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谊医生男?
她总结得还真得一目了然……
“呃……”
“肯定是对不对?!”沫萱激动地说道,“帅死了!man死了!你上哪找的这么一帅到极品的男人啊?!”
“……”可儿看着沫萱一脸陶醉的样子沉默了。
极品。
是极品,不过不是极品的帅,是极品的坏。
她才刚刚被希赫被床~上摔下来,赶出酒店……
“沫萱,有没有酒?我想喝酒。”
“……”沫萱惊讶地看着她,大眼睛眨啊眨的,“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可儿,你该不会是被那极品男人给甩了吧?!”
这症状……这精神状态……也太像失恋了。
“是啊,我们来庆贺我恢复自由!”
可儿苦笑一声。
从今天开始,她就彻底自由了……什么都不怕了。
她也不是情~妇了,也不用担心被揭穿了。
更不用害怕希赫随时随地的兽性大发,把她吃干抹净。
多好的结局啊!
完美!
“可儿,你哭了……”沫萱震惊地看着她。
沫萱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为男人哭。
哭?
她怎么会哭呢,解脱了,自由了,这么开心的事她怎么会哭呢……
可儿抬手抹向眼睛,指尖触及到一抹湿润。
她真得哭了……
“行,我陪你不醉不归,醉了咱们找牛郎去!”沫萱极是义气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转身去拿酒瓶和酒杯。
“找牛郎?!”
“是啊,臭男人不珍惜我们,花点钱找牛郎把咱当女王般侍候,图个乐子!”
“……”
沫萱理直气壮的话让可儿忍不住笑了,忽然间……心口也不是那么堵得慌了。
酒一杯一杯地下肚。
电视里播着瞎闹的综艺节目,主持人讲着超冷的笑话,两个女人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喝傻了……
“每年死那么多人那些渣男怎么不去死啊!”沫萱一口喝下全部的酒大声喊道。
可儿已经喝高,满脸酡红,意识不清醒地跟着点头,“嗯,让他们去死!通通去死!”
“诶?可儿……你这戒指好闪啊,好大颗啊!”
沫萱放下酒杯,喝到通红的脸凑到她的手面前,惊艳地发出感慨,“好漂亮啊……”
可儿傻傻地笑了一声。
“嗯,叫‘爱尔利之泪’,据说是英国还不懂哪个国的王储送给王妃的礼物……”
可儿盯着无名指上戒指的莹莹光芒,眼泪冒了出来。
她为什么还要戴着这戒指。
丢了,拿去卖钱……都好过再戴在她的手上。
可她……为什么不想摘下来?
“王妃戴过的?那值不少钱吧?”沫萱激动地问道,“你前男人还是个凯子?看上去挺年轻的啊,富二代?”
前男人?!
她好朋友说话永远这么犀利。
是啊,前男人……希赫已经是她生命中过去的男人了……
“他爸比他更有钱……”可儿笑得眼神迷离,头靠在沙发边上,“知道欧州金融市场吗?他爸只要摇摇手指头,让哪家公司倒就让哪家公司倒……”
“吹牛吧你。”
“我说真的。”
“他爸要真这么狂,那他甩了你也好正常,那种背景吓死人的公子哥怎么会好好谈恋爱?都是玩玩的。”
“是吗?”
可儿视线朦胧地盯着酒杯里的酒。
有那样背景的希赫,谁会相信他是真得爱她?
有那么一刻,她是信的,她真得信……
现在,她什么都不相信了,什么都不信了。
男女之间的成人游戏,玩玩而已……谁先动感情谁先输。
可儿把杯中的酒全部喝下,头已经昏得不行。
“可儿……”
“嗯?”
“我好像有点不对劲。”
“嗯?”
“我全身发痒……我好像酒精中毒了……”
“……什么?!”
可儿震惊地稍微清醒一点,忙晃了晃脑袋让自己视线清明一些,只见沫萱坐在她面前拼命挠着胳膊,上面已经起了一个一个小疹子……
“走走,我送你去医院。”
“呜呜,你失恋本来是我该安慰你的。”
“……”
可 不是,她本来才是需要被安慰被照顾的人。
不对。
她可儿不需要人照顾,她自己照顾得了自己。
从寄人篱下开始,她一直过着自己照顾自己的日子。
把手上的泪滴状宝石戒指摘下丢到柜子上……
可儿身子颤颤巍巍地扶着晃晃悠悠的沫萱往外走。
从今天开始,她揭去希赫的标签,做回亦可儿。
但愿……
她还能做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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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被炸过一样,头痛欲裂。
希赫从床~上醒过来,按了按发疼的头,抬手想按内线才发觉这里是酒店的总统套房,不是希家别墅。
皱褶的床单,大床~上是星星点点罗列着男女欢爱过后的痕迹。
面呢?
他撞车后昏迷了一天一夜,在病床~上躺了三天,玉姐送来的饭简直不能入口,看着就难吃。
他想吃可儿下的面。
面呢?
他不是让童妈去拿了?
记忆慢慢传回来,思绪一点点清明。
玉姐把面端来了,可他没吃,一想到亦可儿这女人,希赫的心肝脾胃肾顿时气炸……一把砸了面碗,改成喝酒。
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