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当然真的呀,你喜欢么?”

怀瑜慢慢收住了笑意,眼眸锁着马骁眸子:“世兄知道世俗对女子甚是苛刻,一个不慎,为女子者便是万劫不复?”

马骁闻言一滞,瞬间明了怀瑜之意,高举了手掌一松,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一块翠玉跌落在地碎成片片,马骁沉声言道:“谁若退宿,犹若此玉!”

怀瑜咬住唇瓣,她没想到马骁果然对自己有意,切实这般慎重。怀瑜迅速弓腰收集碎玉握在手心里,心疼嗔道:“瞧瞧,多可惜啊。”

马骁顿时急了,伸手想握怀瑜:“我是真心......”

怀瑜急速退后一步,低头掩住眼里羞涩:“我知道,只是世兄眼下学业为重,小妹心情很乱,不如大家一年为期冷却冷却,明年三月三,小女时佩戴玉瓶还是奉还都会给世兄一个明白交代。”怀瑜边说边退,声音越发低迷:“明年十月,小妹十四,世兄不来,小妹不怪!”

说罢这些有违礼教之话,怀瑜脸颊做烧,快要滴出血来,一颗心儿突突突乱跳,怀瑜终于压不住阵脚,拔足飞奔,一阵风进了内院。

马骁在想询问,怀瑜已经失去踪迹。

一年后?

马骁满腔热情瞬间冷却,拧眉纠结不已:喜欢就喜欢,不乐意就是不乐意,不过上下嘴皮子一碰事情,用得着思虑那般久么?

他当然不知道怀瑜约定明年三月大有隐秘,怀瑜母亲白氏怀孕已经二月,生男生女明年正月就有分晓,得男,怀瑜便可佩戴玉瓶出息赏春宴,若是得了妹妹,怀瑜只好退回玉瓶了。

却是青柳瞧见姑娘飞奔而去,马少爷拧眉纠结,徘徊不去,因慢慢行礼,声若蚊蝇劝道:“姑娘约定一年乃是不得已,只盼公子来年见了玉瓶莫迟疑!”

马骁待要询问,却见童如松匆匆而来,老远热情招呼道:“哎哟,真是失礼了,一早要到府上拜访,只是事情实在太多,没来及,倒叫公子罚步,请往这边奉茶。”又冲着青柳吩咐道:“告诉下去,就说我留少将军吃饭,速速让厨房配一桌酒席上来。”

言罢拉着马骁就走:“走走走,我有许多话要告诉少将军呢!”

青柳这边把并未着急传话,而是径直来寻怀瑜,把童如松留饭之事说了。怀瑜一听便明白青柳之意,马家家大业大,许夫人口味甚是特别,乃是南北混杂,据说全国各地风味她没有不尝试的,府里厨子也是南北齐全,青柳这是怕马骁吃的不高兴,因道:“少将军可是贵客,不得敷衍了事,你去二门告诉一声,让肖管家上十里香去叫一桌上等席面送到花厅去。”

却说马骁跟着童如松到了花厅,有些提不起精神,童如松高兴说了半天,他是沉脸静坐没搭腔,童如松见混不过去,只得赔笑:“哎,只顾自己高兴了,倒没请教少将军,今日如何得空来?”

马骁搭着眼皮:“路上碰见白大少,想起老爷子就来了,不想四姑娘却说我遗落了东西。”说话间睨着童如松:“十七叔倒低跟那丫头如何说法?她如何这般误会?”

童如松心道,果然如此。不由一笑:“这事儿啊,少将军只告诉我,她退没退给你?“

马骁闻言就笑了:”这倒没有!”

童如松一拍手:“这不结了,凭是走的那条路,目的达到了不就成了,如此可该喝一杯啊!”

马骁一想也是,方才怀瑜有话,等到明年三月三见了玉瓶,十月就让母亲上门插戴,等那丫头戴了自家发簪岂不稳当了。

童如松也知道怀瑜人小鬼大,一时间也猜不透她为何没有归还玉瓶,不过,怀瑜没跟马骁翻脸,童如松十分高兴。朝中有人好做官。童如山要想在朝中站稳脚跟,没有同盟不成,马家许家正是一股很好助力。

这两人一个想着一年之期,一个想着借东风,倒是推杯换盏喝的热乎。

回头却说怀瑜,虽然面对马骁甚是纠结,转眼就放下了,因为有更重要事情要处理。当晚,怀瑜敦促十七叔夜审金簪,金簪交代只把童如松浑身酒气吓得干干净净。原来童罗氏不光做内应,还是纵火元凶!

童如松早知道三伯娘当年之死跟童如虎童如龙兄弟有关,没想到她们如今竟然对亲生父亲也敢下毒手了。握着金簪供状,童如松只觉得手脚颤抖,他没想到童如虎两口子竟然烂透了。

童如松握着供状直发愣,有了金簪供状,不光是休妻够了,就是把童老虎除族也够了。

童如松看着怀瑜叹息:“三伯父能够承受么?“不如先休了童罗氏?一日他再生祸,一并清算?”

怀瑜也知道,祖父看见这些肯定受不了,咬牙道:“只得如此了!”

接下来怀瑜日日贴身伺候祖父汤药,童老爷子病情一日好似一日,慢慢也愿意下床行走了,只是腿杆子有些颤巍。

五日后,童老爷子在童怀琛童如松陪伴下回了童家坳。怀瑜也陪同回去了,只是女人不得进祠堂,怀瑜与陈氏则有怀珑母女陪伴着悄声说话,等候祠堂那边发落。

怀珑母女已经知道了童罗氏要被休弃,心中各自称愿,却是母女一般都会人前做戏,各自沉静了脸色。怀瑜是十七岁芯子,任然闭不住想笑一笑,怀珑今年不过十四岁竟然有这样喜怒不形于色定力,怀瑜不由感慨自己实在需要好好学习内宅争斗技巧。

怀瑜可有可无听着怀珑母亲说着可有可无寒暄,以及鸡毛蒜皮家务事情。正在昏昏入睡,忽然一阵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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