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想到这里,忽的一声站立起来,张口就来:“二哥,那刘琮小子不就是一个荆州治中吗?不就是带着四万荆州兵吗?不就是打了几次胜仗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去会会他。
请二哥拨给我一旅之师,我亲自带兵,去吧刘琮小儿的脑袋割下来献给二哥,从此后解除东吴的威胁。
我们堂堂的东吴数千里地面,上百万人口,精兵数十万,良将千员,怎么能被他逼得迁都!
快一点,二哥,赶快调拨人马给我,我马上到羊角岭去和刘琮杀上三百回合。
叫刘琮小子从此后不敢小看东吴!
还有,一战解决问题,从此堵住我们这里这些混账东西的嘴巴,省了再让他们胡说八道,污蔑我的夫君是刘琮装扮的。还我们兄妹一个清白。”
孙权听到这里真是哭笑不得,直直的看着孙尚香一时说不上话来。孙尚香见孙权这样愣神,就知道是他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就肯定是不愿意然自己带兵出征,于是接着说话:“二哥,快啊,快给我调拨人马,我焦急啦。
你们这些大男人,办事情怎么这样磨磨唧唧不痛快?真真教我瞧不起。
你到底给不给我兵马?说啊x不给?什么?不给c啊,二哥,我回家找妈妈,我叫妈妈出来给我调兵遣将。”
这孙大秀说到这里见孙权还是在摇头不答应自己,就拿起马鞭转身要出门回家。
孙权见了急忙拦着,板着脸呵斥孙尚香:“我说妹子,事到如今了,你就听二哥一句话,赶紧回家帮助妈妈收拾东西,准备着往建业转移吧。不要给我添乱好不好?”
“我怎么给你添乱啦?我怎么给你添乱啦?我要带兵出征保卫东吴天下太平,怎么给你添乱啦?”
孙权见了,就忍气吞声拉着孙尚香一只胳膊说:“你过来,我先问你,你有什么本事和能耐?咹,你从来没经过战阵,你以为什么,你以为带兵打仗就这样简单?你一个女人家
刘琮是谁?咹,他带兵到汉水以北,不到半年的功夫,就把曹操的四员大将杀败。
这次带兵过来进攻我们东吴,把周瑜杀了,吕蒙也被他杀了。
和你说实话吧,妹子,我都不是刘琮的对手。
他骑着一匹大白马,就像那天神金刚一般,立如松行如风,冲锋陷阵,天下无敌
二哥我都在牛头山上被他追杀的无路可逃,幸好老天有眼,让我跌落大江水中,这才保全了一条性命。
你去厮杀,你一个女孩子家,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不行不行,赶快回家去!”
孙尚香见孙权执意不给自己调拨人马,满腔怒火就渐渐燃烧起来,一会就烧红了漂亮的脸蛋,连一双丹凤眼也烧红了,只见她紧紧箍着樱桃小口,盯着孙权想道:“二哥被刘琮吓破了胆,瞒东吴的兵马也都被刘琮吓破了胆,就想着逃跑了田园闺事。
这怎么能行?
我要是跟着他们逃跑到建业,天下人一定会说我的夫君就是刘琮假装的。
这样
哎呦呦,我着脸面往哪里摆啊,还不丢死人啦!
被刘琮骗吃骗喝且不说,还被他骗奸了!肚子里还留下了他的逆种
哎呦呦呦玛玛哎。我可不能背着这样的脏名活在世上!
还有法活吗?
不行,就是死,我也得把自己洗刷干净9我孙大秀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身。
哎!对!不能让我肚子里的孩子没出世就背上一个被人骗奸留下的逆种恶名!
哼哼!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刘大神仙的良种,是龙驹凤雏,我要让他生下来以后清清白白的生活在世界上!”
孙大秀想到这里,咬牙彻齿的质问孙权:“二哥,我意已决。你到底给不给我兵马?”
孙权此是心中异常愤怒,见孙尚香这样问,就冷着脸反问:“给你怎么样?不给你又怎么样?还反了你不成!你这死丫头,再这样不听话搅乱下去,看我怎样收拾你!”
孙大秀从少养成的骄横脾气,哪里能容得下别人逆意行事!
见孙权这样说,就霍的一声拔出宝剑横在脖子上威胁道:“既然二哥不把妹子的声名当回事,妹子也不活了。说吧二哥,答应拨兵给我,我就到前线厮杀,是把刘琮那颗狗头割下来献给你;不答应我,对不起二哥,咱兄妹俩的情分就到这里吧!我不活了,不愿意背着被人骗奸留下逆种的骂名活在这世上!”
孙尚香说着圆睁丹凤眼,倒竖柳叶眉,紧紧箍着樱桃小口,将宝剑横在粉嫩的脖颈上,等着孙权说话。
孙权见了就叫起苦来,暗暗地跌足呻吟道:“俺的玛哎,我真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这是设么事呢?外边刘琮带着荆州兵虎视眈眈刀兵相逼要索我的性命,里边碰上了这么一个呼天喝地的妹子以死相逼。这日子还让我过吗?”
孙权想到这里就低头踱了几步,自思道:“没法子,可不敢逼死妹子,只好善言相劝。”想到这里就说:“妹子,既然你想死,也没有办法。我们孙家的日子仍旧是过到头了。我也没法活了,咱姊妹俩一块死吧。但是,我们俩死了,老妈妈谁管?你说。”
孙尚香一听态度就有些缓和,也是感到了无奈,既然无奈就知道如果退一步,自己不能带兵去把刘琮狗头拿下来,这一辈子就得背着肮脏声名过下去!这是她不能甘心的。
不甘心又没有办法,真真是走投无路了,于是就张开小嘴嚎啕大哭起来,一气哭了一个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