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不说话,只轻轻拍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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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府。
“听说大哥被恒勋打伤了?”人随声到,柴广懒散的走进房间,慵懒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盯着床塌上的柴进。“这恒勋可真不像话,把自己的姐夫伤成这样子。”
“二弟,你是来关心大哥的还是来看热闹的?”柴广的眼眸中看不到关心,柴进垂眸,无力的问道。
“自然是来关心大哥的。”说着,柴广往桌上一坐,修长的腿相互交叠着,似笑非笑的说道,“不过,大哥是否愿意让小弟关心呢?”
“就直接说你想怎么样吧。”柴进无语问苍天,这就是他的亲兄弟,没事就往外跑,有事的时候就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闲闲的在一旁看热闹。他是不把自己当柴家的儿子还是忘了自己是柴家的儿子啊?
“恒勋可不是大哥的对手啊。”柴广盯着柴进,缓慢地道。“小弟没记错吧?”
“……”柴进一皱眉,偏过头冷声道,“你可以出去了。”
“原来另有隐情。”柴广闲闲地站起来,叹息道,“真是让人不敢置信啊,聪明如柴老爷、柴夫人,也会被自己的不孝子给骗了。”
“站住。”柴进吼道,他真是想不顾自己这身伤,站起来好好教训柴广一顿。奈何,他太清楚自己的功夫和柴广在伯仲之间,此时的自己哪里能是柴广的对手?
“你别无事找事,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是气愤你明知故问。”
“都是真的?”柴广走到床塌前,倾身欺近柴进的脸,仔细盯了他好一会儿才道,“反正脸面已经丢光了,既然都是真的,在自家兄弟面前再丢一次又何防?”说着,一把掀开被子。
“你也说是自家兄弟,可我却不明白,这家里,有谁能懂你。”被柴广扶起来,柴进无奈又语重心长的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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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柴进下手如此重,恒勋可是一点儿也不内疚,打完之后跟个没事人似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最后,是秦锦他们见柴进实在伤得太重,才租了马车送他回府。
车夫被柴家给抓起来,可怜他哪里知道柴进是被谁打的啊,不过是为了赚一笔比平时多几倍的车钱而已。
柴进忍着伤痛为车夫解围,他知道,再问下去,只会说是在大将军府接的人,这不是平白惹出风波吗?为了恒影幻,只能他自己来说。
大夫说柴进受的是内伤,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若调理得不当,只怕会留下病根也不一定。若是有武功高强的人肯运功调整,自然是最好。
大夫离开后,柴进屏退下人,对着柴父、柴母和季绾绾道:“孩儿在城外遇上劫匪,本以为他们不足为惧,谁知,唉……钱财仍身外物,早知如此,给他们就是了。”
“进儿,你说的可是实话。”柴城锐利的眼打量着儿子,问道。为了儿子的婚事,他匆匆完成生意,且知回府还没喝上一杯热茶,儿子就出事了。
“自然是真的。”柴进叹息道,“只怪儿子自视甚高,忘了一山还比一山高。”
姜莉看向季绾绾,只见她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