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心上人,也从花无缺那里知道孙玉蓉对自己的好有着一己私心,便也有些排斥孙玉蓉了。

但紫华郡主的个性好,不忍心对孙玉蓉说重话,对于她的求见也不好婉拒,所以今天只好同意见她一面。谁知道孙玉蓉进来坐下就又开始过去那些话说个不停。

“郡主您这么善良,那些妾室和外室可是会欺负您的!”孙玉蓉又开始吓唬紫华郡主,“王爷只娶了王妃一人,夫妻恩爱数年,郡主自然不知道那些妻妾成群的府里是何等的可怕!”

紫华郡主扭着帕子,抿抿小嘴道:“孙姑娘也没在那样的府里生活过,又怎么会知道很可怕?”

“我当然知道!”孙玉蓉冲口而出地道,“那些富贵人家的妾室请我爹和我入府看诊,不是给重金让我们骗当家主人说她怀孕了,就是问什么样的毒药吃下去会让人慢慢衰竭而死、又不被发现!多可怕啊!”

果然,紫华郡主听了之后吓得小脸苍白、双眼瞪得大大的!

孙玉蓉比较满意这个效果,起码吓住了紫华郡主,这样郡主就不会让赫连鹰纳妾和养外室了!

原来,孙玉蓉今天进王府见紫华郡主的主要目的就是吓唬这个胆小的郡主,让她与自己结成同盟,坚决打击赫连鹰身边的其他女人!

“郡主您别不相信我所说的话,这样的人和事我遇到的太多了。”孙玉蓉故作伤心状地道,“还有怀着身孕暴死的正室、走在河边突然失足落水的妾室等等,这些看似意外的事,多是人为!就是因为妻妾太多才导致争宠暗算!”

紫华郡主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真是吓坏她了!王府中没有父亲的其他妾室和宠姬,从小到大都是看着父母恩爱、全家欢乐的样子,小姑娘哪里听过这么丑恶的事!

“郡主别怕,我一定会帮你的。”又是这句话,孙玉蓉永远不变的一句安慰。

“你……你怎么帮我?”紫华郡主瞪着孙玉蓉问。

“自然是劝少将军少纳妾,而已经在他身边死赖着不走的女人,我帮您慢慢赶走她们!”孙玉蓉理所当然地道。

紫华郡主瑟缩了一下,“也是要给她们毒药、推她们落水吗?”

孙玉蓉一愣,虽然有必要她是会这么做,但被紫华郡主问出来,又看到郡主眼中的厌恶和恐惧,她连忙解释,“那样的事我们不能做,用劝说或是立威的方法让她们安份比较好。”

紫华郡主垂下眼帘,小手在袖子里绞在一起,“我……我有些头疼,孙姑娘先请回吧。”

“郡主哪里不舒服?莫不是被春寒冻出风寒了?”孙玉蓉连忙站起来想给紫华郡主把脉。

“不要!”紫华郡主惊叫的挥开孙玉蓉伸过来的手,吓了彼此一跳。

“郡主?”孙玉蓉脸色尴尬地看着紫华郡主微微发抖、害怕的眼神,“我不会伤害郡主。”

正说着,奶娘大力的挥开帘子从外屋走了进来,不客气地怒视着孙玉蓉道:“文儿,送孙姑娘离开!”

孙玉蓉知道奶娘讨厌自己,便也不多留,向紫华郡主福身告辞后,由婢女带领着出了屋子。

孙玉蓉一出紫华郡主的院子,花无缺就从外屋也挑帘子进来。

是她让奶娘进来的,真是越听孙玉蓉说那些吓唬紫华郡主的话越生气,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出去叫奶娘,说孙玉蓉在吓紫华郡主!

孙玉蓉离开时,花无缺故意背转身子像在做事,而孙玉蓉也没有在意。

“呜……奶娘……花儿姐姐。”紫华郡主一看到自己两个最信任的人,终于哭了出来。

奶娘心疼的抱住郡主,抚着她的头恨声道:“那个孙玉蓉真是坏死了!我要告诉王爷和王妃惩治她!”

花无缺也气得咬牙,“王爷王妃宅心仁厚,根本不可能对她怎么样!”

真太无耻了,为达到自己的目的来刺激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姑娘!

“郡主,你以后不能太仁慈了,从今以后不要理那个孙玉蓉!”花无缺看着哭泣的紫华郡主,生气地道,“人软弱也要有个限度,郡主何必还对她以前的虚情假意念情份!”

紫华郡主点点头,她是真不敢再面对孙玉蓉了,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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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马脸花无缺时,赫连鹰就从心底叹气,知道她又因为什么事不高兴了。

在王府后门的巷口抱她上了马车,赫连鹰让车夫去兵寮。

“怎么了?我听春儿说你身子不舒服,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子上。是不是昨晚……”赫连鹰的大手轻揉着花无缺大腿的内侧,想帮她缓解酸痛的肌肉。

“你干嘛啦!”花无缺脸红的拍了一下赫连鹰的手,“人家……人家真的很不舒服。”他还毛手毛脚。

被她暧昧的一瞪,赫连鹰笑得邪气,“我只是帮你揉一揉,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况且这是在马车里。”

外面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与车夫仅有一片挡风的厚帘子相隔,车厢里并没有多少隐私可言。

花无缺嘟起嘴,把孙玉蓉到王府吓唬紫华郡主的事说了一遍,末了有些恼怒地道:“总任她这么得意的为非作歹,实在气不过!我真忍不住想看看她吃瘪、或是教训她一顿!”

没道理好人都被整得很惨,坏人却走在阳光下、笑在春风里啊!

赫连鹰却对孙玉蓉和紫华郡主的事不感兴趣,那两个女人跟他又没有半点关系!

牙齿轻噬着花无缺小巧的耳珠,赫连鹰小声地耳语道:“最近你关怀郡主都比关心我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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