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蓉跌撞的跑进赫连鹰的书房,推开门就看到赫连鹰窝在书案后的椅子里轻咳着。

“赫连大哥!”孙玉蓉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后进了书房关好门。“我听说你今天去了敬定王府,而且还被王府的婢女误泼了水……”

赫连鹰放下掩着嘴的大手,抬眼看向孙玉蓉安慰的一笑,“没事,可能是着了些凉,但不至于像上次那次神智不清。”

孙玉蓉嗔怪地瞪了一眼赫连鹰,走到书案前抢下他手中那本正在看的书册,“小病不重视,拖成大病就不好治了!上次的重症风寒虽然已经好了,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与爹爹都无法保证上次的风寒是否在你体内还有余症,你的身体是否真的恢复到以前那般康健!”

赫连鹰只是笑笑,也不去抢孙玉蓉手中的书,反而是黑眸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孙玉蓉含嗔带娇的玉颜。

本想给赫连鹰把脉看他是不是真的没事,但孙玉蓉却被他的视线看得心慌意乱、红霞满面。

“赫……赫连大哥,你在看什么?”孙玉蓉娇羞的别过头,不敢直视赫连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火烫的脸颊。

自从赫连鹰生病后,孙玉蓉就一直惜心照顾着他,因失忆而烦躁痛苦的那些日子也是她悉心安慰和陪伴赫连鹰,最近一个月,孙玉蓉能感觉到赫连鹰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同,不再像生病前那样疏离。

过去赫连鹰望着自己的眼神多是纯净的友谊多一些,但现在看她的眼神中似乎透着某种暧昧不清的温柔和……

“玉蓉,谢谢你。”赫连鹰突然开口道谢,弄得孙玉蓉一愣,“我失忆后,你一直陪我在宁都各处走动,帮我恢复记忆,虽然成效甚微,但也使我摆脱了阴霾。”

孙玉蓉讶异赫连鹰突来的感谢,不禁芳心呯呯乱跳,“这是……这是我应该做的呀,赫连大哥。”

赫连鹰敛下眼帘,轻咳一声靠坐回椅子,“玉蓉,我失忆期间一直卧病在床,哪里也没去过吗?”

“是啊?”孙玉蓉心漏跳了一拍,柔声地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难不成他突然忆起了自己去过乌山镇的事?

“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赫连鹰淡淡地道,“若是我一直卧病在床,自然也不能在宁都里走来走去,所以……我想以后我们不必再上街了,宁都城我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孙玉蓉心一沉,“赫连大哥,今天在王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突然会……会……”

“没什么。”赫连鹰露齿一笑,“不必担心我,我回府后就让下人请大夫过来看过了,也喝过了药。”

孙氏父女并非长住于将军府,孙大夫在兵寮不远处开了个药铺开堂坐诊,一旦士兵们有什么病症也来得及赶过去,孙玉蓉平时要帮父亲照看药铺和给病人看诊,但她关心赫连鹰,隔三差五也会进将军府来看望赫连鹰。所以,将军府若是哪位主子生病了,还是要到外面请大夫看诊。

孙玉蓉不安地看着有些不对劲的赫连鹰,不安越来越深。

**

花无缺在王府里当婢女打混了七八天,她只是临时雇进府中帮佣,一直帮佣到敬定王府的二爷成完亲后领工钱离开。

因为是临时帮佣,所以主要是为准备婚礼方面的事而被指挥来指挥去,若是偷个小懒也不会被发现!

借着穿梭忙碌间,花无缺向一些王府中的下人、婢女打听到不少关于赫连家族和赫连鹰本人的事,甚至连紫华郡主害怕赫连鹰这个未婚夫的事都八卦得一清二楚!

“害怕?”花无缺抱着准备装饰二爷院落其他房屋的喜庆物件跟在一名婆子身后,“赫连少将军是郡主的未婚夫,为什么还要怕他?”

婆子叫顾妈,手里也捧着一堆东西,但脚下却健步如飞,花无缺年纪轻轻跟起来也吃力。

“唉,说来大家都知道,骠骑将军府与我们敬定王府这门亲事是皇上亲赐的,双方长辈倒是乐于见到这门亲事的促成,毕竟是门当户对、对皇家也有力,但那位赫连少将军却是百般不愿!也不知道是嫌我们郡主年纪尚小,还是其他,反正郡主随王爷去将军府拜访时与赫连少将军初遇,结果他的无礼和不掩饰的反对吓坏了我们郡主!王爷和王妃也担心着呢,唉。”

这个男人还真是张狂,竟然对皇族也不给面子!

她以前认识的赫连鹰到底是不是他的真面目?为什么最近听到的大多是他威风杀敌、冷面无情、狂傲不驯的一面呢?

“而且啊,那个赫连少将军在他周岁时有个道士主动上门不收分文的给他算过命,二十八岁前不能娶妻,否则会克死妻子!”顾妈叹息地道,“若不是皇命难违,王爷和王妃真是不情愿将郡主嫁过去呢。”

嗯,这些他倒是没撒谎。

花无缺跟着顾妈在二爷的院子里忙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忙得差不多了,肚子已经咕咕叫的抗议了!15mw。

按着酸痛的背腰,花无缺没精打采的出了二爷的院子。

顾妈心好,让花无缺去厨房找些吃的填饱肚子,然后回来再干活。

真是越混越不济!她现在为了赫连鹰,竟然从一个鲜少干活的米油铺子老板降为了累死累活给人家帮佣的婢女!

花无缺真想甩手不干回乌山镇算了!但也只是想想罢了,心中对那个男人的放不下使她没办法转身就走!

真是腰酸腿痛,加上晌午已经过去许久,花无缺饿得前胸贴后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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