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真是被赫连鹰的“伟大”气疯了!

他真的以为这样做是对她好吗?摆出棺材脸对她说这说那!

要真是为她想,当初别勾/引她啊!别和她上床啊!什么便宜你都占去了,然后华丽转身哀伤的说:我不能娶你,也不能让你当我的妾……

尼玛啊!真是狗血连篇啊!

花无缺想杀人!第一要杀的就是赫连鹰,这个负心汉!第二个就是脑残北燕皇帝!

就是这两个男人搅乱了她本该安静又美好的“新生”啊!

打死他!打死他!花无缺卯足了劲、抡圆了手臂挥舞着枕头打在赫连鹰的身上!

因为天热,花无缺又由于怀孕而浅眠,所以甄氏特意让人做了藤编面的药枕给花无缺枕。

上好的棉布里包着有助睡眠、又去疲清心的药材,外面又包着一层用藤子编的枕罩,清凉又有药香,枕上去很是舒服。

但这样的药枕怎经得起花无缺当成武器的抡打,更扛不住赫连鹰钢筋铁骨般的硬实身躯撞击,打了十数下后,哗啦一下子爆了开来!

药材飞散出来洒了满地,也洒在了赫连鹰和花无缺的身上,洒在了床上!

手里没了武器,花无缺瘪瘪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你滚啊!我不想见到你!滚呐!”花无缺的两条腿在被子里踢蹬着,像撒娇的孩子似的委屈大哭。

赫连鹰被打得头晕目眩,幸亏药枕破裂开来才让他得以喘口气,听到花无缺的哭声后反而吓得不轻!

“无缺!无缺!”赫连鹰拨开挂在发髻上的药材梗,伸手欲去抱住哭泣的花无缺!

“滚!”花无缺拍开赫连鹰的大手,尖叫着,“滚!滚!我不想看到你!滚!滚!”数声“滚”直砸向赫连鹰。

赫连鹰一时窘迫,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花无缺。

倒是外面的思晴和思雨听到花无缺的哭声慌忙跑进来,看到孩子似的在床上又踢又蹬的花无缺,两个人吓得面色苍白。

“表小姐!您冷静些!”思晴跑上前抱住花无缺,“您别这么折腾,小心动了胎气!”

“思晴,让这个臭男人滚!”花无缺指着赫连鹰尖叫,“快把他扔出去!”

思晴抱着花无缺,哀求的看着赫连鹰,“少……少将军,请您……请您离开吧!”让她扔是没那个本事了!

赫连鹰头一次见到花无缺这么失控,心底的担心使他无法离开。

“我到外面……”他想在外面等她平静下来再离开。

“不行!思晴,让他滚得远远的!不准在我的屋子里、不准在我的院子里!”花无缺继续尖叫。

思晴都急哭了,这两位都是主子,她可怎么办!

最后,还是赫连鹰作出了让步,站起身大步离开了屋子。

思雨咚咚的跑出去送人,外加准备关院门。

赫连鹰来到院子里,听到房里花无缺还在哭,思晴不停的安慰着,嘴里说着什么“不要哭了,伤身”、“动了胎气可怎么办”……

一条腿迈出院门、一条腿还在院子里时,赫连鹰的脑子顿时有种被雷霹了的感觉!

他听到思晴说什么?说“动了胎气”?什么“胎气”?

“少将军?”正准备关门的思雨困惑地看着要走不走的赫连鹰,她很想关门啊。

赫连鹰猛然转身瞪向思雨,吓得小婢女噔噔往后退。

“你出来!”赫连鹰阴沉地叫思雨出院子。

“不……我不……”思雨两只手缩在胸前交握,吓得两腿筛糖,“少……少将军……”

赫连鹰不想多废话,如同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思雨从院子里拎了出去,并且几个纵跃就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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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雨瘫在地上,泪如雨下,哭得这个伤心难过。

赫连鹰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面如锅底,可怖不已。

让思雨跪在地上哭了个够,赫连鹰也消化完了心中的震惊,他才阴冷地开口,“你叫思雨?”

“呜呜……是……奴婢……呜……”思雨吸着鼻涕呜呜哭。

“思晴说怕表小姐动了胎气,是怎么回事?表小姐有了身孕?”赫连鹰的手指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他此刻紧张得心跳如鼓。

思雨点点头,“是……是的,表小姐……表小姐有了快三个月的身孕。”

快三个月?赫连鹰闭上眼睛、咬紧牙根,右手一用力便握碎了椅子扶手的木条。无是什转别。

她有了身孕!连想都不用多想,那孩子必定是他的!

惊讶?愤怒?喜悦?赫连鹰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再次想掐住花无缺的脖子朝她怒吼,然后再狠狠的吻住她,哄着她,把她抱在怀里不放开!

“夫人也知道?”赫连鹰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时沙哑艰涩,像是从喉间挤出的声音。

思雨揉着兔子眼道:“夫人自然是知道。前几天表小姐刚到府里时身子不舒服,吐得厉害,夫人就请大夫来给把过脉,开了安胎的药,还特意吩咐只准我和思晴、乔大娘碰那药,并且在院子里单独煎制。”

赫连鹰吞咽了几次唾液,觉得口渴得厉害。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只有夫人、乔大娘和我与思晴知道,夫人不准……不准我们告诉别人……哇!现在少将军您也知道了,奴婢会被夫……夫人罚,然后赶出府!”

赫连鹰作了几个深呼吸,沙嘎地道:“放心吧,你不会被赶出去的,但到我为止,如果谁再问你,你就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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