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闯的极快极深,她被冲撞得要散架,只有紧紧攀住他的后背,又哭又叫,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要……穆以辰一次比一次撞得狠,每深顶几下就抵着花心恶劣地威胁:“是不是我老婆,被我这样弄,你说是不是我老婆?嗯?”
她受不住这样的,拼命哭着不停点头。他其实已经快憋到极限,但生生在她临近极乐巅峰的时候停顿下来,一边逗弄她rǔ_jiān,一边闷声逼问:“要么?”
安小樵节操灰飞烟灭,张着腿扭着腰往上凑,断断续续地哭叫:“要……”
“要?那你说,再也不会离开我,你乖,你说了,要什么,我都给你。”他说完衔住她一点嫩红,要命地吸了几下,立刻就感到夹着他粗壮的水嫩暖流溢出,还狠狠颤动抽搐了几下,然后就听到她生死不能地哭着求:“再也不离开你……老公,要……好难受……”
他倒吸一口气,嘶吼着:“小樵最乖,都给你,都喂给你。”冲进去不要命地冲刺着,看她哭叫着抽搐和晕过去一般的失神表情。
结束时已经夜色沉沉,她小死几回过后累得趴在他怀里沉沉地睡,时不时梦呓几句。穆以辰满足地圈住她,凑近看她婴儿一般的睡颜。这几年来,这样的场景总是出现,只不过是在梦里。此刻就在他眼前,拥得住她的身体,闻得到她的香气,他的心肝肉肉回来了,他又活过来了。
“小樵……小樵……”他嗅着她的发香,舔允她的脖颈,把她的名字放在嘴里念着嚼着,恨不得吞入咽下,融为一体。
“唔……”累过头的小樵也不可能睡得沉,迷迷糊糊就睁开眼,像每次梦到他那样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眼里迷蒙的笑,说:“逮住了。”
他心都醉了,紧紧抱她揉她,沿着眼睛鼻尖嘴唇吻着,让她在他身下化成一湾柔水。也许是失去太久落下的后遗症,他觉得这一刻亦幻亦真,惶恐而失措地再次掰开她的腿,又要抵进去,好像只有这么紧紧结合着,才能证明此刻的真实存在。
小樵彻底醒过来,已经被折腾几回,水嫩处早就不堪重负,还火辣辣的疼着,再被这样突兀的闯进来,一下子疼得叫出声。
“sè_mó……就知道这个……够了,不要了。”她推着他精壮的身体,想把他从身体里赶出来。
穆以辰知道她的身子可能已经受不住了,但还是舍不得从她身体出来,只吻掉她的眼泪,伸手到被他生生抵入花朵周围,轻轻抚着,一边哄她:“再要一次,乖,乖乖的,让我进去,就还一次。”
也许是女人与男人的不同吧,总之小樵委屈了,呜咽撒娇:“你就知道这个,你是想跟我上床而已……”
这个帽子扣得大了点,穆以辰此刻本就诚惶诚恐,忙停住动作放低姿态:“怎么会,我怎么敢,老婆,我是想你想得太久了。”
那人更傲娇了:“你就是,我都快散架了,你不心疼我,就是不爱我,就想这个。”
“爱你爱你,就是太爱你才忍不住的,你看我都忍了几年了。”
小樵撅嘴,拳头打在他胸膛上:“爱我就忍得住,忍得住才是真的爱我!你出去,忍住!”
他奶奶的!当我忍者神龟还是中华憋精?穆以辰几乎咬碎一口牙,才无奈地退出来,看着自己的兄弟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好一副英雄落难的萧瑟凄然之态。好好好"落平阳被犬欺是吧,行啊安小樵,等我全盘收回失地,看我不弄死你个小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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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樨子烹调肉菜的最高境界了吧,几乎满篇跑h啊!
作为一个应该六根清净的孕妇,你们应该加倍表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