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两人倒在宰内,惠子压在郑凯身上,趴在他壮硕的胸脯上“这下你满意了吧!”
郑凯听完右手托起惠子的下巴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满意咯???”
惠子撅着嘴“我是受害者好不好,能满意吗???”
郑凯听完翻白眼“人们不是常说男女之间发生点事,就像掏鼻孔,舒服的永远是鼻孔,而手指一直是卖力的一方。”
惠子听完反驳道“一派胡言,好,就难你的比喻來说吧!我正在做别的事,突然來一个陌生人帮我掏鼻孔,我能舒服吗???”
郑凯听完瞪大眼睛“停停停,我什么时候成了陌生人,还有难道是我退化了,你不舒服了?刚才一开始我感觉你的表情很痛苦啊,怎么了???”
惠子听完笑了“你是退化了,我们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夫老妻了,哪里还有那种激情啊。”
郑凯听完将惠子压在身下,换了一个姿势“谁说的,你老公是那人吗?”
郑凯将惠子的双腿分开扛在肩上“半年多沒和你亲热了,这一亲热我就舍不得分开了。”
惠子摇头“凯,不要,我现在不想要,我已经很满足了。”
郑凯笑了“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现在对我有芥蒂,怎么会这样?不过沒关系,我不在乎再一次征服你。”
拒惠子苦苦求饶,郑凯依然不理睬,再次与惠子交织在一起。惠子的眼角流出了泪水,郑凯看着她的表情越來越不对,关心的问道“老婆,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话还沒说完,宰内的水开始变得通红,郑凯一看就是血色,郑凯抱起惠子,仔细一看,傻眼了。
惠子的大腿内侧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拒被肉色的膏药包裹着,郑凯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最后一句几乎是喊出來的,惠子一直摇头不敢说话,郑凯抓着惠子的左手看着她的脸“告诉我,怎么回事,是谁害你的,告诉我。”
惠子一直哭不敢说话,郑凯又着急,又心疼,抱起惠子,帮她擦干身体。郑凯慢慢揭下膏药,里面都化脓了,这伤口看样子有段时间了,而且一直未好好处理。
郑凯大声的喊道“聆风,聆风 ”
聆风闻言焦急的跑上來敲门,郑凯难过地说道“进來吧!”
郑凯看着惠子“有了伤就要说啊,笨蛋,你知道吗?你这条腿就要废了。”
郑凯就要拉开被子,惠子抓住他的手“我不。”
郑凯翻白眼“又不是让你**裸的给别人看,都穿了底裤害怕什么?你再这样我急了,你的腿废了我不要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郑凯气的扭身看向窗外,惠子咬着嘴唇就想哭,聆风问道“究竟怎么了???”
郑凯叹口气将惠子的是那个口描述了一下,当然还有位置,聆风点头“其实也不用看了,我感应一下就行,毕竟我是修道的神医,不是靠药材立足的神医。”
聆风隔着被子双手与被子有段距离,聆风慢慢将法力之源溢出,不足片刻聆风皱眉“通北王你还是找地圣吧,这外伤他比我内行,而且还來得快,我只适合治疗神的伤势。”
郑凯点头“那你现在去请地圣,快。”
聆风点头,郑凯坐在床边“你还不肯告诉我吗?我要知道是谁伤了你,我非要废了他。”
惠子一直哭不敢说什么,郑凯看见她的样子就心痛,跪在床边使劲的扇自己耳光“都是我不好,我怎么早沒发现呢?我,我怎么这么混蛋呢。”
惠子抓住他的手什么话都沒说,郑凯握着她的手“答应老公,地圣前辈來了,给他看看伤口,沒关系的,我在你身边,你还怕走光啊。”
惠子摇头“我不是怕这个。”
郑凯僵住,会在的话貌似有什么意义,难道惠子在掩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