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养了几个月的猫咪的雾江,得到的经验。
“既然这样,委员长那边就麻烦你了,品川。”
雾江都这么说了,草壁也不好再继续拒绝,只能收下对方递来的烤饼干。
顺便祈祷雾江能够成功安抚好……不不不,是说服云雀。
如果不能,云雀到时候下手也不要太重。
送走了来帮忙扫雪的风纪委员等人,雾江捧着云雀的那份饼干来到了他家门口。据草壁所言,云雀现在应该是在家的。
看着门牌上的“云雀”二字,雾江不由得感叹命运弄人。
当初她刚刚来到并盛町的时候,看见门牌上的这两个字就好像看到鬼一样,避之如蛇蝎,就怕未来的三年会和云雀恭弥再有所接触。
谁会想到……
她非但没能躲过云雀,现在居然会主动来到他家。
雾江刚刚来到了云雀家的门前,还没有按那个和装饰无异的门铃时,云雀家的门便自动打开了。
要不是草壁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证云雀现在肯定在家,雾江只会以为是发生了什么灵异事件。
……这么说来,她之前却是碰到过这种事情。
曾经在出某次任务的时候。
在看清了门的另一侧站着的那个人影后,雾江带着浅笑,微微地鞠了一躬。
“日安,云雀学长。”
标准的日式礼仪。
“嗯女人,你敢出軌。”看着雾江手中捧着的东西,刚才在窗口看清了全过程的云雀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进屋。
捧着饼干,雾江进屋后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脱下鞋子接着跟上了云雀的脚步。
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云雀家。
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
云雀家的格局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日式宅邸——她会有这种印象,或许是因为那个人曾经住的地方,就是标准的和室布局吧——还有他那身黑色浴衣。
不过现在想想,她曾经去的地方,可能只是那个人众多暂居处中的一处吧。
并非是家。
现在云雀所住的地方,说起来格局和她家还真有几分相似,打通的客厅与厨房,还有一些如餐桌、沙发等家具摆放着的位置。
相似得令雾江并不觉得这只是一个巧合。
说起来,其实她搬家的时候只带了自己的私人物品,至于家具什么的,都是房子里原本就有的。
而且屋子里的布局也都蛮符合她个人喜好的,所以雾江也就没有再有所改动。再者,就算她想改动那些家具的位置,她一个人也搬不动。
那么云雀家……
是怎么回事?
“对了,我是过来送饼干的。”
并没有询问云雀这是怎么一回事,雾江很清楚,就算她问了,云雀也不会回答自己。
“谢谢你,让那些风纪委员们帮我扫雪,云雀学长。”
坐在单人座的小沙发上,雾江将手中的饼干放到了云雀面前。
其实在她家的时候,雾江一般会选择坐在云雀的身侧,也就是那张几个人座的长沙发上,一如除夕那晚。
只是她现在的身份是客人,而且因为想起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她觉得就这么保持距离其实也不错。
云雀今天的帮助对雾江而言,或许是一种警告,让她察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与云雀变得亲密起来。
但越是这样,就越是让雾江感到心惊。
过去种种她现在依旧无法释怀,即使她如今变成了品川雾江——那个让曾经的江雾嫉妒而又羡慕的存在,但是这依旧无法抹灭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至少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错下去了。
像江雾那样。
雾江的心思云雀并不清楚,即使他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品川雾江的人,但他了解的也只是他从前就知道的事情。
那些他在过去的品川雾江和江雾身上不知道的东西,如今依旧还是不知道。
后来他才明白,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雾江太会胡思乱想了。
而让雾江变得会胡思乱想的人,说到底还是他自己。
用手指挑开了包装袋,云雀看着里面烤的翠黄的饼干,突然又想起了那些风纪委员们离开时手中拿着的东西。
“我是最后一个拿到的。”
他挑了挑眉,把原本应该用疑问句问出的话,硬是说成了陈述句。
雾江的嘴角抽了抽,也明白了云雀这是在闹别扭。
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这样便是排在了风纪委员们之后了吧。
她想。
丝毫没有察觉到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云雀现在的行为应该将其称之为吃醋。
“那是因为,最重要的人应该排在最后才是。”
她笑笑,毫无心机地说道。
“而且云雀学长这份和其他人不一样。”
云雀是风纪委员长,而且是他让风纪委员们过来帮她扫雪的,怎么说也应该是最重要的人才是吧?
不过之前烤的那份都送完了,云雀这份是后来才做的,之前用的一般的模具也没有洗出来,所以云雀这份饼干在样子上和其他人的不一样。
不过其他人的饼干是放在袋子里的,云雀应该不知道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云雀听到耳朵里的,却又是另一层意思了。
至于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只有风纪委员长自己心里清楚。
不管怎么说,在听到雾江的解释之后,并盛中无冕帝王的心情瞬间好上了许多。
细长的手指从袋中拈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