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送小玉兮到国外或南方去。 ”江翌潇闻言,沉声说道:“大哥、二哥不用担心,也许两人分开一段时间,感情就淡了。
而此时,大家议论的两个人,在桃园里,就出国这件事,也是在想办法。
徐振尧摇摇头叹了口气,“姑父真是的,就差把我说成是色中饿鬼了。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了,我至于。。。。。。”
话没说完,小玉兮就羞恼地伸手捂住了惺帝的嘴,“皇帝哥哥,别说了。反正以后,你不许碰我,不然我真的就不见你了。”
徐振尧被小玉兮说的也有点不好意思。又见她嫩藕一般的玉手,捂在自己嘴上,忍不住就亲了亲,低噶着问道:“像小时候一样,抱抱你,亲亲小手和脸蛋也不可以吗?柔儿,不要这样啊。。。。。。相爱的两个人之间,渴望肢体接触的,难道你不想接触我吗?宝贝儿,我跟你保证,没你同意,绝不做强求你的事。辶”
“谁和你相爱了?”小玉兮噘着小嘴,娇羞地跺脚,“说不准碰我,就不准碰我。”
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也就罢了。如今,事情已挑明,小玉兮再小,也知道害羞了。
就觉得皇帝哥哥的拥抱,都让她心跳加快,就别说亲吻了澌。
亲一下小手,都感到麻酥酥的,让人全身发软。羞死人的说,才不要他碰自己。
小玉兮娇憨羞恼的样子,比之平时还要可爱俏丽,徐振尧看在眼里,满心满肺地都醉了。
从未有过的、晕乎乎的感觉,让他舒适的想要大声喊出来。
看着小丫头在桃花映衬下,愈加娇艳的容颜,如凝露花瓣似的菱唇,他心如鼓擂,全身血流加快,口干舌燥的真想扑过去,吸取那上面芳香的蜜汁。
不是他qín_shòu,而是十岁的小玉兮,因为练舞蹈、练武功,发育的本就比一般的姑娘要好。
加上徐振尧又苦苦忍了多年,现在事情说开了,看着小美人就在身边,也难怪他会忍不住。
“柔儿,你马上就要到国外去了。眼看我们要有四五年见不着,你忍心不让我抱抱你?你看这里多美!你就不想出国期间,留下难忘的美好回忆?”
徐振尧此刻就像大灰狼,诱骗徐帽一样,诱骗着小玉兮上当,好让他品尝她的美好。
听他这么一说,小玉兮忍不住四处看去,只见这处粉蕾娇娇,莹洁无瑕;那里玉蕊楚楚,含露吐英。含苞的,娇羞滴摘;怒放的,玉立亭亭。那一簇簇晶莹如玉的素洁,如梦如幻;那一团团楚楚欲燃的粉红,如诗如画。一树树桃花清香袭人,旖旎多姿。身临这飘逸淡雅的境界,她的心经不住芬芳的袭扰,渐渐地飞扬起来。
、敲一阵轻柔的微风吹过,含苞欲放的桃花,如同害羞的少女,顿时被唤醒起来。朵朵桃花就像一只只优雅的花蝴蝶,伸展着婀娜多姿的身材,扑打着翅膀,像一位成熟的舞蹈家慢慢坠落。让人目不暇接,神迷意醉,设身处境地陶醉在这美景之中。
玉兮不觉扬起唇角笑了起来,快乐地踮起脚尖在原地转了个圈儿,碧色的裙摆摇曳生姿,舞动间落花在莲色绣鞋下朵朵盛开,散落在地的桃花瓣随着她扬起的裙摆飘飞起来。
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美到了极致。
徐振尧眸光变的深沉,暗暗发誓:决不能让她离开我的身边,去国外或是南方。
小丫头现在已经风华绝代,要是再过三四年,慢慢长大,还不知会迷了多少人。
放她离开,简直太冒险,一个不好,就会被人夺走。
当年父皇就是一念之差,觉得姑姑岁数还小,放松了警觉,才被姑父捷足先登的。
自己绝不要做这样的傻瓜。一定要想尽办法,把小丫头禁锢在自己身边。
徐振尧下定决心,走到小玉兮面前,故作可怜地问道:“姑父要送你走,你还这么高兴,你真的想离开我吗?”
小玉兮本来就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平常在学校,经常纠结一帮女同学,作弄男同学。
只有在家人和皇帝面前,才是个乖乖女罢了。
她非常了解徐振尧的个性,想办到的事,必会想尽办法办到。
此时这个样子,无非是想博得她的同情,说点自己不想走,舍不得离开他的甜言蜜语而已,她才不会上当。
要螺戏,徐振尧可不一定是小玉兮的对手。
小玉兮的眼泪说来就能来,常常唬得她班上男同学一愣一愣的。
小玉兮敛去笑容,故意叹了口气,随即就无可奈何地说道:“父命难为,我违抗不了。与其眼泪汪汪地令皇帝哥哥不开心,还不如在这最后一段时间,开开心心地陪皇帝哥哥度过每一天。皇帝哥哥不要难过,三四年而已,光阴似箭,很快就过去了。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让我们尽情的歌唱,欢快地跳舞吧。”
说完,再次舞动起来。边舞还边看着徐振尧发黑的脸色,憋笑憋得肚子痛。
徐振尧不疑有假,还以为小玉兮年纪太小,不懂得离愁别绪。于是暗自哀叹:漫长的四年岁月,自己如何熬过去,熬到小丫头长大成人,什么都明白?苦啊!
周一上朝,徐振尧一宣布废后,果然引起了轩然大波。
楚太师第一个哭倒在尘埃,“皇上,皇后娘娘自入宫以来,并无大的过失,兢兢业业辅佐太后娘娘,同理六宫。虽没有生下皇子,可是也为皇上添了长公主,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尤其是现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