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这一焦急,再也睡不着觉,又是思索了一会,睁眼看时,只见窗户已经发白,知道天儿亮了,急忙起来传呼卫士安排打水洗涮,收拾完毕出门看时,天色虽然已经大亮,但是雾气很浓,大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就连一条走狗也没有见到,整个桃花沟好像是一座墓地,哪里有一点生气?更不用说照着客栈老板安排早饭了。
刘琮此时已经觉察道这老板应酬了自己一顿早已鞋底揩油逃得无影无踪了,就恨道:“等我收拾完了曹兵,再回来找你老儿算账!”说罢穿戴好了,有披上盔甲,喊一声:“上路!”带着十几个卫士,打马往桃花沟后山奔来。
来到山顶时候,只见山上雾气稀薄,梁柱儿已经将马队安排好了,士兵们都在马下吃干粮,二百匹战马一字摆开,但等着主人吃过早饭迎战曹兵。
刘琮过来,抬头看看山顶的荆州哨兵,向梁柱儿问问敌情,梁柱儿就说:“二爷,昨晚一宿没见曹兵动静。”
刘琮一边吃着干粮思索着,住了一会接过水囊灌了几口凉水时,听这白马雪王在身后焦急的用前蹄刨着地面,就把水囊扔给梁柱儿,吩咐:“上马,曹兵来了。”
曹兵真的来了,梁柱儿翻身上马登到山顶哨兵跟前时,山下曹兵的马蹄声就透过雾气传了过来。
刘琮细细听了一会,发现没有多少骑兵过来:“听马蹄踏地声,也不过就是百十名骑兵,走的也不急。”
刘琮说到这里呵呵一笑,道:“大雾弥漫,山下对面不见人,曹兵前哨人马探路能不小心?”笑罢吩咐:“都在山前破准备好了,听我命令,只要曹兵一露头,马上冲杀过去。呵呵,这次不是埋伏了,是迎头痛击!”
刘琮骑着白马雪王隐蔽在山顶路旁树木后边,梁柱儿赖胖子紧紧跟随着,都在专注的眼看耳听着曹兵的动静。
就在这时候,一队曹兵骑马现出来队形,前边的还清楚一些,后边的依然隐隐约约的。
只见这队曹兵走得十分谨慎,就和那刚出动的老鼠,慢慢走着,不时的打量着道路两边是否有伏兵。
刘琮见了就低声笑骂道:“你奶奶的!昨天设伏截杀,今天我还能设伏吗?没有出息的东西,看你们吓得那个逼样!”笑到这里就挥挥手示意大家别弄出声响。
身下的战马也是经过多年训练,个个低着马头,竟然是一下子也不刨地,一声响鼻也不打!
这边树荫浓密,又有薄雾遮挡,所以刘琮他们隐蔽的十分严密,一直等得曹兵战马来到前边四五十步远的时候,刘琮才一挥手大吼一声:“冲锋!杀。”
二百匹战马同时启动,只听得马蹄哗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一阵响过,喊杀声顿时响起来,刘琮手横遮劈山大砍刀,带领二百人马一阵风似的向曹兵迎面冲杀过去,几乎就在同时,只听了刘琮暴喝一声:“下来!”又听得一声“咳嚓”响过,梁柱儿搭眼看时,最前边三个吓傻了眼的曹兵被刘琮横刀扫过,三颗头颅同时蹦上天空,身子直直的立在马背上,停了有两秒钟的时间,一腔黑血同时从三具尸体伤口里喷出,溅了梁柱儿一脸一身。
梁柱儿顾不得擦脸,转脸招呼着士兵们往前厮杀冲击,这时候面前战马上的曹兵尸体已经喷完了黑血,就扑通一声跌落马下。身下的战马这才反应过来,咴咴一声嘶鸣,调转马头撒开蹄子往里边山崖下边跳过去。
前边是已经乱作一团的曹兵,都在那里慌乱着,有的在调转马头,有的神情惊异地看着刘琮的马队,一时军心慌乱拿不定主意。
刘琮就直杀过来,又是一顿乱劈乱砍,十几名曹兵不死即伤,嚎叫声就凄惨的响了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喊杀声,哀嚎声,战马嘶鸣声,刀枪碰撞声裹缠在一起响起来,山顶上就厮杀的热闹了。
这场迎头痛击完全出乎曹兵意料之中。因为昨天晚上住宿以后,曹仁就和满宠分析了一下敌情,曹仁说:“真他玛玛的窝囊!路程刚走了一半,谁想到出来了荆州骑兵,咹,突然袭击,我们就折了一百多骑兵!恩,这就是叫做出师不利!”
满琮从来沉着稳重,听了曹仁说这些郁闷的话,就安慰道:“主将,胜负乃是兵家常事,这点损失,不必耿耿于怀,我们倒是分析一下,这股荆州兵是从哪里来的?”
“从哪里来的?谁知道?丞相在指示中说,刘琮此时正带兵逃到棋盘岭驻扎,此时正在那里和夏侯妙才厮杀的激烈时候,命令我们赶紧过去会兵一处,攻克罗汉关,然后往西进军,相机占领樊城。现在怎么刘琮会出现在这里?”
曹仁说到这里蹙着眉头喘了口粗气,又说:“能不能是丞相的信息有误?既然刘琮带领人马在棋盘岭鏖战,他怎么能有出现在这里?难道他真的具有分身术吗?”
满琮就笑起来,说:“几把毛!分身术!刘琮小儿打了几场胜仗,外边就传说的他和神仙一般。不要迷信他。不过
伤兵说一员骑白马横钢刀的荆州兵将领人高马大的自称是荆州治中刘琮,这是有点蹊跷。
既然是刘琮,他就不会在这里;如果不是刘琮,那又能是谁呢?谁能这样胆大?带着百八十匹战马多来荡阵厮杀,不要命啦?”
“刘琮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曹仁说,“就是呢!棋盘岭那边双方十几万人马厮杀的不可开交,刘琮作为主将,哪能带着二百骑兵过来胡闹?
肯定是新野那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