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无语的看着那躺在沙发上,啃着零食的一大一小。
“白小花,你们母子打算赖在我这里多久?”
白小花斜睨了他一眼,勾唇一笑,懒洋洋的说道,“没多久,也就三五个月而已。”
司徒南眼角一抽,什么叫三五个月?当他这里是托儿所吗?还是福利院?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你们住在这里,我十分不方便。”
“我说小南子,我们住这里跟你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吗?你要是有生理问题需要解决的话,我们母子俩绝对不会阻拦你,你自便。”
“你还好意思提这事!我可不会忘记这几年来,被你们母子两吓跑的女人都能堆积成山了。”他司徒南究竟得罪了哪路神明,上天要派这么两个恶魔来折磨他。
“那可不能怪我们,谁让你把那些女人带家里来的,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也就算了,大半夜的学猫叫春,叫春也就算了,你也小点声儿啊,嚎的跟生孩子似的,让我和小宝怎么睡觉啊?”白小花白了他一眼,嫌恶的说道,“你把那些不干净的带回来,也不怕得病,啧啧,都说男人精虫上脑就会变成猪,一点都没错。”
“白小花,这里是我家,你可得搞清楚。其次,你要是再敢喊我一声小南子,我捏断你的脖子!”
“是是是,我知道了。”白小花从沙发上起来,抱起小宝,“我和小宝先去洗澡了,你准备一下晚饭,都快饿死了。”
“南叔叔,小宝也饿了,小宝要吃生猛海鲜!”小宝扭头,冲司徒南大喊,就怕他听不见。
“臭小子,我是你的保姆吗,居然敢使唤我!”嘴里虽然骂骂咧咧,可司徒南依旧听话的穿上围兜十分自然的朝厨房走去。
刚从厨房拿出材料,却见白小花慌张的从浴室跑了出来。
“小南子,不好了,这次真的死定了。”
“拜托,你出来能不能先穿衣服!”司徒南简直是无语了,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一点常识。
“我这不是裹着浴巾吗?哎呀,先别管这些了,你看看这个。”白小花摊开手掌,只见一枚细如针支的黑色金属静静的躺着。
司徒南小心翼翼的拿过这东西,仔细的观察了一遍,方才抬头看着白小花,挑眉道,“这次追杀你的人还挺聪明,居然知道在你身上装追踪器。我是该恭喜你,还是该替你默哀?”
“妈的,一定是昨天,一定是他们干的!”这四个乌龟王八蛋怎么阴魂不散?她白小花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如今只个一个混吃混赌混日子的小小市民而已,为什么还不放过她?难道是为了小宝?
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白小花觉得这个地方已经不再安全,她得离开,跑的越远越好,是在不行就出国。对,出国,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司徒南,只有你能帮我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现在必须送我和小宝出国,我们不能待在这里了。”
司徒南取下围兜,斯条慢理的用清水冲了冲手,在白小花不解的目光中,慢腾腾的整理着衣服。
“我草!现在是你耍帅的时候吗?老娘的性命就快不保了,你到是悠哉悠哉的狠呐!”
司徒南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然后凉凉的说道,“贵客已经上门了,你没听到房顶上直升机发动的声音吗?”
白小花身体一僵,“你是说……他们人已经到了?”
“所以,你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惹到什么大人物,但是现在的情况也只能面对了。你先去浴室,和小宝待在一块,我到是对直升机的主人十分好奇,产生了浓厚了兴趣。”
“司徒南!”白小花突然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你,自求多福吧!”然后嗖的一下就闪没影了。
司徒南纳闷的皱起好看的眉头,还在思考她话中的意思时,墙面上的玻璃,噼里啪啦,一块一块的破掉,而碎玻璃如飞镖一般,直直的朝他射来。司徒南飞身跳起,向后快速移动,碎玻璃块在离他不到半米的距离中落了下来。
瞬间,整座大厅,一片狼藉。
“喂喂喂!客人,你也太不懂礼貌了吧?不知道进门要走大门吗?小心我告你们私闯民宅罪哦!”
“我以为这么登场,会比较震撼一点,不过……貌似这家的主人不怎么喜欢呢!”修长的身影缓缓降落,脚尖轻点,整个人宛如精灵一般,稳稳的落在窗台上。红色的长袍被夜风调皮的撩起,长发空中乱舞,迷了人眼。美丽绝伦,如梦似幻的脱俗容颜荡着微微寒冷的笑意,魅惑的桃花眼中却满是杀气。
“死人妖,刚刚居然敢踢开老子先下来,看老子不一枪毙了你。”随着一声谩骂,又一道伟岸修长的身影,矫健的从窗口跳了进来,一头银发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另类的惊心动魄。只见他一跳下来,拔出枪就对着立在窗台上的长发男子骂道,“看老子今天不嘣了你!”
“不管他们吗?”冷如风蹙起眉头,关键时刻掉链子,这两个家伙居然先窝里反起来。
“让他们打,打死一个少一个,对我们来说,可就少了四分之一的威胁。”萧洛寒伸手推了推金丝镜框,眼中闪过一丝奸诈的流光。
当司徒南看清楚眼前的四个男人之后,终于明白,刚刚白小花所说的自求多福是什么意思了!
“啪啪啪!”司徒南拍掌欢迎,从容不迫,“没想到传说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