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法师塔的人从女神殿中移出,带去了一个安全之地。我要告诉你们的是,现在的辉光王国存有三个这种镜像,第一个你们已经见过了,而且因为王室的暴殄天物,已经几乎丧失了法力;第二个被保存在雷兹里法师塔塔顶,每一个通过试炼成为**师的操法者都能够阅读其中的奥法之书;而第三个,就在魔法研究所之中。所以,我希望你明白,我们实际上并不缺乏实验体,辉光有的是为了得到力量不择手段的疯子,林德的祖父就是一个,他是自愿接受法曲实验的。”

“那你们为什么对斑这么执着?他目前没有显现出任何法曲化的先兆,而且也没有任何奥法天赋,他只是一个圣骑士。”

“因为他是遗传体,我们关于遗传体的数据比较稀少。”

布尔迪兰脸色阴郁地沉默了一阵,最后低声说:“我承诺……如果有朝一日,我是说如果,我无法阻止斑法曲化的话,我会通知魔法研究所。”然而他并没有说出自己内心里所想的话,也不能说出来——那个时候,大概就是他和斑身死之时了。

昆尼尔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四周凝重的气氛,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你们真的不用这样草木皆兵,我知道你们的目的,其实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冲突,我也并不反对你们将奥斯本夫人带回黑斑鸠森林,李垂斯曾经提醒过我,黑斑鸠伯爵作为奥格姆之仆的后代,又是偷窃路修德尔法术的黑魔法师,说不定会有什么方法解决这一难题。”

听到这话,布尔迪兰终于如同虚脱一般放松下来,“感谢您的理解。”

“哦不,只是因为很麻烦,到时候还要应付你们报仇什么的。”昆尼尔挖了挖鼻孔。

众人:“……”

“这个是魔法研究所研制出的药,必须给她每日按时服用,这样在她阵营转换的时候就会自然陷入沉睡,这是目前对于实验体伤害最小的药物。在浮空岛重建完毕之前,我跟另外两名**师会一面讨伐越狱的魔物,一面在凤尾山里等待她回来。这袋药品只能使用两个月,两个月之后如果她没有回到凤尾山,我们会去黑斑鸠森林接她。”

众人:“……”

昆尼尔站起身来,“最后,小法师,我要给你和你的骑士一个忠告——去寻找泽兰朵之花吧。”

斑不明所以,“那是什么?”

昆尼尔的眼睛中闪烁着莫测的光,然而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对布尔迪兰说:“你们身上的那个法阵虽然让你们一次次脱离险境,却消耗了你们太多的生命力。我在没掉阵营之前可是泽兰朵的生命祭祀,在我的眼中,你们两人的生命之光暗淡无比,还没有我的明亮,据我推测,即使是半精灵的寿命,也无法支持你们两人一起活过四十五岁了。”

布尔迪兰的脸色唰地变白了。

他回过头,与斑对视,他知道生命连接法阵的原理,并且一直在暗中计算自己和斑所剩的寿命,然而被昆尼尔直接道破,又是另外一种心情。

“见过泽兰朵女神像吗?她头上右耳边插着的那支就是泽兰朵之花,它是女神泽兰朵的眼泪孕育出来的红色花朵,可以修复生命法术使用不当造成的寿命损耗。在抗魔战争的时候,它是每个泽兰朵牧师必备的药品,当然,那一战的损耗过大,之后这花就绝迹了。泽兰朵神殿也许能找到些线索,我想这对于你的骑士来说是非常方便的事。”

之后的几天,昆尼尔说过的话始终在布尔迪兰耳边响起,他觉得斑似乎也察觉了这件事——他发现斑似乎也比平时更加沉默了,连他为了度过两个郡的关卡从正太变成了青年外貌也没有什么特殊表示。

由于凤尾山与席勒郡也接壤,只剩下五个人的小队没用多久就回到了黑斑鸠森林。

伯爵和奥斯本夫人相见的场面并不激情。伯爵作为一名基本上近似巫妖的生物,下半身已经与城堡同化,完全丧失了生殖能力和性冲动,也就是说,他对葛藤花女郎的执着,实际上是坚定的柏拉图恋爱。而法曲化的奥斯本夫人则刚刚服完药,正处在镇定期内,整个人看起来都蔫蔫的。

不过这就不关任务的事了,伯爵见到自己全须全羽的老婆之后似乎十分高兴,这高兴让他轻松接受了自己老婆那如同羚羊一样的双腿,本来嘛,他的腿是石头的,老婆的腿也不正常,正好凑一对。他迅速地付了报酬,还吩咐李带着林德和梅丽的那份前往纳斯塔夏,看看有没有可能找到他俩。

乌鸦和晨星拿到钱之后并没有停留的意思,两人分别拥抱了斑跟布尔迪兰,说会换个身份前往奥克兰郡去当一段时间佣兵,如果布尔迪兰回老家,他们说不定会在蔡来德城再度相见。

终于完成了这长达四年的任务,布尔迪兰并没有多少释然的心情,他目前只感觉累得要死。他需要洗个澡,然后找一张柔软的床铺睡一觉,醒来再好好地考虑他和斑的将来。在他躺上床不一会儿,斑走进房间,进入了隔壁的浴室,片刻后湿漉漉地出来,浑身赤|裸地爬上床,犹豫一下,最终还是遵从本心轻轻搂住了熟睡中的法师。

当然,尽管布尔迪兰为了通过关卡变回了青年的样子,此时十分秀色可餐,可斑终究是什么也没干。

他太清楚以法师的体力,急行军地赶了这么多天路,此时肯定已经累得七荤八素了,又因为昆尼尔说了那些不着四六的话,法师这几天心里还不知道殚精竭虑地怎么折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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