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着叶芷卉的面,就呵斥严诗丹,“你给我跪下!你明明知道昨天是卉儿大喜的日子,你竟然还霸占着夫君。舒残颚疈你这么善嫉,我诚郡王府可容不下你!”
这让严诗丹如何承受?严诗丹马上顶撞道:“婆母安给儿媳的罪名,恕儿媳不能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君要干什么,儿媳不敢干预,也无权干预。夫君昨晚要过来儿媳这里,难道要儿媳把他赶出去吗?儿媳做不到,也不想做。难道父亲到您这里来,您将他赶出去过?”
一番话将小沈氏顶了个跟头。小沈氏这个气啊!指着严诗丹手都哆嗦了,“你。。。。。。你。。。。。。这是谁家的规矩,敢这么。。。。。。顶撞婆婆?就知道,你跟着那个小。。。。。。不会学好。”
她这话可就指向可馨了,徐睿博这下可不让强了。可馨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那是谁都不能碰的。
他之所以对严诗丹这么好,也是看可馨喜欢她,和她是朋友,爱屋及乌,才会如此怜惜她的謇。
好的是严诗丹这个女孩,没有什么坏心眼,人虽然被公主惯得有点娇气,但不失天真,性格也很爽快,所以,可馨才会和她相处得很好,徐睿博也才会渐渐地喜欢她。
如今自己最在意的两个女人,被他母亲骂,一下子又牵扯了他心底的痛。
徐睿博哇地一声吼道:“母亲!您还是我母亲吗?您见不得我快乐,见不得我幸福,是不是?凡是我喜欢的女人,您都看不上,都要把她们从儿子身边赶走,你才开心对不对?好,很好,既如此,儿子如您所愿,出家当和尚,您满意啦?著”
说完,一把拉过严诗丹,边走边说道:“我去给你父母请罪,请他们责罚。”
说话时,连着朝严诗丹手心,划了好几下。
严诗丹明白,马上就配合地哭了起来,“世子爷,您不能出家,您出家当和尚,丹儿就出家当尼姑。”
两人走了,回公主府一住,就是一个月,直到诚郡王拉着小沈氏上门去和公主说情。
公主逮着机会,能饶得了小沈氏?连损带贬一通夹枪夹棒,只把小沈氏说的面红耳赤,恨不能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
原话如下:“我真是第一次看见表嫂这样做母亲的,不希望儿子幸福,专门要让儿子伤心。还是我那郡主妹妹有眼光,当初高低拒了你们的提亲,要是我知道你是一个人连儿子房中事都要干预的婆婆,我死活都不会让丹儿嫁进王府。真是不知所谓,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整天盯着别人找事,你不让别人难过,你会死人啊?连丹儿去找朋友你都不让,我女儿是嫁给你儿子,又不是卖给你郡王府做奴才,你凭啥剥夺她的自由?还当着那个侧妃,叫丹儿下跪,我呸!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们丹儿争宠?”
这边公主不放过小沈氏,那边严铮也没轻饶了诚郡王,“哎,我说哥哥哎,你也太窝囊了吧?你好歹也是位郡王爷,怎么就能任由嫂子她胡作非为啊?你这样纵容她,可是不行啊!迟早叫她把人给你得罪光了。”
诚郡王被严铮骂窝囊,如何没有气?一路抱怨小沈氏,连着一个月都睡在了小妾院子里。
小沈氏一股怒火没处发,叶芷卉倒了霉,成了她的出气筒,三天两天挨她训。
这一下,叶芷卉以泪洗面的日子,可是真正的开始了。
大沈氏因为叶云熙一事,经常和可馨来往,来了以后告诉可馨,“卉姐儿消瘦的没个人形了,二姨娘哭着来求我,叫我去找郡王妃说说情,我应下来,我也没去。我妹妹那人我太了解了,自私刻薄得很,她要是能听我的,也就不会和公主府议亲了。再说了,那阵子我劝卉姐儿和世子退婚,二姨娘没少在你大伯那里说我坏话,撺掇着你大伯,冲我发了好几次火。现在想起我来了,哼!当人都是泥菩萨,没脾气的吗?”
叶芷卉不幸福,叶云萱也好不到哪去。
卫国公府,给可馨和江翌潇下了请柬,罗氏却没给他们下请柬。
可馨一看,那就不要怨我无情了,你们不认我这门亲戚,我也没必要上杆子拿热脸贴你冷屁股。
可馨做到仁至义尽,让大沈氏带去她给叶云萱添妆的一支碧玉簪,就直接去卫国公府喝喜酒去了。
结果看着罗俊楠和两个女人同时拜堂;看着罗氏双目闪烁着毒蛇一样的光芒;不是地朝她嫂子和女婿扫描;看着叶云萱的手,握的青筋直冒。
这一瞬间,可馨突然觉得,人不能太坏,还是要多做好事,多行善事,不然真的会有报应的。
其实最最惨的不是叶芷卉,也不是叶云萱,而是叶凡蕾。
江翌豪一拖再拖,就是不想纳她为妾,最后被邹氏天天上门闹得没有办法,躲到了温泉山庄。
邹氏没办法,找到可馨,给可馨下了一跪,哭着忏悔道:“郡主,以前是我混账,我不该那么对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帮帮蕾儿,她好歹也是你的堂姐。”
“堂姐?”可馨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邹氏冷笑,“她打我、欺负我的时候,可曾想到她是我的堂姐?你屡次朝我身上泼脏水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的侄女?没有。我很奇怪,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为何要这么对待我?你没想到会有一天,求到我的门上,对不对?我告诉你,我的小叔子,还真的很听我的话,只要我说一句,我保证他马上娶你女儿进门,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