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正穿着一身素衣一脸悲愤的看着台上的赵飞虎校园超级霸主。
那少年面如满月,容貌俊朗。只是如今脸上消瘦,看上去很是憔悴。那一袭素衣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只是少年那满脸的悲愤,看起来让人深感心疼。
“太子,是太子……”
人群中有认出了这个少年,一时间人群中传出了哄闹的议论声。太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呢?
“赵飞虎,你毒害我父皇,囚禁我家人,亏我父皇一直那么看重你……”少年的声音中充满了凄凉,一双怒目横扫,顿在赵飞虎的身上,恨不得能在他身上剜出一个洞来……
少年话音还没有落下,四下里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不少兵甲,都是赵飞虎的手下杀手房东俏房客。他们蠢蠢欲动,手持兵器,只等一声令下,便痛下杀手。
“摄政王,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那少年眼看几个人持刀向自己冲来,当下两步并作一步冲到了即墨无双的面前。
少年还来不及跪下,身后的衣襟便被人一把抓住,接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就劈头而来。
只是,那刀在到达少年喉咙只剩下三寸的时候,却是突然被外力所阻。只听得一声脆响,刀震了震,却突然掉在了地上。
“赵将军,这就想杀人灭口了么?”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声音幽幽响起,那声音清冷,听起来似乎不带任何感情一般。
那被称为是太子的少年名为金瓯承志,他赫然抬起头:发现即墨无双正闲适的喝着茶,只是茶盏的茶盖已经不见了。再低下头,茶盖却在自己脚下,已经断裂成了两片。
金瓯承志不由一怔,即墨无双分明纹丝未动,可却在方才救下了自己的性命。看来他的武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那么,自己和自己的族人是不是就有救了?
“王爷,此人已经疯了,实在是个危险人物啊。”赵飞虎看到即墨无双插手,当下心中忐忑。脸上不时浮现出凶残的神情,一双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恨不得能将金瓯承志一口吞了去。
“照你这么说,既然是个疯子,那你又干嘛那么紧张,甚至不敢让他说句话呢?”即墨无双皮笑肉不笑,斜睨了赵飞虎一眼。
金瓯承志趁着混乱冲到前面,“扑通”一声跪倒在即墨无双面前,声泪俱下的说道:“摄政王,这赵飞虎与飞天国勾结,害我父皇,自立为王。如此狗贼,人人得而诛之。”
一番话语,悲愤之情溢于言表。倒是这般让众人眼底闪过一抹狐疑,看向赵飞虎的眼神也越发的复杂了起来。
“你胡说!”赵飞虎脸色大变,厉声斥道:“来人,快把这个忤逆之徒拉下去。”
眼看着那些手持兵器的兵甲迎头而上,金瓯承志更是气的浑身发抖。
“慢着!”严肃威严的声音顿时响起在众人耳畔,即墨无双清冷的眸子里面似乎夹杂着不悦。即便他没有任何动作,那周身陡然而低的气压却是让人莫明的感到压迫感。
赵飞虎看着即墨无双冰冷的表情,心知不好,忙不迭向身边心腹使了眼色。
“赵飞虎,一直以来,苗族的皇帝即位与封谥都是要奏报朝廷并由朝廷定夺的,你擅自废主自立,该当何罪!”即墨无双淡淡开口,说着抬眼看了赵飞虎一眼。那一眼清冷至极,看的赵飞虎身子一颤,后脊升出一股凉意。
虽然只要苗族愿意臣服于尚武国,而由谁来坐那上位他根本不在乎。可是赵飞虎目中无人,还捏造事实向他说谎,如果他即墨无双还这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尚武国威严何在?
何况那金瓯一家是太上皇亲自册封的,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那其他几个附属小国又如何能心服口服?
想到这里,即墨无双已经暗自做了决定,这件事情,他管定了。
赵飞虎心知这即墨无双不会再支持自己了,想起了白天里曾派人四处探查过,得知即墨无双此番前行竟然只是他一个人,当下心一横,也不再顾忌许多,当下命令道:“来人,拿下这个忤逆的疯子。”
然后沉着声音对即墨无双说道:“摄政王,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还望你不要再插手,大典之后,你依然是我的贵客,否则……”
“否则就怎么样?”即墨无双打断他的话,声线里面带着凄冷的问道:“否则就连我一起灭口是么?”
只是即墨无双这话说的风轻云淡,那样子,镇定自若的让赵飞虎反而有些心虚。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暗处的沈从容看到,就在即墨无双的身后,方才为他倒水的一个下人。突然从腰间摸出一柄匕首,直朝即墨无双的后心刺去。
后背没有长眼睛,再高强的高手最脆弱的地方也就是背后。
沈从容心中暗叫不好,同时素手一翻,掷出一枚石子,向那人后心打去。
只可惜沈从容与即墨无双相距甚远,虽然那枚石子仍然重重的打到了那人后心,但是力道已经减去了很多。就在那人稍有些迟疑的时候,即墨无双已经飞身一掌劈出,直劈向那人天灵。
只听得一声闷哼,那企图偷袭的人顿时口吐鲜血,倒地身亡。
“哼,赵飞虎,你要造反,那本王便让你死个明白。”即墨无双说着纵身一跃,避开了又向自己袭来的两人。
这时,沈从容和絮飘飘,从人群中冲出,卷入了场中,顿时一片混乱,四下里却不见稼木真的影子。
但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