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长时间,吃惊的刘媒婆脸上渐渐浮起鄙视地神情,“我说的嘛,死拦活拦的不让赫鹰走,原来你是早就惦记了,搞不好还有一腿了吧!怕是赫鹰奴籍未除时就勾搭在一块儿了吧?真是……下贱!”后面那两个侮辱性的字眼是无声的吐出来,但看唇形自然也知道刘媒婆说了什么!

赫连鹰眼睛一眯,杀气顿起!

“算了。”花无缺用力扯住肌肉紧绷的赫连鹰,“随她说。”

刘媒婆连啐带哼的拧着身子离开了米油铺子,看热闹的人也指指点点的渐渐散开。

花无缺虚脱了似的整个人往下堆,被赫连鹰伸手扶住。

“呃……小姐,小人是男奴,怕是配不上小姐。”他的奴籍契书可还在她手中呢,从某种角度来讲,他还是奴隶!

花无缺站稳身子,一道杀人目光扫过赫连鹰,咬牙地道:“呸,我们只是在搞暧昧!你还真以为……真以为我对你……”

赫连鹰脸上的笑容令花无缺说不下去,气得跺跺脚转身往后面走,途中差点踩中晕倒的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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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山镇最大的八卦莫过于花家米油铺的花无缺与家奴搞在一起的丑闻了!

“唉,原来花家那个一向强硬、没半点女人味儿的花无缺还是个小浪货!”小酒馆里,一个穿着不错的中年胖男子抿了口酒嘿嘿笑道,“早就奇怪花家放着壮年的耿有财和青年的花富山不作事,买个粗壮的家奴作什么,原来是那个女人饥渴得想找个相好,哈哈!”15mw。

同桌的另外两个男人也发出猥琐的笑声附和着。

“是啊,那个花无缺十四岁就把花家米油铺子给重新打理起来,当时我还惊讶这么个小姑娘怎么就如此厉害?搞不好是早就分开两条腿跟哪个经商高手睡过了,然后学到的呢,哈哈。”

落井下石向来是低级趣味的人最爱,这几名男子也都是小商小富之家的子弟,甚至那个污蔑花无缺与经商高手睡过的男子家中更是在去年向花家提过亲,结果被拒!

“听说那个叫赫鹰的家奴已经脱离了奴籍,是普通百姓一名。花家的耿老爷子和那个无能的花富山也的确难以支撑起花家来,花无缺若是招自家店里伙计入赘,那花家米油铺子也许……”

“你别在那里抬高他们了!”求亲被拒的那个男人嘲弄地道,“歼夫淫/妇的铺子谁会去买米面?都怕脏了眼睛、脏了手脚!那贱女人……啊啊!”

清凉的酒液兜冰倾倒而下,正说着花无缺坏话的男人从座上惊跳起来。

同桌的两个男人惊讶的看着站在同伴身后、黑着脸的男人。“钱……钱把总!”

钱墨璇平日里总挂着温和有礼笑容的脸绷得死紧,右手正提着一个白瓷酒壶!方才倒那个男人一身酒的人正是他!

“钱把总,您这是作什么!”被倒酒的男人气急败坏的掸着身上的酒液,但头上还不停的有酒滴下来。

钱墨璇冷冷地勾起一侧嘴角,收回手后冷声地道:“可惜了一壶竹叶青酒,却给了猪/狗不如的人洗澡!”转身回到自己的桌前,从腰间摸出碎银扔到桌上,“小二,结帐!”

在众人的注视下,钱墨璇抬头挺胸的往外走,但走到酒家门口时又停了下来。

“我与花老板是朋友,深知她为人并非你们口中说得那么不堪!这阵子私订终身、抢人成亲的事还少吗?花无缺为自己谋条后路有何不可?在下一直以为搬弄是非是女人所长,想不到三位兄台的舌头比女人还要长!”钱墨璇头也不回的冷嗤道。

这番话说得那桌三名男子脸上一阵红白交替,却不敢还口!

那抹藏蓝清冷身影走远后,酒馆里的人又都恢复了神智,开始议论纷云。

“钱把总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当年抵御外敌时战死的弟兄们家中遗老遗孤都由他照顾着呢。”有人低声地道,“而且他一直去花家米油铺买米面,与花无缺的交情也不浅。”

“难道说,钱把总与那花老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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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啊,终于更完了,让大家久等了,鸟儿泪奔ing。

谢谢大家的打赏和留言,鸟儿会在以后的更新中一一补偿感谢,加更加更!

听得到乃们的呼声。。。。。


状态提示:这个男人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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