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真硬啊。”这是立夏醒来第一句想说的话。这不能怪立夏,谁叫凤家的床是传统的打地铺的形式了,睡惯了家里软软的海绵床,自热是有些不适应的。
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穿衣服,立夏调节反射想翻开自己的箱子拿出自己最喜欢的中裤和短袖衫,可是目光涉及到床边叠着的整齐的粉红色和服,突然想起昨晚优人阿姨说的话。
“立夏,在这里一定要穿和服才行啊,毕竟这里是东京凤家,放心姑妈为立夏准备了好多的和服,立夏就不用烦恼衣服的问题了。”
糟了,那她岂不是天天都要穿着这样拘束又热的衣服啦,立夏这才反应过来。千万不要啊,她快乐的暑假生活啊,她最喜欢的吊带岂不是白带了。
立夏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是,寄人篱下总不能太嚣张,这点立夏还是懂的。老老实实地穿上和服,立夏无精打采地对着镜子照了照。
“还是挺淑女的。”立夏做了中肯的评价。怪不得,那些演电视据的女明星穿着亮丽的和服一个比一个温柔,感情都是衣服的作用。立夏低下头,敲着脑袋,做着深深的思考。
看来以后,在某些场合的时候还是要装一下的,立夏如此做着决定。
当凤长太郎早上第一眼见到立夏感觉就是,亭亭玉立,娴静雅致。
书中曾说,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只是一个瞬间的事情。长太郎突然有些明白了,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暖暖的,甜甜的,好想每天早上就能第一眼见到她。
看的入迷了,行为上也会迟钝。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坏的一塌糊涂。
“长太郎,你来了啊。”立夏转身的时候就看到一脸呆呆的表弟,有的时候立夏真的对这个表弟有些无语。小时候粘人的要死,长大了就喜欢一个傻傻的在在一边,要么就是红着脸一言不发地低着头,真不明白这么纯洁的小男生在学校里是怎么度过的,他问就不相信学校里的那些女生不喜欢这么个相貌好,家世好的男生。
“嗯。”只是一句话,就让长太郎结结巴巴,立夏凑上前去,故意对上长太郎大大的眼睛,笑着道,“长太郎在学校一定很受欢迎吧,尤其是女生。”
“这个,那个。”小脸更红了,长太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迷茫的用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睛盯着立夏,搞得立夏都于心不忍,只好安抚着长太郎的情绪,“这是应该的,谁叫我们的长太郎这么长得这么俊呢。如果没有才叫不正常呢?”
“对了,长太郎最近喜欢什么呢?或者是喜欢的地方。”其实,只是立夏想出了这个森严的大宅子罢了,其他的什么地方都无所谓。
“喜欢的地方的确有一个。”长太郎几乎脑子里条件反射想到一个地方,“立夏,一起去吧。”
“嗯,好。”立夏很乐意地屁颠屁颠跟着长太郎出了凤家。
长太郎说的怎么是学校。呈现在立夏面前的就是超级豪华的冰帝。还好当年她没选冰帝,看到学校里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立夏有种窒息的冲动。到底是谁这么骚包啊,种玫瑰都种到学校了,学校就应该是古树参天,绿草成荫,花的话就是种郁金香,山楂也轮不到玫瑰吧。日本的话,果然还是樱花最好。
边走边吐槽这个学校理事长的品味,为什么不说是校长呢?很简单,冰帝这种超级贵族学校,校长算什么,董事会让他走就得走人,他拿的钱可不是学校的,只能是董事会给的工资。在这种学校权利最大的就是那些出钱的股东们,俗称是董事会。
“长太郎,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不会真的是去音乐教室吧。虽然听听音乐也是一种很好的方式,但是叫她听一听的钢琴那绝对会疯的,还不如去网球场打两场。真不知道精市他们怎么样了。
“立夏,就是这里。”长太郎一脸兴奋地看向场中。因为还是早上的缘故,场中只有一群网球部成员在场上抛头颅洒热血。
不好意思,说的有点过了,总之是热火朝天的样子。
“立夏,我今年升入初中部后准备加入网球部。”长太郎突然来了那么一句,目光炯炯地盯着训练场。
“长太郎啊,你不是喜欢音乐的吗?”怎么突然改变志向了,虽然男生嘛这个年纪就应该青春点,能流汗就流汗,但是长太郎他打过网球没有啊。想当年,她学网球的时候还是个小屁孩呢?
“长太郎,你学网球多少年了?”立夏瞄了一眼激情四溢的长太郎,实在不忍打击他。她记得幸村曾经跟他说过,下次新部员的时候要求可是挺高的。如果想混混的话,会被幸村毫不留情地给踢出去的。
“一年不到吧。”长太郎不好意思的地挠挠那头本就很有型翘着的银色毛发,犹犹豫豫地吐着这几个字。
“那实力怎么样呢?”时间上不行,有天赋的话应该也可以吧。
“应该很平常吧。”
立夏彻底无语了,如果是幸村遇到长太郎这一类的,估计这边笑着接过入部申请书,那边就在人家走后,一脸阴郁地把纸撕掉,扔进垃圾桶。
因为幸村说过,立海大□球部只收强者。
立夏不知道该不该安慰长太郎呢?还是该劝他还是继续研究音乐呢?毕竟好歹那也是他从小碰的东西。
但是,立夏一想到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着沉寂,有母性情怀的立夏不干了。绝对不能让长太郎那么伤心。
现在,应该可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