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外“艳丽”的脸,像是打了粉、扫了眉……嘴唇上也有着可疑的红色。

寡妇守孝得三年才能再嫁吧?蔡银花今天这副模样是不是有点过了?

但别人的事花无缺不想管,就算蔡银花偷人又干她何事!只要秉着自己的原则过日子就好了。

又杂七杂八闲扯了两句,花无缺回了米店。

赫鹰正在一旁给客人称米。

“花老板,你回来啦。”在柜台前与花富山算钱的客人转过身看到了花无缺,便打了个招呼。

花无缺抬头一看,一张俏脸马上笑得像朵花儿,“哎呀,这不是钱把总吗?来买米面啊!”

钱墨璇长相斯文,却不失阳刚之气,笑起来更是让人如沐暖阳。

“是啊,给几个兄弟家里的老人送些米面过去。”钱墨璇把钱袋重新挂在腰间。

“钱把总您真是个讲义气、又善良的人。”花无缺笑米米地夸赞着自己的老主顾,“百忙之中还能想着已故结拜兄弟的家人,谁能交上您这么个朋友,真是幸事!”

钱墨璇淡淡地一笑,“花老板,每次我来你都会这么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呵呵。”花无缺继续笑着,跟在钱墨璇的身旁走到已经装好两袋的大米前,“钱把总,昨儿夜里咱们镇上发生什么事没啊?”

“发生什么事儿?”钱墨璇一愣,看向花无缺,“花老板这话怎么说?”

紧张地舔了一下嘴唇,花无缺掩饰地道:“没什么,我只是问问,未雨绸缪呗,我这个人胆小。啥事儿也没有最好了。”

扭头瞥了一眼装米的赫鹰,钱墨璇沉吟了一会儿道:“也是,花老板做事小心谨慎是对的,如果有什么事去城西囤兵竂找我或是去县衙及时报官就好。”

“好好。”花无缺笑着点头,“赫鹰,多给钱把总装几两啊!”

“花老板,不必……”钱墨璇欲拒绝花无缺的好意。

“别客气,别客气。”花无缺笑呵呵地道。

花富山站在柜台里撇嘴,真是遗憾妹妹花无缺没生成男儿身,看她现在这副狗/腿的模样,十足歼商相!

赫鹰把装好的四袋米、两袋面扛到了钱墨璇的马车上,钱墨璇向花无缺道过谢后便驾车离去。

待马车走远了,花无缺才放下一直挥舞的手臂,脸上的肌肉都笑得僵了,用手指轻轻的按着。

“赫鹰。”花无缺揉着脸沉声叫道。

“哎,老板。”

“你没真的多给称几两吧?”她只是装装样子那么说罢了。

“……没有,足斤足两。”赫鹰恭顺地道。

“嗯,你很聪明,那两个烧饼就当是奖赏吧。”花无缺甩手进了米店,直朝后院走去。

赫鹰斜眼看了一眼朝他这边看的蔡银花,转身也进了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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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晚睡的习惯是穿越前养成的,那时候可以上网、看电视,按理说穿越过来后她应该顺应这具躯体主人的习惯才是,但明显是精神力占了上风。

她失眠,真真正正的失眠。

刚穿越过来时对着磨得锃亮的铜镜照过,绝对没有黑眼圈,三年下来她又重新变成了国宝。

躺在花富山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花无缺爬了起来。

她想找个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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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板不会用来画画啊,就当写字用的汉王了。。。。


状态提示:戴着面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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