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哥,你常上山,是不是常常都会见到这种,硬化的干木耳的?”安安想了想,按着阿春哥之前的说法问。
“不是的,我也只见是过几次而已,都是我摘木耳的时候看到的。”
“你常上来吗?”
阿春哥有点尴尬地说。“也不是,就是去年家里掀不开锅我才上的。”
“你知道村民会不会上来这里?”锅都掀不开了,那得穷到什么情况啊?安安看着阿春哥的后脑勺想着。
“他们都上那边的山,这一山头他们一般不上?”
“哦?”
“听说这边没什么好摘的,离村子又远,所以很少到这一山头。”
“那你为什么会上这山头?”
“去年那山头太多人了,我跟着大伙能摘到的东西很少,后来才过了一山头的。”
原来是这样!
。。。。。。
两人就在一这问一答中到了阿春哥说的山泉的所在地。
阿春哥找了一块平一点的地放下了安安。然后指着不远的一棵大树。“那水潭子就在那里。”
下了地的安安整理着衣服,虽然说不用自己走,但是在太阳的猛烈的照耀下,安安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听到阿春哥说,眼睛就盯着那一潭子的地方看,小脚慢慢地向着潭子走了过去。
树很高。也很大,是一棵榕树,主杆很粗。只怕没有四五个人是抱不住的,附近的气根,有几簇已经与地面连了起来。长成五六厘米粗的小树了,潭子看上去不大,长五六米,宽也是五六米的样子,四四方方。完全被树冠挡着,遮着。水很清,并不深,能够直接就看到潭底,大大小小的石头将底子铺得满满的,密密麻麻看不到一丁点泥土。
这潭子很奇怪!
安安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这潭子很有问题,但是奇怪在那里却说不出。
“这水很甜,很好喝的!”说着阿春哥用一个竹筒子盛了一些水递给了安安。
安安接过水,走了一个早上,口也渴了,也就直直地喝了一口,(虽然是阿春哥背着,不用自个走,但是还是渴了),水有着一种甘甘的味道,冰凉冰凉的,一口水直到肚子,安安给冻得打了个抖,就像是大热天在街上走了很久,到小店买了一瓶冰冻的饮料,开盖子就直灌,由嘴巴,食道,肚子,顺着冻了个冰冰的,通体舒畅。
安安伸手摸了摸那凉凉的肚子,很是满足。
“阿春哥,你说你上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去年啊!”
“是不是很干很旱的时候?”
“不是,是干旱过后了!”
“哦?这里的水还是一样的多?还是比现在少很多?”
“差不多都是这样多?”
“你确定?”
“唔,你看,我都是在这个位置装水的。”说着还示范了一下,蹲在一边,一块石头的旁边,扶着石头伸手就摸着水。
是的,这潭子的水面离边上很近,还差几厘米就会溢出的样子。
安安也走了过去看着,伸手摸着水,冰凉冰凉的,头伸出水面看了看。
这潭了里面很干净,一点落叶也没有。
对了,潭子奇怪的地方,就是潭子里没有落叶,所以潭水很清,能直直看到底。
抬头,树叶密密麻麻的,都看不到太阳,整个潭子都在树底,可是潭子的上方却没有多少气根。
怎么可能会没有落叶的呢?
安安再一次伸出头,看着潭子底,潭子底很干净,真的很干净,为什么?
不要想了,这个地方很舒服,冰凉冰凉的,比刚刚站在太阳低下舒服太多了。
对了,这样猛烈的太阳,就是站在树下,还是会热的,可是这个树下却很是冰凉。
难道是因为这个潭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潭子可是个宝!
水只有这样一点点,还引不引?
可是一样一来,下面的田不就废了吗?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