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林氏被长君伯夫晚辈面前这般兜头训斥,脸上到底是过意不去的,就推说也该回府料理些事了,今日就家去网游之天下无双。
事出突然,一旁的王姮早便惊诧得忘了合上了嘴,她也不过是按着袁瑶的说,照平日里自己的性子行事就成了,没想真把霍林氏给赶走了。
见状,霍夫赶紧对王姮和王娥道:“们姊妹也是久未见面了,定有许多话要话说的,到楼上自说话去吧。”
把王姮和王娥支开到楼上去后,霍夫这才道:“大嫂,这就错怪三弟妹了,这头一件,她是请来给老二家的调养身子的,接着才是给老二家的学些接物待的道理。三弟妹可是老二家的长辈不是,教她规矩,是看重她了,旁的还不见得有这机会呢,也算是帮了一把的。”
南阳伯夫也上前道:“可不是,要不是少君夫的悉心照料,姮姐儿怕是要作下病根了的,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得了。”
长君伯夫一抬手,道:“都不要说了,她那爱揽事儿,好大喜功的性子岂会不知。”
说起长君伯夫和霍林氏的关系,亲疏上长君伯夫更看重霍林氏些,因两的夫家可是同一个爷爷的校园全能高手。
且他们两家才是霍氏的嫡系,就是镇远府也不过是旁支不能比的,所以长君伯夫对霍林氏更严厉了。
霍林氏平日里也怕这位长嫂,自然是不敢顶撞的,低头便走了。
一头生气,一头要走,霍夫真不知道该先劝说哪个才好。
南阳伯夫见了,寻思得了片刻便帮着去追霍林氏了。
出了门,南阳伯夫上前就要挽留住霍林氏,可还未等她张口,霍林氏就停下对她道:“老二家的到底是伤了元气的,一两年内不宜有子嗣,不然母子皆难保全。”
没错,这就是南阳伯夫出来追霍林氏的真正用意,霍林氏也是为母,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就说了。
可听了这答案,南阳伯夫到底还是心里打了个机灵,不禁又问:“那两年之后?”
霍林氏答道:“至于两年之后,是否还能怀上,就看天意了。”
南阳伯夫这才松了口气,只要还能怀上就成。
再说王姮和王娥两。
楼上自然不比楼下有地龙暖和,就见丫头仆妇们拎来脚炉分别放王姮和王娥的脚下,后又递来手炉,等熏笼也烧起来时,王姮和王娥这才觉得好了。
再等茶果齐备了,一干丫头仆妇这才退了出去。
王娥吃了一口茶,忽然又放下不吃了,反而去掀王姮的茶盅看。
“都一样的,瞧什么?”王姮道。
王娥听了笑笑将王姮的茶盅挪远了,这才道:“七妹妹还吃药吧,那这茶可不能吃了,小心和药性冲撞了。”
王姮倒是无所谓的,她本来就没打算吃那茶的,便随手拿了个她爱吃的山楂糕,刚要咬又被王娥叫住了,“这山楂性凉寒,这点心如今也吃不得。”
怕王姮非要吃,王娥端起往里头放去,王姮见不到之处,慌忙拿出玉葫芦将一品红绞的汁全倒一块糕点上,收拾妥当这才又若无其事地回去陪王姮坐着说闲话。
没一会子,巩嬷嬷给王姮送药来了,想到自己的身子王姮咬牙皱眉一气就灌了下去。
王娥紧忙上去递蜜饯,满腹辛酸道:“看来这些时日,妹妹过得真不容易。”
王姮未接话,只漱口。
“听说妹夫还新娶了房侧室,名分还那个韩施惠之上,对着宠得不得了,她没给难堪吧?”王娥故作无意般问起的。
王姮这才拭了嘴,冷哼道:“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东西,她敢。”
听了,王娥震惊不已,“这……这哪里是们这样门第能要的,们家老太太和太太,就不知道?”
王姮嗤之以鼻道:“先头知不知的,不清楚,但后来是绝对知道了的,可那会子她已经进门了。”
“砰”的一声,王娥气愤非常拍椅子的扶手上,“果然是瞒了上下的,好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王娥的激动与失态,让王姮和巩嬷嬷都诧异地望着她,也这时王娥才发现,王姮似乎对那个侧室并不意,忖度片刻后她又改义愤填膺道:“七妹妹莫要理会那种,妹妹到底才是二公子正经妻室,只等春雨生下儿子,抱来记名下,那时就是任她翻起再大的浪来,这辈子也别想越过去。”
王姮恍然,大叫道:“是呀,怎么忘了春雨,那死丫头竟然敢瞒着有了身子。”
王娥无声道:“蠢货,才想起来,就是这样才让一个个都爬头上去了。”
“巩嬷嬷,那死丫头呢?”自庄上后,王姮便再没见过春雨的。
想起冬雪暗下毒手害了她的孩子,春雨又糊弄了她,王姮越想越气,“不是说接她回来了吗?”
巩嬷嬷回话道:“上回韩姨娘是这么说的,还搬到岸汀苑去了。”
“哟,还抬举了她了,”王姮啐了一口道:“呸,还没应下,她就当自己是姨娘了。嬷嬷,去把那贱给叫来,今日就看看她这姨娘的谱到底有多大了,不就仗着有了身子嘛,就是袁瑶也不敢仗着身子面前狂的,她什么东西。”
“什么?那个……她也有了身子?”王娥只觉又是一惊雷。
王姮只哼了声算是答了。
王娥暗忖着,看来今日是顾不上了王姮了,先除了春雨和那娼妇才是首要。
当巩嬷嬷带着来势冲冲地撞进岸汀苑,吓得听闻霍榷就漱墨阁正装扮的韩施惠,吱溜就往床上被窝里钻,躺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