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北侯为难了半天,才把老太太留下了。舒骺豞匫
这一留下,江老三可是有话说了,“你们看看我的侯爷大哥,关键时候,只顾自己逃跑,老娘都不要了。”
其实威北侯很“仁义”,关键时候,不但舍不得老太太,也舍不得杨氏和江烨智。
可是他派人送杨氏到庙里接江烨智,不但没接回江烨智,杨氏和那些仆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人都没回得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馨为朝廷创建的医院、商行、银行,倒是没有受到破坏,保护的非常好遽。
连外公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说是:“被一伙人劫持了,关了我这么多天,最后就这么把我放了。真是莫名其妙。”
这更加让可馨确定,宁王表面上叛乱成功,其实不然,京城的大局,一直掌控在徐昊泽手中。
可馨心里这个气啊!是,当皇帝的都有疑心病,可你不能因为疑心,因为要试探别人,对你是否忠心,就让那么多人为你送命懊!
可馨看到二当家统计的“天煞门”阵亡的数字,再看到忠勇侯告诉她,五城兵马司牺牲将士的数字,她实在是忍无可忍,找到了徐昊泽。
徐昊泽现在可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
真是应了那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除去了自己最大的对手,又新收了几个美人。
其中就有卫国公罗康成的孙女,罗氏的侄女。
罗氏的大哥,这回抖起来了。因带人拦截叛匪有功,又献上自己十四岁的女儿,不但可以承袭卫国公爵位,还从吏部侍郎,升为了吏部尚书。
原吏部尚书是江翌潇的人,平调成了协办大学士,有职无权了。
可馨看见徐昊泽,气是不打一处来,这厮给这得瑟,自己老公还在那生死未卜,苦苦奋战。
还有那么多阵亡的士兵和“天煞门”的门徒,还有好多无辜的老百姓。
可馨想到这,挥挥手对赵公公说道:“本宫有话和皇上单独讲,请你们出去一下。”
这要是可馨高高兴兴说出这样的话,估计徐昊泽能乐的蹦高。
可是现在,他一看可馨板着个小脸,气的双目喷火,就知道可馨被他气大了。
于是挥挥龙爪,命令在那哆嗦的赵公公及其他奴才,“你们退下。”
人刚一退下,可馨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要试探出谁是奸细,您就可以玩弄别人、欺骗别人,无视别人的生死和感情,以及他们对您的忠城?您知道因为您的苦肉计,死伤了多少人?损失了多少财产?您知道接到您中毒的消息,我和曜翬有多着急吗?好多事情没办完,我们就匆匆往回赶。为了早一日回京,我们几乎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好多战士一天只睡一个时辰的觉,一直在赶路、赶路!为了潜回香山别院救驾,我在山路上走了整整八个多时辰,一双脚都是血泡。结果呢?您根本没有中毒。还有太后娘娘,您知道她这些天,有多焦心吗?她是您的亲娘,您也忍心骗她?还有皇后娘娘和太子,姐夫告诉我,从皇宫突围到香山别院的那天,凶险的不得了,您怎么忍心,拿您的母亲、妻儿生命来做赌注?皇后娘娘还怀着身孕啊!骗我们好玩吗?啊?”
徐昊泽显然没觉得自己有错,振振有词地反驳道:“朕一开始确实中毒了,你们走后,宁王伙同其爪牙蠢蠢欲动,后宫又有人对朕下手,朕又无法保证你们能很快回来,朕如何能不担忧?所以,朕被青竹救醒以后,决定来个将计就计,朕倒想看看,是谁想要朕的命,谁是忠于朕,谁是阳奉阴违的。朕知道这么做,风险很大,可是朕必须这么做,不然朕要是再被他们害一次,你说,母后和朕的江山社稷,妻儿危险不危险?馨儿,你以为朕这么做,朕心里就好受?看着母后那么大岁数,还跟着朕担惊受怕;听沈军说,你整整走了一天山路,朕就不心疼?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朕真的中毒醒不来,等你回到京城,面对的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那您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母后,不告诉太子爷,不告诉曜翬和忠勇侯、醇亲王?不告诉我?”
可馨委屈地珠泪滚滚而落,怒不可遏地问道:“您不信任我们,您悄悄隐藏起你的心腹势力,看着我们为您焦急,为您拼杀,死伤无数,您都不让您的人马出来相帮,甚至在那里伪装成宁王的人,对我们下手。您真的好残忍!如果我们这里面要是有人无辜送命,您是不是觉得也是应该的?您是皇上,一切都是您的,就应该为您付出,对吗?哈哈。。。。。。我好傻,我真的好傻,傻到为一个冷血的、不把我们当着人的皇帝卖命,还沾沾自喜,甚至把他当着亲人,要为他成为一代明君,而拼死相帮。很好j帝陛下,从现在起,臣妇只是江翌潇的妻子,以后会在家相夫教子,什么事都不会再管的,没有商行,没有银行,没有医院,没有工厂,什么都没有了。”
可馨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徐昊泽一把拉住了。
“我没有不信任你,可是我要是告诉你,江翌潇马上就会知道。我不信任他,从他把你抢走,我就不信任他了。显然,我没怀疑错他,他确实和江湖门派有联系。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来接应忠勇侯的人,帮你看守你那些药房、温泉山庄的人,是‘天煞门’的门徒吗?是他欺瞒朕在先的。”
终是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