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样才能拿回空间?”
猫道:“无论是镯子还是红绳,它们都是空间跟主人签订契约的媒介而已。如今,你的媒介已损,你就不能自由进入你自己的空间!所以…你的空间还在,你若还想回去,必须得再找到一种媒介。”
“那要怎么找?”容四基追问道,心中暗想,若又是镯子的话,自己那还有好几个。
“在大清朝可能就只有一样了,那就是你手上的红绳!只是它现在跟永瑆,也就是我的主人签订了协议。除非……”
“除非什么?”
猫管家见容四基这么激动,笑了笑:“除非你把永瑆拉下马,不然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到那个空间了!”
容四基的眸色一深,心里头觉得这事情玄乎得很,这永瑆可是它的主人,这只猫管家居然在一个外人面前说出这等话来。拉下它的主人,自己才能回到原来的空间。这不是在激自己去干掉永瑆吗?这可真不是管家该干的事情。
“你为何会跟我说这些,你这举动莫不是……”
猫轻笑了声,悠悠地望着容四基,一切好似在预料之中般,“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想必你也懂。永瑆他本就不该成为我的主人!他能穿越来这,完全是个意外,本来……穿到永瑆身上的人不是他!以他的性子,他若有此空间,定会把外头搅得鸡犬不宁,我这么做只是想弥补些过失罢了。”
又是个前世欠了债,后世要弥补的借口。
“这样看来你还能帮上我一把?”
猫轻笑了声,“帮与不帮,已经没什么差别了,你的心里不是早有了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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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四基没料到这事情能这么顺,乾隆的侍卫在永瑆的屋子里头找着了一包药。这包药正是那日永璂的坐骑所食之物。
对此,乾隆很寒心,那拉氏也略有些伤心。所谓手足情深,到了这会才知道这些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遭逢这些烦心事后,乾隆也没了围猎的兴致,匆匆地带着妻女回了宫。
一回到宫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永瑆给幽禁了起来。一向疼爱永瑆的老佛爷看不过去,便摆着脸到了乾隆跟前。
“皇帝,你要知道永瑆他才九岁。这么大的孩子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年纪轻,又无防人之心,说不准这事情是别人栽赃到他头上来的!”
乾隆摇头,脸上敛着怒气:“皇额娘,这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确实是永瑆做的。永瑆曾跟太监一同在林子里同永璂说过话。那药就是那会下的!”乾隆斩钉截铁地说这话,仿佛跟亲眼见到似的,“皇额娘!九岁已经不小了,圣祖爷八岁登基,十六岁灭鳌拜了!皇额娘,朕知道您疼爱永瑆!但您要知道要是那马匹再烈一些,那永璂就可能不只是伤那么点了!子不教,父之过!朕也不得不当严父了!”
老佛爷没想到乾隆会如此激动,两片唇畔颤抖,“皇帝,这事情就没得商量了吗?”
乾隆摇头,这事确实是没得商量了。永瑆年少无知,那他就更得好好管管了。
永瑆虽被囚禁了起来,但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猫管家的嘴里的打永瑆下马不只是如此。接下来,容四基多番想要进入红绳空间,但行不通。但是在后来,在睡梦中,他又进入了红绳空间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