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四基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又回到了原空间?他问桂圆缘由,桂圆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猜测可能跟上回的空间震动有关。
他又问桂圆是否有其他人进过空间,桂圆皱着眉头说没有。
容四基心中疑惑重重,跑到屋内,看到屋内如旧,连椅子摆放的位置都跟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他翻了下藏于枕头旁边的珠宝首饰,也还在。
容四基松了口气,踱到鱼池旁一看,池子里的鱼已经长大了很多,在大鱼旁边他还看到了几只黑色的小鱼苗在灵泉水里游得很是欢快。
容四基卷起袖子,脱掉花盆底鞋,用小渔网捉了只鱼上来。
他提着小木桶回屋子时,望见不远处的田地里空空一片。他不在的日子里,桂圆帮他收割了田里种植的作物。但收割后,田地初始化了,什么都没了。又需要人继续播种,桂圆没有权限到空间商店里兑换种子,以至于造成田地一片荒芜的景象。
容四基回到屋子后,就调出空间商店,兑换了所需物品。再在田里种了玉米、油菜、花菜等。
这一日,他在空间里做了好几盘菜。他看着热腾腾的菜,和在坐在桌子上,眨巴着双眼的桂圆,一时间,心中有些感叹。好在自己还能回来,不然就不见到桂圆了。还有没了空间后,他在皇宫内可能过得不像现在这般舒心了。
下毒这事在宫里头也时常发生,自打上回小翠事件后,他就再也没中过毒。他不能断定,没有人给他下过。容四基只晓得这灵泉水能解毒,兴许他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中了毒,而他每日饮用的灵泉水助他幸免于难。
在这半月里,塞娅频繁出宫,身旁时常有福家两兄弟和几个侍卫相随。塞娅可一点都不在乎容四基说的话,在她眼里看来,男人就跟马儿一样,越不听话就越需要调、教。
她可不怕福尔泰没规矩,只要她在,总有一天,会把他驯服得服服帖帖的。
在出门前,福伦特地嘱咐过尔康和尔泰,让他们加把劲多在塞娅跟前表现表现,塞娅公主说不准能瞧上他们,带他们回西藏去。到时候,他们福家也好翻身。
福尔康听得无比激动,两眼放光,鼻孔不能收缩着。他知道这翻身意味着什么。这段日子来,他出门都受尽人的冷眼,不似往昔那般风光,他心里也越发地懊恼。
于是乎,在见塞娅的日子里,福尔康穿得都很是鲜亮,精神十足,待塞娅更是殷勤无比。他随时注意着塞娅的一举一动,塞娅若是多瞧了小摊上的东西几眼,他便立刻买下,双手递上。
塞娅见状,心中一凛。她瞥了眼一脸殷勤的福尔康后,轻轻地嗤笑声。
福尔康不知其中意,只觉得塞娅这一笑,如花般美艳,一时间失了神。
福尔泰的脸上则露出无奈的神色,他本以为他哥心里只念着紫薇,谁想他见了塞娅后,就成了这幅模样。他曾在他哥跟前提过紫薇的近况,这些都是五阿哥托人捎来的口信。
福尔康也知道这些事,在尔泰面前说自己跟紫薇无缘。无缘也就不等了。
忽然间,福尔泰觉得他哥变了。
看来,什么情啊爱啊,到了他哥这,都没权力地位来得诱人。这样只是苦了宫里头的紫薇。
“塞娅公主可累了?要不要找家客栈歇歇脚?”尔康的手里捧着满袋子的胭脂水粉,轻声地问道。
塞娅故作淡然地道:“不必了,你们先回去,就留福尔泰陪我逛逛就好了!”
此话一出,福尔康怔了怔。他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眼福尔泰后,就挤出个笑脸,抱拳道:“那奴才就先回了。”
福尔泰心里也有些奇怪,他可没料到塞娅会让单独让他留下,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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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魏氏听到福家两兄弟跟塞娅公主走得很近,心里乐得很。她也盼着福家兄弟能摊上这门亲事。她可听说了,在皇后宫里头,塞娅就曾说过瞧不上那些八旗子弟。这样好!
这样的话,福家两小子的机会可就大了。
“腊梅,你去小库房里拿件翠雕葫芦别针送去给塞娅公主。”令常在顿了顿后,又补了句:“把那金镶珠翠软手镯也一同送去。”
腊梅应了声,看了眼令常在魏氏笑得阴森森的,心中一颤。
她刚迈出步子后,又停住了,回过头道了句:“主子,奴婢听说九格格又病了,又哭又闹的,喊着要见主子您。”
令常在听到这事,心里好像被针扎了一下。很快,她又冷声道:“就让她哭,哭得越大声越好!最好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去!皇上就能明白九格格是离不开我!”令妃的声音越来越轻,她垂下了眸子,轻叹了口气:“到时候,说不准皇上还能把她送回来呢。”她被贬为了常在,身份变了,乾隆也厌弃她了。就把她身边的两个格格都送去了公主所。这些时日来,她一眼都没去瞧过她们。
腊梅见令常在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也惊了惊。她跟了令妃这么多年,是知道令妃的为人。她一向重男轻女,九格格在她身旁时,她便多番以九格格生病为借口,邀皇上来延禧宫。
被送走了,还生了病,她还是狠得下心。
腊梅在心里不由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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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娅是知道令常在魏氏,知道她是福尔泰的亲姑姑。但即使这样,又如何?福尔泰跟不跟自己,可不是令常在说了算。这些日子来,她身旁的宫里也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