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计里有一计叫苦肉计,她意识模糊之间还在想着,下回她打死也不冲动的使那苦肉计了,这简直就是苦b网王黄金经理人!
幽幽睁眼,却是一陌生的地方,白咏秋吃力的坐起身来,摸着额角破了却在结疤的地方时发现,身上的衣衫已经被除去,眼下只有抹肚在身,而且还是件新的抹肚。
陌生的地方,只穿了件抹肚,加上之前她不顾一切的跳车行为,不用多想,此时不是被沈承桓带到了某地,就是被不知名的谁谁给救了。
相比之下,白咏秋宁愿被路人所救,不过她觉得事实的真相通常会与想象有几分出入。说简单点,她觉得自己被沈承桓救下的概率高达九成九。
裹着薄被下床,光着脚丫在屋里找了一圈,硬是没让她找到穿的衣裳。意思是说她想逃都逃不了咯?不带这么卑鄙的吧!?
好吧,她是从现代社会重生的,思想用不着这么保守,就算没衣服可穿,她完全也可以裹着这被子离开。她将薄被重新裹好,就像穿了条抹胸的礼裙般,末了暗想,权当是穿的晚礼服了,反正被看一看又不少块肉。
白咏秋自我安慰了一番,果断的拉开门,却没想正好撞上沈承桓。
两日前,白咏秋二话没说就跳车,让沈承桓是又生气又心疼。他将她带到了别苑再请了大夫,悉心照料了两夜,他才抽了个空休息了一下。睡醒之后的第一件事,便又是赶来看她的情况,却没想她已经醒了不说,还似乎挺有精神。
一直内疚的情绪顿时松了一下,随后另外复杂不清的感情浮了上来。
看那裸露在外的粉嫩肩头手臂上还有淤青。再看眼前这个女子似乎打算就这么逃跑,沈承桓的额角没由来的紧了又紧,末了一脸被谁欠了千百十万银子的表情冲她说道:“你就打算这样走了?”
可不是打算这样走么?白咏秋在心里接了一句,嘴里不咸不淡地说道:“难不成还指望你把衣裳还我?”
沈承桓被抢白得嘴角抽搐,沉默了片刻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珍惜自己身体的?”且不说现在袒胸露背的,就说之前那一跳,完全是不顾自己死活。
哎呦?丫的转性了不成?还是说她跳一跳就又跳穿越了?白咏秋随后似笑非笑的睨着沈承桓,大有想看清楚他究竟是谁的意思。
吖吖的,她可是被丫给逼得跳车的。怎么他还反过来数落她的不是了?敢情恶人都喜欢先告状?
花了一秒钟腹诽之后,白咏秋一哂,说道:“好吧,我错了。麻烦你把衣裳拿来,我要回家。”也不知道她昏睡了几天,更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通知她家。
瞧着伸来的手臂,忽略掉青紫的伤痕,嫩得弹指可破的肌肤让沈承桓吞了口唾沫。余光瞄到白咏秋眼里的了然与不屑,他转开眼的同时沉声说道:“不行,你给我留下!”她越是想离开,他就越是反对。如果白咏秋主动贴上来,他可能还不屑去看她,但她如此的抗拒。就算不是因为沈承砚,他也想留她在身边。沈承桓现在没发现,他对她的感情在一次一次的交锋之下早就产生了变化,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报复。单纯的掠夺。
就知道丫会反对!白咏秋收回手,顺便拿眼角瞄了沈承桓一眼。也懒得和他再争论什么,果断的转身回了屋里。
沈承桓也跟了进来。视线落到那玲珑有致的背影上,喉间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她在别苑的事,并没有人知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邪念升起,沈承桓反手关了门但没落闩,大步朝着白咏秋走去,在后者惊愕转身的同时将她一抱一扛,无视了女子的挣扎,快步迈到床边再是一抛,动作一气呵成。
被沈承桓突然扛到肩上,白咏秋只是呆了一秒就开始挣扎,“沈承桓你放手,放开我,放开!啊……”屁股触到床的瞬间,她的脸都白了。
一方面是吓的,一方面是急的。
眼前的沈承桓,瞳仁里尽是欲(望),绝对不是开开玩笑就算的。白咏秋虽对第一次的问题不太在意,却也不想把身体交给一个她绝对讨厌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未婚夫的哥哥。
勒滴个勒的,沈承桓要变态到什么地步才算!?
白咏秋紧抓着身上的薄被,拧紧眉头朝床里退去,边退嘴里边嚷道:“喂,你冷静点,这样做对谁都没好处的,你别以为占了我的身子就可以控制我,我其实真不在乎那层膜的事。你冷静下来,咱们有话好说好商量!”
如果沈承桓还能听进白咏秋的话,多半会被她直白的语言给说得发愣,只可惜他现在一心一意的就想要她,虽听她不停的说着,他却一句都没往着心里去。说得再直接一点,此刻他早就被欲(望)给冲昏了头脑。
沈承桓喘着粗气去扯衣带,同时踹掉鞋爬上床,唇角勾出邪邪的笑容,像盯猎物般的盯着白咏秋。
那贪婪的猥琐的视线,让白咏秋有点反胃。
“你是不是非得强j我才舒服?你这个大变态!”白咏秋边喊边一个翻身,打算从床尾溜走。
注意,白咏秋此时身上除了抹肚就没有穿别的,唯一可以遮挡身体的,只有那床裹在身上的薄被。她这么一翻身,掖住的被角便松掉了,跟着她再朝前一扑打算站起,身上的薄被就直接的滑了下来,然后露出只着了抹肚的雪白肌肤。
卧槽!这不是火上烧油么!
沈承桓抽了口凉气,手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