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鹰拥着坐在腿上的花无缺,两个人温柔缠绵的吻着彼此,心痛的感觉在两个人心中漫延。

花无缺先撤开身子,看着赫连鹰眼中的怜惜咬咬嘴唇轻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她会一直记得他,即使他不回来,她也不会怨他……

在她还是苗冰的时候,上初中青春期到来、对男女之间的感情有了朦胧认识时,会为古代故事中那些男女分离便是一生难再见的故事而落泪。到了上大学,她也谈了两场恋爱、分分合合……当再一次疲惫心伤的时候她看清一个事实--这世上,没有谁会因为谁的离开而活不下去!

花无缺说不清楚是怎样对赫连鹰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他是她穿越过来后第一个心动和想要依赖的男人!

轻吻了一下她放在他脸上的小手手心,赫连鹰不舍地道:“四天后,我的属下已经先领军回北燕的都城宁都了,我必须追上他们。”

花无缺的唇边漾起伤感的笑痕,“看来,你是一定要离开的人,我却还傻傻的想用一纸契书拴住你。”她好傻啊,梦是美好的,现实却是要面对的。

“傻丫头。”赫连鹰抱紧她,将脸贴在她同样跳得有力、快速的胸前,他笑道,“多则两三个月有,少则半个月,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我说了,我不会跟你走!”花无缺推开赫连鹰,作了一个鬼脸,“你可是克妻的男人,二十八岁之前别想我嫁给你!”

赫连鹰被她顽皮的笑容逗得笑容加大,拉下花无缺的头又狠狠亲了几下,“你不跟我走,我就来抢人!率领着我的百万大军压境,到时候乌山镇的百姓一定把你绑成粽子模样献给本将军!”他开玩笑地道。

想像自己被绑成开业典礼上烤乳猪的形状,还要系个红色的蝴蝶结进献给到他面前的情景,花无缺也哈哈大笑起来。

花无缺笑得开心,眉眼、小脸上都是快活的光辉,吸引得赫连鹰无法转睛。

这是怎样一个女子啊!充满了活力,像是在她的身上找不到阴暗的一面般,可她的所作所为却都是“黑暗”、“市侩”的。

胸口拧紧的yù_wàng使赫连鹰猛的抱起花无缺。

花无缺眼中闪着晶晶的笑意,并没有惊叫。

“不行呀,爹爹他们快要回来了,耿狐狸和铃儿也快回来了。”花无缺嘴上说着不行,但小手却勾挑的轻抚着赫连鹰胸前的衣襟,“万一被他们撞见我俩的歼情就糟了。”

花家房屋有限,三间屋子一间住着耿有财和耿富有,一间住着花富山,剩下一间住着花无缺和赵铃儿,连仓库都住着赫连鹰和耿如风,哪里还有可以藏住隐私的地方呢?除非他想再憋出内伤!

不是花无缺放浪不检点,而是她真的很喜欢赫连鹰在情动时对自己的温柔。穿越前的两场恋爱中,她都本着保护自己的想法,除了亲吻外,绝对不和男友越雷池半步!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会被男友甩掉!

但现在不同了,她有花家做依靠,对赫连鹰的信任与爱慕也远远超过那两场恋爱中的前男友。想像着,即使一生不嫁,却有一个长得像赫连鹰的娃儿也不错!头一次有了不顾一切后果,也想与这个男人有个“结果”的疯狂念头。

“傻瓜。”赫连鹰的双眸闪着火光,声音也有几份沙哑低沉,但他说出的话却令花无缺大跌眼镜,“我只是抱你回房而已,我不能在一切未明时占有你。”

花无缺讶然地挑眉,这句话真的是从赫连鹰嘴里说出来的吗?他太能忍了吧?

坏坏的一笑,花无缺的小手伸进赫连鹰的衣襟,“如果我说我不在意呢?”

赫连鹰脚下一绊,差点儿把花无缺扔出去,他狠狠地瞪着勾/引自己的花无缺,“男人不经逗的!”

花无缺笑嘻嘻的抽出手,手臂勾上他的颈子,小嘴对着赫连鹰的耳朵呵气,“你的极限在哪儿,我真是好奇呢。”

吼!她非要把他体内的狼性当成召唤兽给唤出来,那就别怪他撕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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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米油铺子唯一的桌子上正上演着一场火辣的春宫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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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花无缺羞得头都抬不起来,特别是赫连鹰端来水帮她洗手并擦干时,花无缺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清理干净身体、整理好衣裙,赫连鹰抱着花无缺坐在铺子里,不时交换着浅啄轻吻。

“我爹他们回来了吧?”花无缺有些累了,窝在赫连鹰怀里打了个呵欠。15mw。

“方才打水时看到他们还没回来。”赫连鹰吻着花无缺的鬓角道。

“还没回来?什么时辰了?”花无缺拧眉坐直身子,她还是很关心家人的。

赫连鹰拉住要出去的花无缺,把她扣在怀里低声道:“你还是先别出去的好。”

“为什么?”花无缺不解地偏头看着赫连鹰有些贼的笑容。

“耿如风和铃儿回来了。”

“哦?他俩回来啦!那我们方才……”一想到耿如风如果回到仓库听到自己和赫连鹰在铺子里的声音,花无缺的脸更红了。

赫连鹰轻笑的亲了亲她的樱唇道:“放心吧,耿如风正忙着说服你那个嫌贫爱富的花痴继妹。”连坐会么他。

说服铃儿?怎么说服?铃儿是个“意志坚定”的女人,她花痴归花痴,但在选择男人的条件上是绝对不马虎和妥协的!

耿如风全身上下只有五百两银票可好榨,还坚持要当小白脸吃软饭的嫁给赵铃儿,赵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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