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儿说话间一直紧盯着程晋尧的脸色,却诧异的发觉她说出这么一件大秘密,程晋尧却全然没有过大的反应,甚至一点惊讶的神色也没有显示出来,俨然像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一般。

傅清儿想到这里,便有些生气的伸手捧着程晋尧的脸托了起来,“说,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程晋尧抬眼看了看傅清儿,这才微微点头。

傅清儿不敢置信,程晋尧竟然早就知道萋萋和程晋安……却还能假装若无其事。傅清儿显然有些激动,腾地就从程晋尧腿上站了起来,手指指着程晋尧说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记得被弄伤脚的那天晚上吗?那个把撞到的就是三弟。”

“怎么知道的?明明受伤的时候又不现场,也是今天才猜到的,竟然早就知道了?”傅清儿眼睛睁得老大。

“那晚受伤的附近发现了一个香囊,是三弟往日里惯用的那种,于是便让程顺去查了查那晚三弟做了些什么,便知道了萋萋和三弟的事情。”

“是不是如若萋萋怀孕的事情没有发生,便会一直装作不知情下去?”程晋尧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傅清儿顿时气岔,指着程晋尧的手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这个男到底是怎么想的,被带了绿帽子竟然还无动于衷,更何况那还是他的亲弟弟,他竟然能忍受,她真是服了。

傅清儿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这才问道:“那这件事,打算怎么处置?依旧当的冤大头,为三弟扛着?”傅清儿发誓,要是程晋尧敢再点头,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桌上的碗摔到他脸上去。

程晋尧闻声,眼中带着笑意的看着傅清儿,仿佛知道傅清儿的心思一般,伸手就把傅清儿给拉了过去,禁锢自己怀中。低下头,凑傅清儿耳边,语气中带着戏谑的说道:“放心吧,清儿,没有能取代和团子心中的地位,的女只会是一个。”说罢,程晋尧竟然张嘴含住了傅清儿的耳垂。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傅清儿身子猛地一颤,连忙吓得要推开程晋尧,却被程晋尧的手臂狠狠的圈怀中。

“别……晋尧……这里是书房……外面……有……”傅清儿话未说完,程晋尧便掰过傅清儿的头,一口狠狠的吻傅清儿的唇上,阻止她继续要说话的嘴。待一记深吻过后,程晋尧将将才愿意放开傅清儿。

傅清儿从程晋尧怀里爬起来,抚上被程晋尧吻肿的唇瓣,含着羞意的瞪了一眼程晋尧,媚眼如丝,好不**。

待傅清儿晕乎乎的从程晋尧书房离去的时候,似乎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以至于后来想起来,不由得暗恼程晋尧使用美男计迷惑自己。只傅清儿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一旁射过来的如毒蛇般的眸子死死的钉她身上。

“馨月,进来。”馨月还来不及收回自己怨毒的目光,门内程晋尧的召唤,瞬间便让她回归小女的娇羞,馨月喜不自胜,抚了抚自己的衣衫发丝,立即推门而入。程晋尧很少交代馨月做事,如今唤她进去,馨月难免不作他想。

满怀喜悦的馨月刚刚走进书房,程晋尧立时沉声说道,“跪下。”馨月一愣,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向程晋尧。程晋尧毫无感情的眼神射向馨月,馨月这才委屈带着不甘心的跪地上。

“可知错?”程晋尧起身从书案后面走了出来,负手背立,却从始至终眼睛没有一刻是停留馨月身上的。

“馨月不明白大爷的话是何意思?馨月自问平日里做事都是恪守本分,甚少出岔子,不知道大爷所谓的错是何错?”

“看来府中对于下的管束太松了,以至于们这些下都能对主子指手画脚,毫不把主子放眼里。倒是想知道,是谁给的胆子。对大奶奶不恭敬,明知故犯,毫不知错,如今面前还装着这副理的模样,是要端给谁看?”

程晋尧平日里对下管束松懈,以至于今日的她们竟然自己眼皮子底下对清儿不敬。如若不是清儿脾性好,怕是早早的便把这些个下处罚打发了吧。明明知晓清儿刚刚进来的时候明显是忍着怒气,不自己面前表露,怕也是知道自己此时的心事重重不愿意打扰罢了。看来,不能再这样纵然这些下了。

“大爷,您误会馨月了,馨月并不是故意不让大奶奶进来,对大奶奶不敬的。是大爷吩咐过不让任何来打扰大爷的,所以馨月才拦了大奶奶。大爷,馨月也是职责所,如若因为这样大爷要发馨月,馨月也无话可说,认罚便是了。”

“看来还是拒不认错了,也罢,便是看侍候这么多年的份上,这次就不罚了,明儿就去大夫屋里伺候,这思雅居是留不得了。”程晋尧说话间看了馨月一眼,而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倍受打击的馨月独自跪坐地。

馨月掏出怀中一直藏着的深色荷包,五指收拢狠狠得攥着,晶莹的泪珠打荷包上,晕开了一层水渍。馨月望着程晋尧离去的方向,眼中的恨意慢慢汇聚。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那个半路□来的女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他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她好恨,好恨……

接到傅幽儿的邀请帖,傅清儿还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回。依她看来,这个傅幽儿明明就打心底里讨厌她,却还要强迫自己做出一番甚是友好的神情对自己,这件事情委实不符合常理。傅清儿的食指桌上的邀请帖上敲打着,既是准备了邀请帖,明面上她也不好拒绝,免得落话柄。可是贸然前去,又怎知傅幽儿不是想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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