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想到这里,张口就说:“魏延邓豹听令!”
两人齐声回答:“末将在!”
“命魏延带兵两万于谷口以东安营扎寨,邓豹带兵两万,拦谷口扎寨,两寨相距三五里,互为犄角。万一吴兵来袭,合力抵挡,足以保证平顶山谷口畅通。”
“末将领命!”
刘琮又吩咐:“做长远打算。天气已经热起来,雨季也快到来了。住在帐篷里边实在是遭罪。这样,两营人马下午动员,从明天开始,伐木盖房。准备十天完成简易房屋建设,兵马全部坐草房子里。”
两人领命自去安排。
刘琮在这里匆匆忙忙吃了午饭,吩咐梁柱儿麻杆儿:“走,找个僻静地方洗澡去!”
连日天旱,山涧水少,刘琮他们沿着山坡上上下下的走了数里路,这才找到一片水塘。
有山泉从上游下来,形成了不大的一个瀑布,水流不大却是挺急,贴着石壁直射下来,冲得塘水訇然有声。
刘琮一见,欢喜得就像那旱鸭子见了水面一样,撕撕巴巴将衣服脱在一边,不敢扎猛子,却是纵身一跳,跳进水中尽情的洗刷起来。
梁柱儿麻杆儿和十几个亲兵见了,也都脱了衣服跳进水里。
塘水面积不大,却是清冽透明,众人站在水里,低头看见自己脚丫子,也看见鱼儿来来去去的游动着,刘琮就欢喜的绕着水塘畅游起来。
塘边全是石壁,石壁之上,有稀疏的灌木细枝嫩叶垂到水面轻抚着,刘琮游累了,就仰躺在水面上,折下嫩枝撕扯着想事情。
先是想了一会下一场战争,自觉地谋划的挺具体,没有疏忽的地方,心情就宽松起来。
这人啊,不可闲着,俗话说‘饱暖生淫意’,真真是有道理。刘琮现在吃饱了喝足了,又躺在水面上享受这轻松舒畅的时光,不大一会,就转了思路,想起了女人。
这女人真真是有神秘的魅力,不管相隔千里万里,只要心上人一想起她来,这心上的人心态马上就激荡起来,用潮水来形容此时男人心情,就应当说是心潮澎湃了。
刘琮此时就是心潮澎湃。
心中潮水阵阵涌动着,潮水中就涌现出了自己玩过的女人,恩,入画飞凤蔡风飞
“哎呦!”刘琮呻吟着:“悔不该不把袁瑛庞自慧带着,在身边好办,不在身边,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拒溪水清冽凉爽,但是,刘琮浑身却是燥热难耐,实在难以控制了,就翻身憋足一口气,一头扎进水底。
水底的格外凉爽,刘琮两手摸着地面上的石头,在水底潜游着,一直游到不换气不行了,才浮出水面,伸手将脸上的溪水撸下来,接着深呼一口,将胸中憋气呼出。
瞪眼看时,自己竟然游到了瀑布下边,飞射的泉水落在头顶,又从头顶流下来,迷得刘琮睁不开眼龙牙神兵。
刘琮只好深吸一口,重新潜到水底,向梁柱儿他们身边游过来。
就这样来去一个来回的深水潜游,冰凉的溪水,将刘琮全身的邪气驱散干净。
等刘琮再次浮出水面时,听的梁柱儿和亲兵们说话,就把想女人的事情忘了。
他站直身子,伸手将脸上的溪水撸了下来,瞪眼看时,梁柱儿他们正站在齐腰深的塘水里,一边往身上耍水,一边和岸上三个道人说话。
刘琮仔细一看,只见这三个道人身后都背着背篓,背篓里放着一些野草树根之类的东西,就估计到了他们可能采药的道人,于是打了声招呼,上岸穿好衣服,邀请这三个道人来到树荫下边说话。
原来从这条山溪往上走出十几里路,有一座道观,名叫横云观,观中只有十几个道士。
因为道观太小,又因为连年战乱,所以多年香火不盛,道士们生计难以维持,只好到山中采药制药为生。
“既然香火不盛,生计困难,那为什么还住在这里?
依我看,倒不如还俗,到社会上娶个老婆,支撑起一个门户,能种田种田,能经商经商,怎么样混不过去一辈子?
强似在这山间古庙里傲风啸月干烤!
你们就不想老婆?都年纪轻轻的,在这里修什么炼?
爱信那些胡说八道,什么等待来世成仙得道,三花聚顶
奶奶的,这辈子混不好,管下辈子干什么?
谁见过自己下辈子投生来?”
刘琮穿越之前就不爱听这修炼那修炼的,现在穿越过来了,也有了身份了,所以说话气也粗了,态度也蛮横了。
当着这三个虔诚道士的面,刘琮就这样杂七杂八的胡说一通,也不管这些道士们能不能吃得消了,只管浑说一顿。
这几个道人倒是性情温和,也可能刚才从梁柱儿他们口中知道了刘琮的身份,所以刘琮说这些胡话的时候,他们只是微微低着头,虔诚的听着,也不反驳。
等刘琮说完了,那一个年长一些的,名叫贾松坡的道人就喘了口粗气说:“唉,这世道啊,到哪里混都不容易。
好在我等出世之人,与世无争,世人也不屑于和我们计较,我们就这样诵诵经,许许愿,收个香火钱,采点药材卖出去补贴生计,虽然清贫,倒也清净。强势在世上担惊受怕,朝不保夕的混日子。”
刘琮从来就厌恶修炼,也看不惯道士和尚的行为,听着贾松坡这样说话,觉得不便于争执,就把自己刚才关心的事情说出来:“你们也是男人,人人挺着条光棍,也不是被阉割了的太监,就这样憋屈在这荒寺