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儿!”希赫退出她的身体,手上轻轻一用力,便将她从床上抓着坐起来。
一手蛮横地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贴近自己,他的声音带着恐吓,“你给我听着,只有我让你滚的份!在我面前你敢再假清高,我就玩到你们杂志社倒闭!”
玩到杂志社倒闭?!
他明知她为了救她母亲才会答应他做情~妇,现在却变成他要胁她的卑鄙手段。
“疯子!你除了抓着别人一点弱处拼命要胁还有什么本事!”她鄙弃地张唇,头被迫仰着,一头的发在他大掌的掌握下隐隐生疼。
他讨厌她这种不屑的眼神,厌恶到发狂。
希赫脸色铁青。
可儿知道自己刺~激到了他,心里不由得大为畅快,更加不屑地瞪着他难看到极点的脸色,“欧阳希赫,像你这样的神经病,没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你!没了你的背景,你就是街边的疯狗一只!”
……
像你这样的神经病,没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你!
没了你的背景,你就是街边的疯狗一只!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骂过他,哪怕是他最落魄的时候。
原来在她希赫的眼里,他就是一只疯狗。
希赫平坦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里的火灼烧一切,手上一用力,猛地将她重重地甩到床上,直接进入她体内狂野地发泄所有的怒气,看着她痛苦地叫出声来也全无怜惜。
亦可儿,这是你自找的。
无穷无尽的痛苦蔓延开来,可儿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他,眼泪滴在床单上。
她很想不去理会这男人,很想干干脆脆地甩门走人,很想给这男人一巴掌……
可是不行,这男人的权势随时能吞噬她,吞噬整个杂志社……现在整个杂志社都在他手上,被他玩弄。
她除了逆来顺受,除了忍受不了的时候骂两句,然后再这样被羞耻地折磨,还能怎么样?
她什么都做不了,她什么都办不到……
肩上又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猎豹般掠夺一切地折磨厮咬,根本不管她承不承受得了。
别过脸去一看,自己的肩已经被他咬破,鲜血顺着细碎的吻痕淌下,他还压在她身上一遍一遍索取着,没有停止的迹象。
他的动作如同野~兽般蛮劲,痛得她差点昏过去。
感觉到他的牙齿又贴上她的背,她忙开口,语气已是求饶,“欧阳希赫,停下……疼……”
她不求饶不过是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而已。
他……依然享受,她又干嘛折磨自己。
终于服软了?
希赫停下动作,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冷漠地道,“那你求我……吻我,亦可儿。”
可儿把心一横,闭着眼吻上他的侧脸。
唇很快被攫住,希赫炙热的吻沿着她的曲线一点一点往下,噬魂夺魄地刻意挑~拨,。
一双温热的大掌也没有闲下,在她柔软纤细的娇躯上惹~火地油走。
高超的技巧让她很快有了感觉,身体莫名地燥热,软了下来……
希赫这才开始律~动,可儿被迫地配合着,却没有一点痛苦,麻痹的栗意从身体各处扩散开来。
像染了酒意一般,她的脸微红,紧紧闭着眼浅浅呻~吟。
“亦可儿,把眼睛给我睁开,看清楚我是谁?”希赫满意地勾起唇。
可儿迷离地睁开眼,声音弱弱的,“……欧阳希赫。嗯……”
在*~事上,希赫简直是个导师,什么都在他掌握之内,她根本斗不过他。
“亦可儿,一个月之内,我要是不能征服你,不能让你对我服服帖帖,我欧阳希赫跟你姓!”他的嗓音低哑而性感,眼神却幽暗得恐怖。
这个女人的心,他要得到。
她加注在他身上的耻辱感,他要通通报复回去!彻底地得到她,再毁了她所有的清高与骄傲,以及……她那可笑的尊严。
可儿无力地看着他,让她对他服服帖帖?征服么?是要占据她心的意思?
心里不禁觉得好笑,这个男人真得好幼稚,就算没有韩泽,她也不会爱上他,她的心绝对不可能被他占住……
一个无耻到没有人性的男人,她怎么可能爱上。
但这一回,可儿聪明地没有反驳什么,也没有骂出来。
跟一头禽~兽,她逞口舌之快只会害苦了自己。
希赫俯下头继续吻她,索夺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