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很久不用的英文不可以吗?

花无缺头一次这么主动,赫连鹰乐得接受,俯头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奇怪的话。

嘴唇一相触,花无缺脑子就成了浆糊,但她猛然想到今天她要占主动才行!男人偶然还是要给点儿甜头的!

“啊!我好热。”当赫连鹰的唇吻上她的颈子时,花无缺双手故意拉扯着自己的衣襟,一下子就拉开了衣服!

哼哼,不怕你不被眼前惷光吸引!深知赫连鹰还是很喜欢她的馒头山的!

“这是什么?”赫连鹰悬在花无缺的身上,低头看到的不是令他血脉贲张的柔软山丘,而是缠在花无缺胸前的布条!

该死!她忘了自己为了装男人束胸了!

就这么前功尽弃?当然不是!

花无缺两条腿紧紧勾住赫连鹰的腰,双手忙碌的解着他的腰带,“我来帮你!”

赫连鹰这下可真被花无缺急色猴似的表现弄懵了!

女人主动是好事,但像她这种摆出要杀人表情似的主动,怎么看都觉得她是要对他的小地弟行凶!

“花……花儿……”赫连鹰极力阻止花无缺粗暴的解腰带方式,“我觉得……你是不是……”

“我什么也不是!”花无缺的手被赫连鹰的腰带给缠住,低骂了一声,“这个腰带真讨厌!”

赫连鹰想起身,可自己的腰被花无缺紧紧锁住,两个人一挣一扯间像在摔跤!

两个人在床上正纠缠得不可开交,走廊上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但这里是妓馆,有客人进房与花娘欢好很正常!

什么也不能阻止花无缺今天要当女王、在上面的想法!

“哎呀,周大人,您注意脚下!”女人的娇呼听起来像在撒娇,“您喝多了。”

“没……没喝多,我还认得出你是翠娘。”男人笑嘻嘻的声音里有些醉意,“大人我最喜欢你大大的奶/子和搔浪的交床!”男人的猥琐在此时此刻全都不再伪装!

“呵呵,周大人您真是……哎?那不是我们要进的……”

咣!赫连鹰和花无缺所在的屋门被人推开,一个搂着衣着暴露花娘的男人一条腿迈了进来。

“呀!有人!”叫翠娘的妓女低叫一声,但一双眼睛却一个劲的往床上看。

被称为周大人的那个男人眨了眨老鼠眼,打了个酒嗝道:“呃!怎么是两个男人在床上?咦?而且很眼熟……”

“滚!”赫连鹰抓起枕头朝门口砸去!一边又扯过被子盖在花无缺的身上!

枕头砸中周大人的脸,他眼睛一翻向后倒去,翠娘惊叫着松手往旁边跳,她是不会去扶重得像猪一样的周大人的。

咚!门口发出可怕的重物倒地声,花无缺怀疑那个周大人的头会不会已经摔出个洞来!

“把门关上,滚!”第二个枕头飞落在翠娘脚边,伴着赫连鹰的低吼!

翠娘吓得连忙伸手把门关上,看了看地上一动不动的周大人后,拔腿跑开!

她是搬不动周大人啊,得去叫龟/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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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花无缺笑得在床上打滚,抱着肚子踢着小脚。

赫连鹰黑着脸坐在方桌前喝闷酒!

他当然看清楚那个被自己一枕头砸晕过去的“周大人”正是户部尚书周允正!

被同僚在妓馆里碰上并没什么丢脸的地方,只是赫连鹰不爽再次被打扰!

性致全无的他起身坐到桌前继续喝酒,而花无缺则笑得打滚。

笑够了之后,花无缺从床下跳下来,走到桌旁坐来托着腮望着赫连鹰。

“明天会不会传出去辅国将军和小表弟在妓馆开/房胡搞的流言?”花无缺伸手去抚平赫连鹰眉心的结,开玩笑地道。

“他敢!”赫连鹰冷哼一声。

花无缺忍不住又笑,被赫连鹰连瞪两眼后有所收敛。

“好嘛,下次人家不穿男装了,也不到妓馆来了,好不好?”男人有时候要哄一哄。

面对花无缺的俏脸,赫连鹰有多大的气也发不出来,只能叹息。

真奇怪了,他怎么会被这个女人抓得这么牢?莫非他真的曾当过她的“家奴”?不然奴性怎么这么重!

花无缺开始用手指梳整头发,又跑去拣回帽子重新戴上。

这么一折腾,时间也过去很久,屋门再次被敲响,“鹰爷,奴婢是嫣红姑娘派来的秋儿。”屋外传来女子的声音。

“进来吧。”赫连鹰示意花无缺一会儿不要胡闹和多嘴后坐正身子。

秋儿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长形木盒。

“鹰爷,嫣红姑娘让奴婢把这个东西交给您。”说着,秋儿把东西放到桌上。

花无缺好奇的想伸手摸那盒子,却被赫连鹰拍开。

拿过那个盒子,赫连鹰仔细看了两眼后脸色微变,“她有没有什么话让你转告我?”

秋儿一直低着头,很是恭敬地道:“是,有的。姑娘说让奴婢转告鹰爷,南四爷已经把那天的事全告诉她了,姑娘又怕您不信,才把这盒子也偷了来交给您。南四爷前几日请鹰爷在我们凝香院喝酒,是在酒里下了药,但这是有人给了他好处才做的。”

“好处?”花无缺看看赫连鹰,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微惊讶,原来主谋不是南实运!

“那好处就是鹰爷手上盒子里的东西,南四爷跟我们姑娘说,盒子里放着的是让男人精气十足的药丸,吃上两丸后夜战数女、数回都不成问题。”秋儿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好像在谈论天气!“想要令男人有这样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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