瑾。
“你紧张什么?我的意思是,我说的,那是我的一个同学,也就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姐的故事,总之呢?就像青儿你一样,她在未出阁的时候,暗自喜欢上了一位远房亲戚的公子!”见慕容瑾居然还吃起醋來,薛素湮虽然心中高兴,却是沒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得不重新解释起來。
唉!她又忘了,如今的她可是生活在“三从四德”的古代,他们是不会听明白的,好吧!看了一眼对面同样不解的青儿,她不得不套用古代的背景,将这个故事尽量浅显易懂的讲了出來。
“其实,自从那日第一次去远房姑妈家探亲,见到那位郑公子的那刻,她就已对他芳心暗许,一见倾心了,但自幼便是大家闺秀,出身名门的她,怎么好亲自开口呢?”薛素湮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对面的绿衣少女,青儿似乎早已会意,只是一手托着腮帮,静静凝神专注的听着。
她顿了顿,继续道:“从那以后,她便开始频频以探望姑妈为由,去郑公子家做客,私下里,暗自的询问府中仆从,关于这位郑公子平日里的一点一滴,一言一行,乃至喜好都默默的记在了心里,偶尔,也假装在花园偶遇,和那郑公子一起品茶吟诗,抚琴谈心,就这样,一晃过了三年,她却自始至终未曾向他吐露过半点自己的心事,转眼,她也倒了及笄之年,自幼便订下了婚约的她,只得含泪出嫁!”
薛素湮说到这里,再次看了一眼对面,一脸惋惜的青儿,继续道:“一年后,早已是外省郡守夫人的她,却在一次庙会上,再次与那位郑公子不期而遇,看着她身侧,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